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一會兒,兩輛吉普車來到了派出所院子裏,季飛虎一看,趕緊帶着人迎了上去。

    兩輛車上一共下來七人,爲首的是個穿着將校呢大衣的中年人,後面六個都是戰士,兩個駕駛員配着短槍,其他人沒看到武裝帶槍套什麼的,但是肯定有配槍。

    “郭處長,您還親自來了,我派人給您送過去不就得了?”季飛虎大聲笑道;

    這位郭處長和他握了握手,笑道:“關李華啊,抓了十幾年了,屢屢失手,我可不敢怠慢,還是自己來看過纔算。”

    季飛虎笑道:“那行,人就在審訊室,您先看看。”

    沒一會兒,兩個戰士就押着關李華出來,季飛虎帶人把他們送上車,臨上車時,一個年輕戰士笑道:“聽說是一個小同志制服了關李華,不知道是哪一位?”

    郭處長含笑道:“老季啊,把你這位干將叫出來我認識認識吧?”

    季飛虎有些猶豫,很明顯,這位郭處長是對陳晉產生興趣了,但是陳晉的事情他可是做不了主,肯定要問楊光明,他便說道:“郭處長,那可不是我的人乾的,是一個來協助處理案子的同志做的。”

    郭處長一驚,問道:“是民間的同志?”

    季飛虎只好點頭道:“對,民間的同志。”

    郭處長點頭嘆道:“果然還是高手在民間啊。”他看了一下手錶道:“今天時間緊急,就不找他了,下次有機會找他聊聊,到時候你給我牽線。”

    “沒問題,郭處長。”季飛虎鬆了一口氣道。

    目送着兩輛吉普車離開派出所大院,季飛虎叫來陳晉道:“小晉,今天多虧了你,季叔要謝謝你啊,找個時間,我讓老楊他們一起來我家喝酒,到時候稱稱你的酒量。”

    “沒問題,季叔,對了,你這是要回家了吧?”陳晉問道。

    季飛虎道:“是啊,我先回家一趟,然後再去市局,這件事情我要親自向市局領導彙報。”

    陳晉低聲道:“小茹也在這裏,要不你帶她回家?”

    “小茹?她怎麼在這裏啊?”季飛虎驚道。

    陳晉只好解釋道:“中午喫完飯,幾位嬸子去百貨商場逛逛,小茹不想去,就跟着我一起釣魚,後來幫我把魚送回來,我本來想喫完晚飯送她回去,這不您剛好來這。”

    季飛虎眼神怪異地看了陳晉半天,低聲道:“你小子有眼光,不過你可得給我保證,要好好對小茹。”

    陳晉趕緊道:“季叔,我沒有那個意思。”

    “我知道,你臉皮薄,沒事,這件事我知道了,不過你們現在還小,再等等吧,啊。”季飛虎哈哈笑道。

    陳晉覺得有些暈了,還想解釋幾句,季飛虎已經揮手道:“那就快去把小茹叫來吧,我們要走了。”

    陳晉無奈只好去找趙月茹。

    “小茹,剛好季叔來了,你坐他的車回家吧。”陳晉找到正在走廊的角落裏站着的趙月茹說道。

    趙月茹點頭道:“好,那我先回去了。”

    陳晉笑了笑道:“有機會找季子玲說說,祝你成功。”

    趙月茹點了點頭,心裏卻沒有抱什麼希望。

    再次送走了季飛虎等人,羅勤彪才鬆了一口氣,領導來是好事,但是領導來太多、來太久就是壓力了,生怕什麼地方沒做好被領導發現。

    針對賈張氏等人的處理問題,派出所的幾位領導也快速達成了一致意見,也算是從重從快處理了。

    羅勤彪握住陳晉的手道:“陳晉同志,關於你被張翠花(即賈張氏)誣告及何雨柱擅自闖入你家搶你的魚的案件,經過我們審理,事實清楚,現將處理結果告知你,張翠花勞動改造三個月,何雨柱罰款十元,交由街道辦批評教育,易中海德不配位,我們會向街道辦建議免去他管院大爺的職務,賈梗因爲年紀還小,暫不予處理,交由街道辦批評教育,秦淮茹作爲賈梗的監護人,沒有教育好自己的兒子,也由街道辦對她進行批評教育。對這樣的處理,你接受嗎?”

    陳晉微笑道:“羅所長,我完全接受派出所對這件事情的處理,感謝你們。”

    羅勤彪笑道:“都是爲人民服務,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說完羅勤彪讓人把賈張氏等人帶出來,當衆宣佈了對他們的處理,賈張氏瞬間炸了鍋,躺在地上手舞足蹈,嘴裏哀嚎道:“沒天理啦,老天爺你睜開眼睛看看吧,這姓陳的雜種陷害我,讓我這老婆子都要坐牢了,老天爺你瞎了眼,讓這些惡人欺壓我們這些老實人啊……”

    陳晉一聽到賈張氏又罵他雜種,心中大怒,沉着臉對羅勤彪道:“羅所長,我父親是烈士,她這樣辱罵我父親,我可以告她吧?”

    羅勤彪已經大概知道了陳晉和季飛虎的關係,大聲道:“陳晉同志,這事不用你舉報,我們直接就處理了,檔案侮辱烈士,立刻抓起來,明天送到法院去審判。”

    馬漢等幾個警察立刻去抓賈張氏,賈張氏已經嚇傻了,秦淮茹趕緊哀求道:“領導,領導,我婆婆是一時心急,她沒有侮辱烈士的意思,她就是嘴上沒個把門的,請你放了她吧。”

    陳晉冷笑道:“院子裏的人可以作證,賈張氏不是第一次這麼罵我了。”

    一聽到要到法院審判,賈張氏已經嚇壞了,等警察抓住她,她又開始死命掙扎,一條水線順着她的褲腳流下來,隨之而來的就是一股騷味,惹得周圍的人趕緊讓開。

    秦淮茹感覺臉上火辣辣的,什麼臉面都丟光了,但是該求的還得求,不說爲了賈家,就是爲了她的人設,她也要繼續爲賈張氏求情。

    “領導,求你放了我婆婆吧,我男人癱瘓在牀一年多了,家裏還有三個孩子,沒了我婆婆,我家肯定過不下去啊,領導。”

    傻柱最看不得秦淮茹流淚,大聲道:“你們就不要抓張大媽了嘛,她這麼老了,你抓了她有什麼用?”

    陳晉笑道:“傻柱,你願意代替賈張氏嗎?”

    傻柱嚇了一跳道:“怎麼可能?我纔不要代替她。”

    “那你說個屁。”陳晉罵道。

    傻柱一聲不敢吭,不說話了。

    羅勤彪可不是看不得眼淚的人,揮手就讓人把賈張氏帶走了,再對易中海、秦淮茹等人道:“你們幾個要到街道接受批評教育的,記得早一點去,聽從接到的安排,我們會及時和街道瞭解情況的,要是不好好批評教育,加重處罰,到時候就不是批評教育這麼簡單了。”

    “是是是。”

    “知道了。”

    易中海、傻柱、秦淮茹等人趕緊點頭應道。

    羅勤彪讓他們回家去,陳晉也提出了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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