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佐木咧嘴一笑,一揮手道:“諸君,山田小姐就交給你們了,讓她快樂的死去吧。”

    “哇!”山下等其他忍者高興地嚎叫一聲,朝山田光子撲去,山田光子已經被嚇傻了,她以爲自己交出了小球就能體面的死去,但是她太想當然了,只能抱緊自己的身體縮成一團,啊地大聲尖叫。

    突然,艙室的鐵門被人嘭的一聲踹了開來,還沒等這些忍者反應過來,一個人已經衝進來,手裏兩把安裝了消音器的手槍接連射擊,就聽到叮叮叮的聲音響個不停,除了佐佐木因爲沒有靠近山田光子,還沒有精蟲上腦所以反應比較快,被一槍打中肩膀躲過一劫,其他忍者無不適眉心或後腦中了一槍倒地。

    從來沒有見過死人的山田光子嚇得捂住眼睛啊啊大叫,倒是沒有心思捂住自己的衣服了。

    翻了一個身的佐佐木左手抓着小球,右手捂着左肩的傷口,狠狠盯着陳晉,緩緩站起來道:“八嘎!你是什麼人?敢殺我們大倭國的人?”

    陳晉沒有和他廢話,手中的兩把手槍同時射擊,這麼近的距離,直接把佐佐木打成了篩子,臉上也變成了蜂窩。

    多年看電影電視的經驗告訴陳晉,話多必死。

    山田光子還沒有反應過來,還在大聲尖叫,陳晉把紅色小球放進摺疊空間,在這個祕密艙室裏搜查了一下,還真的搜查出不少好東西,電臺、兩箱黃金,大概有50公斤,倭刀什麼的他也一股腦兒收了起來,不能便宜了這些倭國人。

    也許是感覺太安靜了,山田光子察覺到異樣,慢慢把手拿開,睜開眼睛卻看到陳晉正含笑看着她,而那些忍者都已經死了,艙室裏有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她忍不住彎腰嘔吐起來。

    陳晉走過去想去給她拍拍背,卻見她的衣服早已成了布條,反而更加增添了誘惑力,他有些尷尬地後退一步,問道:“郭太太,你沒事吧?有受傷嗎?”

    山田光子嘔吐了一陣後好一點了,回頭勉強笑了笑,說道:“我沒事,多謝陳先生救了我。”接着想起了自己的丈夫和兒子,眼睛一紅問道:“陳先生怎麼會來的?”

    陳晉已經拿到了紅色小球,就沒必要隱瞞她了,實話實說道:“我遇到了郭先生和小寶,聽他說你落在後面,所以去找你,因爲沒有在你房間找到你,所以我各個地方都找了一下,終於在這裏找到你了。”

    山田光子大喜:“陳先生,我丈夫和小寶沒事吧?他們還活着吧?”

    陳晉點頭道:“郭先生受了一些傷,小寶沒事,現在在上面休息,你如果沒事的話,趕緊跟我走吧,免得郭先生擔心。”

    山田光子猛地點頭,她要站起來,但是雙腿因爲剛纔蹲了太久,起來不到一半又坐了下去,陳晉趕緊扶住她,這樣一來兩人肢體就接觸了,而且山田光子的衣服已經形同虛設,褲子倒是沒什麼問題,就是腿上被劃開了幾條縫,這些忍者刀工還不錯,竟然沒有劃傷她的皮膚。

    她在陳晉的扶持下站起來才發現,趕緊推開陳晉捂在胸前,急得要哭起來了。

    陳晉看了一眼趕緊轉移目光,去旁邊找了一下,找了一件忍者的和服遞給她道:“郭太太,你先穿上這件衣服吧?”

    山田光子紅着臉接過衣服,穿上後草草打了一個結,然後說道:“陳先生,我們快走吧。”這裏血腥味這麼重,讓她非常難受。

    陳晉在前面,帶着山田光子離開了祕密艙室,走到門口的時候,她還回頭看了一下,這些忍者都是她的同胞,但是卻對她如此惡劣,而陳晉一個華夏人卻捨命救了她,真是世事無常。

    她突然想起那個小球,驚道:“哎呀,我要找個東西。”

    陳晉轉身問道:“什麼東西?”

    山田光子一下子愣住了,該怎麼說?她知道那個東西是個很重要的東西,但是現在能說出來嗎?

    陳晉從口袋裏掏出那個紅色小球,問道:“是這個東西嗎?”

    山田光子眼睛一亮,立刻點頭道:“沒錯,是這個。”她看着陳晉道:“陳先生,這個東西可以還給我嗎?”

    陳晉搖頭道:“郭太太,這恐怕不行,這個東西是我從這些忍者身上搶到的,是我的戰利品,所以不能還給你。”

    山田光子很是失望,難過地道:“陳先生,這,這個東西是我的。”

    “我知道,但是是我從忍者手裏搶的,那就是我的了。”

    山田光子哀求道:“陳先生,這個東西是我丈夫冒着生命危險從倭國帶出來的,它對我們來說非常重要,您就把它還給我吧?”

    陳晉收起紅色小球,笑着道:“郭太太,這件事情您可以和郭先生說,我相信郭先生會同意這個東西放在我這邊的。”

    “是嗎?”山田光子卻是不信,這個東西有多重要,郭擎天在出發前和她說過,關係到華夏民族未來的國家安全和國家命運,就算是死,他們夫妻兩個都要把這個東西帶回去,也是她纔會不顧羞恥把這個小球放進自己的體內,但就這麼交給陳鑫,她覺得自己的丈夫肯定不會同意的。

    “我們趕緊走吧,等一下郵輪的保安來了。”陳晉說道。

    山田光子只好作罷,想着和丈夫說了之後再說,不過就算說了,還能從陳晉手裏把東西拿回來嗎?她突然問道:“陳先生,你不是學生這麼簡單吧?”

    陳晉笑道:“以後你就知道了。”

    山田光子沒有直接去六層找郭擎天,而是先回了自己房間,簡單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才和陳晉乘坐電梯來到六層。

    嘟嘟嘟,陳晉先敲了敲門。

    裏面立刻傳來郭擎天的聲音:“是誰?”

    陳晉說道:“郭先生,是我。”

    郭擎天驚喜地打開門,陳晉來了,說明自己的妻子肯定有消息了,他打開門,看到的卻是自己的妻子。

    “光子!”

    “夫君!”

    兩個人深情地擁抱在一起,這個時候郭擎天身上的傷口疼痛也不管了,他只想把妻子狠狠抱在懷裏,永遠不鬆開。

    陳晉給他們關上門,又來到了頂層,吹着海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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