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18日傍晚,祝輝、陳晉等人在連港市火車站下了車,然後被一輛卡車直接接走了,鐵玲、沙蟒和陳琪也和他們會合了。

    卡車在行駛了幾個小時後,在深夜來到了海邊一個小軍營的大門前。

    在衛兵攔下來檢查的時候,陳晉習慣性地探查了一下,這是一個小軍營,駐紮的應該是一個連級規模的小部隊,前面是一個小操場,後面是幾排營房,操場上已經有幾個人等在了那裏。。

    七小隊隊長,也就是那個名叫江紅梅中年婦女下車把證件給了衛兵,衛兵很快打開了鐵門,把卡車放了進去。

    卡車進了大鐵門,在操場上停下,祝輝從副駕駛座下來,後面跟着的就是陳晉,還有一個江紅梅,其他人都在後面的車廂裏。

    前面等着的人已經迎了上來,一共是五個人,三個軍人,兩個穿着中山裝的。

    “報告首長,蘇省軍區盧東山前來報到!”爲首的上校軍官率先來到祝輝面前敬禮。

    祝輝沒有穿軍裝,所以也就沒有回禮,而是和他握手後微笑道:“東山同志,幾年不見,你已經是上校了。”原來這位是特勤局在蘇省的負責人,和祝輝也是老熟人了。

    盧東山也介紹了一下其他幾個人,分別是連港市軍分區司令員廖大海、駐紮在這個軍營裏的海防連連長袁小虎,兩個中山裝是特勤局駐本地的負責人。

    由於已經是深夜,軍營裏給祝輝等人煮了面,衆人吃了面以後就先休息了,條件有限,除了祝輝單獨住了一個房間,其他人按男女分開,分別住在一間營房裏。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陳晉醒來的時候,軍營的起牀號也響起來了,他立刻起牀,把昨天戰士拿過來的洗漱用品拿出來洗漱,因爲要等到10月24日才能上郵輪,所以要在這裏待好幾天。

    洗漱完了之後,陳晉也來到操場,戰士們還沒有到操場上集合,所以他活動了身體以後開始跑步,跑了兩圈後,戰士們排着整齊的隊伍來到操場上集合,帶隊的正是海防連連長袁小虎,他們在集合之後也開始跑步,於是可以看到在操場上,一羣戰士跟在陳晉身後跑步。

    他們每天早上都要跑步五公里。

    沒過一會兒,鐵玲等十幾人也在後面跟着跑了起來,他們也是軍人,必須堅持訓練,尤其看到陳晉也在跑步之後,都想在訓練上超過他這個半路出家的。

    有了對比,自然就會重視了,人都是有比較心理的,不然爲什麼說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呢?

    看到特勤局的人出來訓練了,海防連的戰士練得比平時更起勁了,他們早上都知道了,軍營裏來了一羣特勤局的戰士,那可是都特殊部門的精兵強將,但他們認爲自己也不差,天天這麼辛苦訓練,大家都是兩個肩膀扛一個腦袋,所以都憋着勁要和特勤局的戰士比一比。

    這個操場的跑道不是標準的400米跑道,因爲整個面積比較小,所以跑道一圈是250米,五公里跑的話就是20圈。

    跑到一半,祝輝和盧東山也來到了操場邊,他們倒是沒有跑步,而是在操場邊上打拳,祝輝練的是太極,不過看那一招一式,不是前世公園裏大爺練的那種軟綿綿的太極,而是收勢很剛猛的太極,應該是有實戰能力的。

    盧東山練的卻是形意拳,動作一招一式極爲剛猛,虎虎生風,十二形很是精妙,劈拳、鑽拳、崩拳、炮拳和橫拳靈活運用,看起來是個高手。

    從他身邊經過的時候,陳晉讓木星芯片評估了一下他的實力,竟然達到了六品上階,竟然比特勤局行動處副處長郭建濤還高,看來特勤局還是有很多高手的。

    練完了一套拳,祝輝對盧東山道:“東山,你這形意拳更加精進了,看來你在齊省這幾年,功夫也沒有落下。”

    盧東山還不到四十的年紀,練完一套拳只是微微出了一點汗,微笑道:“祝局,這功夫我可不敢落下,別看現在大家都用槍械,但是槍械也會有卡殼的時候,子彈也有打光的時候,最後還是要靠拳腳來解決問題,如果拳腳都解決不了,那就只能用牙齒了,可惜沒有訓練牙齒的辦法。”

    祝輝笑道:“你這說法倒也沒問題,不過現代工業條件下,槍械還是主要武器,只是功夫咱們也不能丟,任何時候,外力都不足以爲依靠,打鐵還要自身硬纔行。”說着他指了指正在跑步的陳晉:“看到那位沒有?”

    盧東山點了點頭:“嗯,陳晉同志嘛,昨天你不是介紹過嗎?”接着身體一震,喫驚地看着祝輝:“您是說,他就是抓捕關李華、馮兆明的陳晉?”

    祝輝點了點頭:“沒錯,就是他,別看他年輕,才17歲,但功夫很厲害,關李華兩次落在他手裏,都是近身肉搏拿下的,第二次抓住他還廢了兩條腿,最近他又立了一次大功。”

    “什麼大功?”

    “隔着八百米的距離,他用輕機槍打死敵人的迫擊炮手,而且是好幾個。”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盧東山可不是一開始就進入特勤局的,他一開始是帶兵的連長,因爲身手好,被選入特勤局,是打過野戰的高手,知道八百米打迫擊炮手是什麼概念,什麼難度,步槍打飛機他見過,這個他還真的不敢相信。

    祝輝笑道:“這是事實,幾百人都看到了,那還有假?”

    由不得盧東山不相信,這讓他對陳晉很感興趣了,昨天晚上祝輝專門介紹了陳晉,但那時候他對這個少年看不出深淺,以爲是總部的二代,因爲沒有穿軍裝,所以不知道軍銜,沒想到卻是個高手,若有所思地道:“有空我找他切磋切磋。”

    祝輝自然樂得如此,誰叫陳晉和曾紅軍走得這麼近呢,他雖然不敵視陳晉,會盡量公正而不是給他穿小鞋,但不代表有人能敲打陳晉的時候他會反對。

    陳晉正跑着步,感受到祝輝和盧東山的目光,心裏有些驚疑不定,這兩個傢伙不會對他有什麼不良企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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