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從這稱呼之中能確定,這是老皇帝的女人。
他就納了悶了,這老皇帝的女人,自己也不認識,以前也沒見找過他,這突然來找他,幹什麼?
“姚太妃?”趙恆露出疑惑。
曹正淳看出趙恆的疑惑,小聲說道:“陛下姚貴妃是四皇子的母親!母憑子貴,是先皇四大貴妃之一,但是陛下下旨,封爲太妃,居住戀雲宮!”
趙恆一聽是老四的母親,他就想着女人叫他過去,是不是有什麼陰謀。
“老曹!你說這姚貴妃和四皇子有沒有什麼密謀,這姚貴妃不會和蘇貴妃一樣,也是爲了家族辦事,想着把自己的兒子送上皇位吧!”
趙恆突兀的問了一句。
曹正淳露出苦笑,這事情他哪裏敢猜測。
趙恆雖然對他是很信任,也把他視爲心腹,可是他在宮中伺候了一輩子皇帝,他自然知道,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了。
“陛下……這個老奴不敢妄加猜測,沒有證據,老奴也不敢懷疑!”
趙恆點頭,覺得曹正淳說的有道理,任何事情都要講證據,沒有證據,可不能亂懷疑。
因爲這個人是很奇怪的一個動物,你覺得一個人是什麼樣子的,你的思想意識就會給人家貼上什麼樣的標籤。
也是因爲這個標籤,你的潛意識之中就認爲這個人就是那樣的人。
就好比你覺得這個人是小偷,那這個人做什麼事情,你都覺得他是鬼鬼祟祟的想偷東西。
但趙恆不這樣想又不行,因爲在蘇文忠兵敗的時候,他明顯的就聽到蘇文忠喊了一句,四王爺你好陰險之類的話!
而且這個姚太妃什麼時候不找自己,偏偏在他把四王爺趙崢打入天牢之後找他,這些事情連在一起,那就很奇怪了。
“太妃邀請,朕不得不去,你去告訴姚太妃,就說朕晚上過去,給她請安!”
“是!”
隨後張全和曹正淳一起下去了,趙恆在皇極殿的書架中,漫不經心的看着,腦子裏面想着姚太妃到底知不知道,四王爺想要造反,她會不會成爲內應,到時候在她的牀底也冒出一個地洞來,會不會從裏面跳出無數個要殺他的男人。
趙恆一邊想着,一邊心不在焉的翻動着書籍。
突然,在他面前幾本書的後面,他看到了一個黃色的東西,他伸手拿了出來!
一件肚兜!
“臥槽!怎麼把這事情忘記了!”趙恆看着肚兜,臉上露出猥瑣的笑容。
這件繡着金鳳的黃色肚兜,可是那一次蘇貴妃跑來質問他,讓他把打死她侄兒的楊家兄弟正法的時候,他從蘇貴妃的身上撕扯下來的。
那一次要不是狗日的張全突然進來,他可能都把蘇貴妃給就地正法了。
當時衣服可都脫了,就差最後那麼一下了,就硬生生的被張全給打斷了。
這也就是他爲什麼一逮住張全犯錯的機會!就想踢張全褲襠的原因。
趙恆無比無恥的想着,心裏已經決定去看看,正好蘇文忠從冰梅宮出來的事情,他還沒有追究呢。
“張全!擺駕冰梅宮!”趙恆喊道。
“是!陛下!”張全屁顛屁顛的跟上。
“老張!以後眼睛放亮點知道嗎?”趙恆提前給張全打一個預防針,給他提醒提醒。
皇帝突然這樣說,張全也沒有反應過來,也不明白,皇帝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不過做奴才的覺悟,他還是急忙說:
“是陛下!奴婢知道了!”
“知道了就好,走吧!”趙恆滿意笑道。
沒一會!兩人就來到了冰梅宮外!
冰梅宮中靜悄悄的,所有的太監宮女好像都不在!
趙恆疑惑下!悄悄的靠近冰梅宮,透過窗戶的格欄往裏看。
在房間之中,一個身穿孝衣,披麻戴孝女人,面前有一個火盆,女子一張一張的燒着冥錢。
不用想,這個女人就是蘇貴妃了,她披麻戴孝,肯定是在給蘇家的人祭奠。
這可是死罪,敢爲逆賊祭奠,你是有幾個頭都不夠殺!
但是作爲一個現代人,趙恆倒是沒有生氣,覺得人之常情嗎,人家祭祀一下自己的親人,有什麼不可以的嗎。
不過此時趙恆卻沒有想這些,而是看着一身孝衣的蘇貴妃,是另一種風味,比穿上華麗的宮裝,更加的迷人。
突然之間,他竟然理解了那句,俏不俏一身孝這句話了!這一身白衣,果然能夠勾起男人的慾望。
趙恆瞪着眼睛,看着裏面的蘇貴妃,有一種流口水的衝動了。
這是!旁邊的張全,好像看出了趙恆的心思,猥瑣一笑上前兩步,在趙恆的耳邊小聲說:
“陛下!奴婢在外面守着,陛下進去,審問蘇貴妃密道的事情,陛下放下,奴婢保證一個人都進不來。”
趙恆一聽,直接就氣笑了!這死太監什麼時候這麼會來事了。雖然死太監說的他很想做,但是不能在死太監面前表露出來。
於是趙恆故作正經憤怒說道:“滾!你這死太監怎麼如此骯髒,朕是那麼飢不擇食的昏君嗎!”
張全還以爲拍到馬蹄子上了,連忙跪下認錯,原本是想討皇帝一個歡喜,讓皇帝少踢他幾次褲襠,卻不想拍錯了。
他暗暗嘀咕,心想難道陛下已經不喜歡蘇貴妃了!不然爲什麼不上呢?這麼好的機會!
“朕一向都是潔身自好,豈是那種人,朕對女人不感興趣,朕這輩子都沒碰過女人!”趙恆一本正經說道!
“朕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大商江山社稷,要不然朕豈會如此!你這狗才,到外面守着,朕要祕密審問一下蘇貴妃之罪!”
“是是是!奴婢明白!”
張全急忙走人,臉色變很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