中藥爲主,西藥爲輔,這樣纔會事半功倍!
到了傍晚之際喫飯的時候,墨玦他們也沒有沒回來,蘇傾離站在營帳門口等待他們三個。別的她不擔心,但她最擔心的是翠芝,一個姑娘家在夜路里會不會害怕。作爲一個古代的矜持女子,她哪裏會粘着墨玦尋求安慰和保護呢?
正從軍機處回來的戰允瞧見了在大門瞭望的蘇傾離,他沉重的心情在看見她的那一刻而不由自主的輕鬆了許多。
“傾傾。”
驀然回首,蘇傾離瞧見迎面而來的戰允。
她原本在那一瞬間是笑顏如花的,可是當她察覺到戰允眉眼間的疲憊時,笑容又迅速的消減了下去。
“怎麼還不去用膳?”他聲音有些沙啞。
在他的臉上幾番打量,蘇傾離笑了笑,“在等你一起。”
“喲?”戰允臉上閃過意外的喜色,望着她的眼神從疲憊變爲曖昧,“本王倒是沒有想到今日太陽從西邊升起了。”
“哼。”她傲嬌的一哼,臉上蓋不住笑意。
“那本王便從了傾傾,順傾傾一個心意,一同用膳如何?”
“很滿意,要繼續保持。”
見她效仿軍官的模樣,戰允啞然失笑。
被蘇傾離一調節,他們的氣氛緩和了不少,只是這樣也難以掩蓋戰允心裏的沉重。
今日一聚,大哥和皇叔都告訴了他這一次戰事恐怕不是與古肅單打獨鬥那麼簡單了。暗處那些人此次的挑唆引來的雖然是古肅,卻並非只有古肅一國,而凌月國太后當仁不讓不允許任何人奪走蘇傾離,也不允許他國來犯。
且不說軍糧和兵器夠不夠,也不說人力和地勢,戰允最擔心的就是這樣的車輪戰會使得北安和大慶虎視眈眈。
一旦凌月國變成了強弩之末,北安和大慶只需要安逸的坐在他們的國家分割凌月國的城池罷了,那便是人爲刀俎我爲魚肉!
可是戰允就算是再憂慮,也不想把自己的情緒帶給傾傾。他不求自己活着出入戰場,但他求着蘇傾離歲歲平安。
“你在想什麼呢?”蘇傾離忽然開口,“怎麼眉頭緊皺着?”
不知道她從什麼時候就開始看自己了,戰允剛剛腦子裏一閃而過的慌張,不過他很快靜下心來回答了她。
“本王在想一些軍事上的事情,不過也都是些微不足道的,用不着本王去擔心。”
他強顏歡笑的樣子叫蘇傾離一眼看穿,可是她不能在此刻點破。
入夜漸微涼,二人並肩朝着自己的營帳走去。
“戰允。”蘇傾離忽然停下腳步,表情有些猶豫,“我一直都有一個想法,但是我不知道我做不做的出來。”
“做什麼?”戰允回過頭看着她。
蘇傾離垂下眼眸,輕聲呢喃道,“藺赫汝與我來自同一個地方,可是他會的比我要多一些。我在想,他書籍上的…火藥,到底可不可以製作出來。”
“火藥?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