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名鼎鼎的蘇小姐試圖拉攏廚長華月河,江存恩看不下去多說了幾句,於是被蘇小姐一個‘未來湛王妃’的身份打去了軍犬處,專門看狗呢!”重月說罷一陣譏笑。
她話語裏諷刺的味道可不淺,年崇明沒有阻止。
墨白也是一聲不吭的看着重月,師父不阻止便是借她口說於旁人聽罷了。
“蘇小姐可不是這般爲人。”予書卿難得爲人辯護。
“老夫也認同天師的話,蘇小姐若是仰仗自己是‘爲了湛王妃’,那又何必在當初與湛王爺合離呢?”朝司馬吹鬍子冷哼,聲色俱厲,“她如果和重月姑娘所言一般,豈不是在出了後院就作威作福的處處壓人了?”
“朝大人如何得知她曾經沒有仗勢欺人呢?”重月素來牙尖嘴利,直接想都不想的回懟了過去,“這蘇小姐是怎麼欺辱慕容二小姐又是怎麼威脅慕容大小姐把自己的妹妹趕出慕容府的,整個灃京都知曉!”
本來不想和她爭辯,但是聽到這越來越離譜,予書卿端正了態度的看着重月,“蘇傾離威脅慕容音雅把慕容嫣然趕出慕容府?”
“嗯!”重月滿臉誠懇,“天師大人若是不信,大可以去灃京的街坊間問一問,誰不知道蘇小姐欺負慕容二小姐已經許多年了!”
“這個……老夫也曾聽聞過。”年崇明適時開口推波助瀾,“如果湛王爺一心在蘇小姐身上也正是因爲慕容嫣然不在了。想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在外面流浪,有家都無法回去,實在是可憐!”
“天師不相信?”年崇明一笑,“可是因爲赫連容的事情讓天師覺得蘇小姐爲人剛正不阿?”
不等旁人回答,重月哼了一聲,“她本就是利用湛王爺罷了!”
“她就算不是爲了自己,也是爲了她兒子未來的仕途。”墨白道。
這三個人一人一句,堵得予書卿無處開口,他始終不相信戰允最後選擇的命定之人是他們口中的爲人。
他不是沒見過蘇傾離,最起碼此女子的本性從沒有那麼壞。曾經一心爲戰允的就是蘇傾離,如果她只是爲了利用戰允,在戰允不辭而別的那個晚上,蘇傾離應該直接放棄了他,而不是選擇繼續等待戰允平安歸來。
何況……當初蘇傾離的選擇可不止戰允一個,還有定國公府的長公子,此人權利也小不到哪裏去!
予書卿沉默無聞,年崇明又想讓重月說什麼,還好朝司馬發現了他們師徒三人的舉動。
“夠了。”
朝司馬氣息沉重,手握成拳頭擱在桌面上,“湛王爺喜歡誰誰就是未來的湛王妃,慕容音雅乃是慕容府的少東家,哪裏那麼容易被威脅。依老夫看,定是慕容嫣然自己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情。”
年崇明看了他一眼,不再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