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商皇帝陛下,胡熙晴把話說清楚,東胡上到王族,下到牧馬奴,絕對不會屈服,大商想要滅亡同化東胡,必須付出血的代價!”
胡熙晴憤怒吼道。
“那是你們的事情,朕看在你的面子上,已經給東胡最大的機會了,你們東胡如果自取滅亡的話,那就怪不了朕了!”趙恆淡淡說道。
“你……你真的這麼絕情嗎,不給東胡一點活路,哪怕是爲了我,都不行嗎?”胡熙晴祈求的目光看着趙恆悽苦說道。
“朕說的很清楚了!這不是一個討價還價的問題,也正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朕纔會用這個和平演變的方式對待東胡,如果不是你,現在的東胡,你覺得能夠抵抗朕的十八萬大軍嗎?”
“可是……”
胡熙晴還要說什麼,但是被趙恆直接給打斷了。
“沒有什麼好可是的!不要再說了,你要想留下來,朕封你爲妃子,隨朕進宮,你如果想要去東胡,朕也不攔着你。
但是朕要告訴你的是,不要妄圖挑戰朕,更不要懷疑朕統御天下的絕學!朕要回去了,你好自爲之吧!”
趙恆表情冷漠,把男人的無情,表現到了淋漓致敬。
“不要走!今晚留下來陪我好嗎,明天我回東胡,這一去再次見面,可能就是刀兵相見了,留下來好嗎?”
胡熙晴流淚滿臉,聲音十分悲傷。目光之中帶着祈求,楚楚可憐,這哪怕是換成另外任何一個男人,絕對心疼的不得了,什麼要求都答應了。
然而,在趙恆的這裏,這一套就行不通了,女人,從來都不是阻礙他行動的存在。
“不可能!朕堂堂一國之君,留宿青樓,這不是開玩笑嗎!朕可以帶你回宮!”趙恆無語說道。
“你真這麼狠心嗎,一晚都不肯爲我留下來嗎?”
趙恆選擇不回答,而是起身開始穿衣服。
胡熙晴眼中,露出一抹悲痛和失望。
她想的是對的,可能她從來都沒有走入過這個男人的心中。
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麼,就在趙恆起身的瞬間,猛然撲了上去,把趙恆壓在她的身下。
“臥槽……女人……你……你特麼要幹什麼……”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趙恆沒有反應過來,剛想說話,就被一個紅脣,死死的堵上了嘴。
“我尼x,老子這算是被強了嗎?”
“番邦蠻夷果然缺少教化,他娘這是能強迫事嗎?”
“你他丫的一個女人,怎麼能做這事情,矜持都是給誰說的,你他孃的禮貌了嗎!”
此時趙恆滿腦門黑線,他兩世爲人,都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被女人給強了。
“臥槽……女人……輕點!溫柔……我尼x……”
趙恆簡直要瘋了,果然那句話說的沒錯,女人瘋狂起來,基本沒男人什麼事,男人出門在外,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報應啊……這就是報應啊……”
趙恆欲哭無淚,他感覺自己不純潔了。
“大商皇帝陛下,你現在可以走了!”
就在趙恆生無可戀的時候,胡熙晴卻說了這樣一句話,這差點讓趙恆沒暴走。
“沃日,我尼x!這小娘皮,你這話是啥意思,在玩老子嗎,你他孃的給老子給錢了沒有,你大爺的你就敢這樣說。”
“老子這算是被鴨了嗎?”
“女人!你好過分了!”
趙恆氣不過,掄起大巴掌,啪啪啪的就在胡熙晴的翹臀上,狠狠的幾巴掌,在胡熙晴的求饒下,才覺得解氣了。
兩人打鬧一會,趙恆說道:“好了!給朕更衣吧,朕要回去了!記住朕說過的那些話,不要抵抗朕!朕要做的事情,是大勢所趨!誰阻擋就會被歷史的車輪,碾壓到頭破血流!”
這一次胡熙晴沒有說任何話,只是拖着疲累的身子,默默的爲趙恆更衣!一直到把趙恆的衣服穿好。
“陛下!我的男人,你保重,下一次熙晴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伺候你,我會想你!希望你也能記住我這個草原上的傻女人!”
胡熙晴變的十分溫柔,說的話也深深觸動趙恆心。此時此刻的他,卻不知道說什麼好。
“傻女人,朕走了,朕的後宮,隨時都有一個妃子的位子給你!大真的後宮,永遠給你留個一個宮殿……”
趙恆說完,不再停留,轉身出了房間。
獨自留下胡熙晴,癡癡的看着趙恆緊閉的大門!眼中的淚水,慢慢的從她的腮邊流下。
“主上!外面出了點事情,大姐正在處理!”趙恆一出門,蘭劍就上前稟告。
“什麼事情?”趙恆心不在焉問道。
他也是無語了,這他孃的怎麼就和看看小說一樣,每一次出來總會遇到一些事情。
“一個流氓,欺負那個淸倌兒,被大姐一劍給殺了!”
“就這?”趙恆無語道:“殺就殺了,這也叫事,這樣的混蛋,多殺幾個纔好!”
“殺了一個流氓混蛋沒關係,但是現在帝州刺史的人要把大姐帶回去問罪!現在帝州刺史的府兵,已經把醉春樓給包圍了!”
聞言,趙恆不由大怒,這個什麼狗屁刺史,也太囂張了,連梅劍都敢動,真的是活膩了。
“來的人可是刺史本人?”趙恆冷聲問道。
“不是!只是一個府兵將軍!”
“出去斬了!我們在去會會這個刺史!”
“是!主上!”蘭劍領命,直接去了,趙恆和菊竹,慢慢的下樓。
等他們下去的時候,趙恆就看到,醉春樓被一羣官兵圍着。
而在地上,躺着兩具血淋淋的屍體,一具屍體是一個死胖子,這個時候已經硬了,另一個是一個身穿將軍盔甲的將軍!
“大膽!你們竟然敢殺官兵,想要造反嗎!還不快束手就擒,隨我等去見刺史大人!”
說話的是個隊長級別的士兵,將軍被殺,他也被嚇的夠嗆。
“造反!呵呵,你可真敢說,要見刺史,好啊!走,我們現在就走!”趙恆在所有看熱鬧的人的目光下,牛逼轟轟的從醉春樓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