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農家錦鯉妻帶着淘寶去種田 >第四百八十七章 出事
    “等明早等到明早黃花菜都涼了,事情耽擱了,你擔待得起嗎?”

    “那薛蕙姑娘,既然這麼急,爲何昨天晚上不說?你可別說,你是剛剛得到的消息,在後院你是怎麼得到的消息?既然能有人給你傳消息,你不能叫人去前院兒通傳?”

    還別說,孫婆子說的話非常有道理,但薛蕙這個情況解釋不清楚,她只能強勢的說道,“你到底給不給鑰匙?”

    “不給!”

    薛蕙刷的抽出電擊器,直接把孫婆子電暈過去,從她身上摸出了鑰匙,徑直打開了垂花門,跑去李宗乾居住的小院。

    在獨自一人寢眠的時候,李宗乾的睡眠非常淺,非常的警醒,當外面乍一響起敲門聲時,他便醒了過來,只是他沒有動彈,畢竟若真是刺客,不會有敲門聲。

    不大會兒,有小廝進了房門,隔着屏風對李宗乾說道,“主子,您醒了嗎?”

    “什麼事?”

    “薛蕙姑娘在外面敲門說有要事要稟告於您。”

    李宗乾揉了揉腦袋,懷疑薛蕙這個時候過來就是爲了折騰他。

    他撐起身子從牀上下來,穿上衣服說道:“讓她進來吧。”

    薛蕙快步走進小院內,三兩步到了客廳裏,小廝爲薛蕙上了茶,說道:“薛蕙姑娘,不要着急,主子馬上就出來。”

    薛蕙剛纔椅子上坐下,李宗乾就從裏間裏出來,說道:“大晚上的找我什麼事兒?”

    薛蕙趕緊又站起來:“糧鋪出事了,有人要放火燒糧鋪,你快叫人過去看看,一定要攔住他們。”

    李宗乾吐了口氣,在太師椅上坐下來,“你放心。我料到有人必然會針對糧鋪,晚上專門放了人在那裏,這就叫人過去看看。”

    李宗乾派了人過去,之後兩人就坐在客廳裏等着。

    薛蕙閒着沒事兒就端起茶杯喝起茶。

    喝了一杯茶之後,她纔想起來,說道,“哦,對了。我剛纔要過垂花門的時候,孫婆子不給鑰匙,我就把她打暈了。她要是明天告我的狀,你幫我應付一下。”

    李宗乾:“……”

    李宗乾突然問:“你是怎麼在大半夜知道有人要燒糧鋪的?該不會是做夢吧?”

    薛蕙擡眸看了他一眼,“你還真說對了,我就是做夢夢到了有人要燒糧鋪。”

    若是旁人對她說起這話,李宗乾竟然不信,但說這話的是薛蕙,在見識了薛蕙地能力之後,李宗乾覺得沒什麼不可信的。別說薛蕙說自己是做夢夢到,就是她能透視到糧鋪的位置,李宗乾也覺得沒什麼可奇怪的。

    “你對自己的夢這麼自信,難道以前便有這樣的情況發生?”李宗乾問。

    薛蕙點點頭,“是啊,我以前做過幾次夢,每一次夢都差點實現。”

    “爲什麼沒有實現呢?”

    “還用說嗎?都是壞事全都被我阻攔了唄。”

    李宗乾:“……”

    快天亮之時,李宗乾派去的人才回來稟告,確實在糧鋪的附近抓到幾個可疑的人物,還在他們身上搜到了打火石以及火油,現在這幾個人全都關到了大牢裏,嚴加審問。

    薛蕙沒有再管,全都交給李宗乾去處理,自己回房間睡回籠覺。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不好的消息突然在百姓們之間傳開,來勢洶洶,席捲了街頭街尾大街小巷,到處都是這件事的議論聲,還有茶館的說書人,也都在說這件事,甚至壓過了薛蕙原先的風頭。

    此時此刻在某個飯館中,便正議論着這事兒。

    “你們聽說了沒有?”一個個子較矮,身材瘦削的男子開啓了話頭,“就是那件關於薛蕙的事兒。”

    “啥事兒啊?關於薛蕙地啥事兒啊?快說來聽聽。”

    “還不就是那件她跟官府做交易的事兒,你們可別以爲她是表面上那麼心善,我聽說呀,她其實是跟官府做的交易,用那些糧食來替她的小叔子換來了一個縣試的案首。”

    “真的嗎?不會吧?”

    “當然是真的,我騙你做什麼。”

    又有一人質疑,“可是她也在府城開了糧鋪呀。這又是爲什麼?”

    “這還用說?她小叔子縣試完之後不得府試?就是提前交易唄。”那矮個子的男人說。

    “你是從哪裏聽說的?”

    矮個子的男人看了質疑的那人一眼,面露得意之色,“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有個侄子就在遠志書院讀書。跟那薛蕙地小叔子是同窗。聽我那侄子說,薛蕙地小叔子就是個不學無術的痞子,回回考倒數第一。上個月因爲作弊的事,剛被學生們抵制過。你們說說,就他那樣子,怎麼可能會考中案首?”

    旁邊桌上有個穿着直裰的男子,書生打扮,聞言之後義憤填膺,“真是豈有此理,科舉考試乃是聖上下旨舉行,怎可被她用來行不義之事?就這麼輕而易舉就得了暗手之位,豈不是寒了士子們的心?”

    與她同行之人附和道,“太無恥了。有些人寒窗苦讀十來年,次次不中,卻有些人在書院混幾天日子便能得了案首之位,可真是不公平。”

    “我原以爲這個薛蕙是一個心懷大義不同於常的女子,卻原來跟那些自私自利的婦人沒什麼兩樣。”

    卻也有人爲薛蕙抱不平。

    那人說道:“二位,這話就算了吧。虧你們還是讀書人,聽風就是雨,隨便一個人說的話就信了,隨隨便便否認一個人。這就是你們夫子教你們的?”

    “說的好。別說那還不知道那個人說的是不是真的,就算是真的那又怎麼了?古往今來便有捐官的慣例,就當是一好姑娘,替她小叔子捐了個官不行嗎?有本事你也去捐呀。”另一位百姓附和。

    那義憤填膺的書生反駁道,“她要捐官就去捐自己的官,爲何要捐一個案首,你可知這樣便會有一位書生被擠掉名額?難道他寒窗苦讀十來年便白費了嗎?你可知道一個書生好不容易過了縣試卻被人擠下去,有多痛苦多艱難。”

    爲薛蕙抱不平的百姓不甘示弱:“我不知道他有多痛苦多艱難,我只知道現在災民們要是沒有那些糧食,接下來還不知道要死多少人,是他沒有考中縣試讓人痛苦還是災民死去讓人痛苦?是那一個學子的痛苦還是全部的災民痛苦。他要是有能力,爲了百姓,再考一年又有何妨?但要是災民死了那就死了,他們的命不是命嗎?”

    “你不過是死了幾個災民而已,人家可是沒有考中縣試啊。”有人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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