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回答範昌明的,是陳晉的一顆子彈,只不過這顆子彈不是打向他,而是打在了地面上。

    但是這些c國人也是硬氣,範昌明身後的幾個人竟然掏出槍對着陳晉就要射擊,陳晉先出手爲強,砰砰……,連續六發子彈打出去,範昌明身後立刻倒下了一羣人,每個都是眉心中彈,緊接着他馬上又換了一把槍,繼續指着範昌明。

    所有人都驚呆了。

    不僅範昌明等c國人驚呆了,車勝驚呆了,後面車裏的南駿也驚呆了。

    車勝伸出雙手抓住陳晉的衣領怒道:“你幹什麼?爲什麼要開槍?那些都是我們c國的戰士啊!爲什麼?”他雖然和範昌明的人是敵對的狀態,但畢竟都是c國人,都是他的同胞,他也不忍心看着他們死在自己眼前。

    陳晉一把推開他喝道:“你自己願意被他處決是你的事,但是我說過,沒有一個外國人能在華夏的土地上動用武器,更何況想殺人。”

    車勝也被他鎮住了。

    陳晉沒有再管他,轉身對着範昌明喝道:“立刻放下去器,雙手抱頭趴下,這是最後一次警告,快!”

    範昌明緩緩掏出手槍,扔在地上,盯着陳晉道:“你會後悔的,我敢保證,你一定會後悔的。”

    其他c國人也只好把槍扔在地上,雙手抱頭趴倒在地上。

    車勝看着這些同胞被制服,剛纔的怒氣已經消散了,心裏只有滿滿的憤怒和悲哀。

    陳晉讓剩下的14個c國人來到前面一字排開趴下,把這些人的手槍都收集起來,放在地上堆成一堆,基本上都是tt-33,陳晉對這種槍不感興趣,然後就靠在吉普車車頭上等着市局的人來。

    在市區開了槍,市局的人很快就會來的。

    南駿下了車,看到地上的六具屍體,來到陳晉面前怒道:“陳晉同志,你怎麼能真的開槍呢?這些人都是我們c國的戰士,還是很優秀的戰士,卻被你打死了。”

    陳晉慢條斯理地道:“你也說了,他是你們c國的戰士,不是我們華夏的戰士,我說過了,沒有任何一個外國人能在華夏的土地上動用武器,之前在東花廳已經夠給你們面子了。”

    南駿怒道:“你別忘了,我們是血盟,我們是一體的,休慼與共的。”

    陳晉也怒了,大聲喝道:“你見過有背後捅刀子的血盟嗎?”

    南駿嘴巴張了張,最後沒有說話了,他陳晉說的事情自然是清楚的,有些事情他就是親歷者甚至是執行者。

    市局的人很快就到了,來的正是之前陳晉向季飛虎提出要建立但是被馬平原在市局率先建立的特警隊,四輛吉普車風馳電掣般來到路口停下,車上迅速跳下十幾名全副武裝的公安戰士,他們戴着鋼盔,胸前是子彈袋,人手一支湯姆森衝鋒槍,還有一支手槍,還有兩名狙擊手。

    他們先把衆人圍了起來。

    一個幹部走過來,本來想問問怎麼回事,看到幾輛車都是c國的,他就開始謹慎起來,走近了卻看到陳晉,驚道:“陳教官,怎麼是你?”

    陳晉擡起頭笑了笑,道:“怎麼不能是我?”

    這個幹部名叫吳三甲,是市局特警隊一隊的隊長,一隊編制16人,按照三三制原則,編有三個突擊小組和兩個狙擊小組及一個指揮組。

    整個特警隊也不過只有三隊人馬,五十餘人而已。

    “陳教官,這是什麼情況?”吳三甲低聲問道。

    陳晉道:“這事已經是外交事件,不是你們能管的,但是既然你們先到了,就先維持秩序,等待上面的人來接管,知道嗎?”他指着那堆手槍道:“把那些槍收起來,這些c國人銬起來,其他就不用管了。”

    “好,陳教官。”吳三甲覺得陳晉說的有道理,便讓人把這些c國人銬起來後帶到路邊看管,長期趴在地上,在這個大冬天裏也不好,會把人凍壞的。

    緊接着很多其他單位的人也來了,有京城衛戍區的,也有特勤局的人,不過因爲涉及到c國人,害死了好幾個人,他們都沒有直接處理的權限,最終肯定要有一個高級別的人物來協調幾個上級有關部門來處理。

    不過事情是清楚的。

    於是所有人都被帶到了附近的一個軍營裏分別關押起來。

    已經是半夜十二點了,但是軍營的會議室裏還是燈火通明,很多人在裏面開會,包括幾個上級有關部門及c國的人都來了,其中一個有濃重川音的洪亮聲音最響亮。

    陳晉被關在一個小房間裏,雖說心裏不緊張,但卻是在探查着不遠處會議室裏的情況,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不是?

    會議室裏的局面也不容樂觀,當前華夏的外交政策是和c國交好,這也是c國人敢在華夏這麼猖狂的主要原因,因爲面臨着和s國的關係破裂,華夏的外交處境極爲艱難,前有漂亮國爲首的西方國家的封堵,後有s國的威脅,c國事僅有的和華夏外交關係比較正常的國家之一,另外的幾個邦交國距離還都比較遠,有在加勒比海的,有在地中海的。

    當然,外交政策肯定是上面的人深思熟慮的結果,不是腦袋一拍決定的。

    不過陳晉覺得,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愚者千里,必有一得,不是說上面的政策肯定是對的。

    在他看來,華夏的外交還非常稚嫩,不夠成熟老練,也不夠狡猾,太過於情緒化,搞的是感情外交,不是利益外交。

    國家與國家之前有朋友嗎?實際上是沒有的,有一句話叫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恆的利益,非常完美的解釋了國與國之間的關係。

    兩千多年前的戰國時期,先輩就用合縱連橫演繹了精彩的外交關係,漂亮國和英格蘭同出一門,但到了該爭的時候還不是爭得頭破血流,換成華夏人,肯定會覺得自己和獅城是一起的,覺得他們就是自己人。

    實際上大錯特錯,獅城人從來不認爲自己和華夏人是一夥的,人家和漂亮過的人更親近,更是漂亮國圍堵華夏的馬前卒。

    這種喫虧的外交,爲了討好外國人,讓自己人喫苦的外交,陳晉是很不贊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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