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蘭花的這一巴掌把秦淮茹給打懵了,她扭頭看了看何大清。

    何大清也大喫一驚,搓着手道:“哎呀,怎麼能打人呢?不至於不至於。”

    白蘭花有兩個兒子撐腰,何大清都打了,還怕打秦淮茹?冷笑道:“大清,是這小蹄子勾引你的吧?”

    何大清此時也有點回過味來了,懷疑地看了一眼秦淮茹。

    秦淮茹怒道:“白寡婦,你不要血口噴人,你以爲人人都像你一樣不要臉嗎?”

    看到母親被罵,站在旁邊的李國勝又是啪地一聲給了秦淮茹一個耳光,怒喝道:“給我嘴巴放乾淨點,臭B子,再敢罵我媽,我撕了你的嘴。”

    李國光也走了過來,兄弟倆都用殺人的眼神瞪着秦淮茹。

    秦淮茹不知道,罵白蘭花不要臉是李國勝兄弟倆的逆鱗,只因白寡婦爲了賺錢把他們兄妹三人拉扯長大,他們從小就被人嘲笑有一個不要臉的媽媽,他們每次聽到之後都會非常生氣,然後很瘋狂地和別人打架,直到遍體鱗傷。

    也因爲他們打架過於拼命,導致後面再也沒有什麼人敢在他們面前辱罵白蘭花,但曾經的傷疤卻永遠留在心裏,很容易被翻起。

    秦淮茹也發火了,這纔多久她就連續捱了兩記耳光,在監獄裏鍛鍊過的她現在可不是以前的她了,她張開雙手朝李國勝臉上抓去。

    李國勝根本沒想到她會動手,立刻兩邊臉頰就被抓了個正着,好傢伙,兩邊各四條血痕就出來了,還火辣辣地疼,他大怒又伸手要去打秦淮茹,他要好好教訓這個小B子。

    這時吳輝德和秦京茹也走了進來,小當看到媽媽被打,立刻衝了過去要推李國勝,李國勝已經怒火中燒,本來他也不是一個講究的人,一把就把小當推倒在地上,小當立刻哭了起來。

    吳輝德趕緊把小槐花放下,然後衝過去攔住還想繼續打秦淮茹的李國勝,但沒想到李國光從旁邊衝過來,對着他的臉就是一拳,這一拳把他也給打火了,在鄉下老家的時候,吳輝德也是個好勇鬥狠的主,哪裏能白白被打,馬上就和李國光扭打起來。

    秦淮茹看到小當被推倒大哭起來,所謂爲母則剛,她也發狠了,手上摸到一把掃把就朝李國勝身上抽去,不過這東西砸在身上也不疼,反倒是很快就被李國勝抓住搶了過去,反過來抽她了。

    白蘭花看到兒子和別人打起來了,也衝過去幫忙,以前都是這樣子,不管誰敢欺負她的兒子,她都是直接動手的。

    秦京茹放好小槐花,也跟着參戰了,她的對手就是白蘭花。

    就這樣兩邊三對三混戰在一起,可憐何大清的家,沒一會兒就噼裏啪啦地東西碎了一地,兩個熱水瓶都掉在地上摔壞了,茶壺茶杯也沒能倖免,急得何大清大聲喊道:“別打了,別打了,再打我家都要拆掉了。”

    但是已經打出火來的兩邊哪裏能就這麼停下來?戰況反而愈演愈烈。

    好在他們打架的聲音整個院子裏的人都聽得到,已經放假在家的三大爺閻埠貴聽到了,趕緊過來看看怎麼回事,等看到何大清家裏亂成一團,他又驚又怒,大聲喝道:“都給我住手!”

    但是他畢竟不是易中海那種強勢的大爺,也不是劉海中那種強壯的大爺,他連續喊了幾聲,嗓子都啞了也沒有人聽他的。

    驚怒之下,他只好來到手足無措的何大清身邊大聲問道:“大清,這是怎麼回事?快讓他們別打了!”

    何大清道:“我,我說了沒用啊?”他也很無奈,兩邊的人他都捨不得,拉誰都不好。

    閻埠貴心裏哀嘆,估計這1964年的先進院子又沒有了,他瞪了何大清一眼,本來想親自上去拉架,但是看到李國勝和李國光的身板,想想還是算了,別把自己給摺進去了,他決定還是去找人來阻止。

    但是出了門他又不知道該去找誰,今天是工作日,院子裏的男人都去上班了,留下來的都是老弱婦孺,想到這裏,他只能推出自己的二手自行車,準備去派出所報公安。

    剛來到四合院門口,就看到一輛吉普車從眼前經過,然後在旁邊的陳晉家門口停下。

    咦,這不是陳晉的車嗎?

    他停下腳步,只見陳晉從吉普車上下來,帶着秦勇準備進屋裏。

    “陳晉,陳晉。”閻埠貴停好車大聲喊道。

    陳晉是回來準備參加魏英羣家的聚會的,看到閻埠貴喊他,笑着問道:“三大爺,你找我有事?”

    閻埠貴急道:“陳晉啊,這何大清不是回來了嗎?沒想到和秦淮茹勾搭上了。”

    陳晉笑道:“這也沒犯法,誰也管不了啊。”

    閻埠貴接着道:“我要說的不是這個,我要說的是,白寡婦帶着兩個兒子找過來了,和秦淮茹他們打起來了,院子裏沒有其他男人了,你跟我走一趟吧?”

    陳晉想了想道:“三大爺,不是我不願意配合您,我這和何大清、秦淮茹都有矛盾,我去拉架他們肯定會說我偏心,屁股坐歪了,你不如去報公安吧。”

    閻埠貴道:“那怎麼辦?我這去一趟回來黃花菜都涼了。”

    陳晉想想也是,就他這老胳膊老腿的,速度肯定快不起來,便道:“那行啊,三大爺,那到我家打電話吧。”

    自從他家裏裝了電話也很少打。

    “誒,好好,我們趕緊去。”閻埠貴笑道。

    進了陳晉家,陳晉帶着閻埠貴來到正房客廳,指着桌上的電話機道:“三大爺,是我來給你撥還是你自己來撥?”

    閻埠貴搓了搓手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你來撥吧,我沒記住派出所的電話號碼?”

    “行,我來。”他走過去撥了電話,沒一會兒話務員接了,他直接說道:“請幫我接南城派出所所長羅勤彪同志的電話。”

    “好的,請稍等。”

    電話很快接通了,話筒裏響起羅勤彪的聲音。

    “喂,我是羅勤彪,你是哪位?”

    陳晉說道:“羅所長,我是陳晉啊。”

    “陳廠長啊,你好你好,打電話給我是有事?”

    “我們四合院有人打架,還是打羣架,具體情況我讓我們大院的三大爺閻埠貴同志和您說說?”

    “行行,讓他仔細說說。”

    陳晉把話筒給了閻埠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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