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沒有見過這樣不正經的老頭,竟然給他裝聾子調戲他這純潔少年,簡直是豈有此理。
項霸很生氣,後果很嚴重,他要爲自己的貞操,討要一個說法。
憤怒起來的項霸,連他自己都害怕。
這不,怒火中燒的他,提着他的那一對八百斤的大錘子,騎着他的黑老虎,不顧一切的朝着城門而去。
他要把這城門砸開,然後衝上城去,把這兩個調侃戲耍他的死老頭砸成一個稀巴爛,讓他知道趙什麼雲是個什麼玩意。
眨眼間,項霸就衝到城門前,大喊一聲,那巨錘就砸在了景州府厚重的城門上。
“啊……死老頭,你給老子等人,小爺這就上來讓你知道,花兒爲什麼那麼紅!”
“轟隆!”隨着一聲巨響,景州城厚重的門板,就被項霸一錘子砸了一個大窟窿。
“死老頭!老東西!你就等死吧!”
“轟隆!”
又是一錘子。
兩錘子下去,景州府的城門,就直接被砸到倒塌了。
後面看到這一切看的薛元慶等人,眼睛都瞪出來了。
這城門都被打開了,城上的人竟然沒有一點反應,這他孃的是開玩笑嗎。
我們來奪城,你們是守城的,你們無動於衷,就看着我們衝過去,連一支箭都不放,這是幾個意思?
這是對你們職業的不尊重,還是對我們的不尊重。
薛元慶很無語,看着項霸打開城門已經進去了,他都沒有反應過來。
就在這個時候,後方的戰鼓突然響起,薛元慶這才反應過來,急忙命令大軍進城,很快上前大軍就衝進了景州城。
沒有絲毫的阻擋,沒有絲毫的傷亡,就像是會自己家一樣,就那麼進去了。輕車熟路!
後面趙恆領着七千大軍,慢悠悠的向前,剛剛發生的一切,已經讓他確認,趙慶雲是真的逃命去了,這景州城並沒有什麼陷阱詭計。
趙恆還沒有進城,就聽到城樓上傳來項霸怒吼的聲音。
“老東西!你剛剛說啥,你敢戲耍小爺!你有種,你在來一個!”
上了城樓,就看到項霸一個錘子地下壓着一個老頭,把剛剛說話的兩個老頭用大錘壓在下面大聲質問。
這兩老頭顯然是已經嚇壞了!慌張大聲喊道:“娃子,你這是要幹吼嗎呢,老漢和你有仇嗎!”
“娃!快拿開,快把你這兩個鐵疙瘩拿開,老漢要被壓死了!你這娃到底要幹啥,俺們可是大商老兵,你敢殺俺們,就是和朝廷作對!”
兩個老漢真的被嚇壞了,感覺到老骨頭要被壓碎了,大口喘着粗氣吼道。
“哼!老東西,你們這些叛逆,也敢說自己是大商老兵,趙慶雲去哪裏了,說!不說俺一錘把你們砸成肉餅!”項霸狠狠說道。
剛剛他是怒火中燒,恨不得殺了這兩個戲耍他的老傢伙,可是現在看到這兩個老頭,他又下不去手。
“什麼趙慶雲,俺們不知道啊!”
“還敢胡說八道,你們還想戲耍俺嗎?你們是不是想被俺砸成肉餅!說!不說就是是!”項霸手又放鬆一點,那巨錘又下壓了幾分。
“娃!快那拿下去,俺的骨頭要斷了,啊……”
兩個老漢拼命的抱着巨錘,臉都被嚇白了。
“你們還裝,你們不知道趙慶雲,爲什麼會在這裏替他守城!”項霸吼道。
“是刺史大人讓俺們來的,俺們就來了,趙慶雲到底是誰,俺們真的不知道啊!快拿開啊!”
兩個老頭真的覺得自己要死了,胸口處的大錘,壓的他們那一口氣就要提不上來了,那壓迫的感覺,讓他們呼吸困難,就讓他們感覺被鬼壓身一樣,那叫一個難受啊。
就在這個時候,身後傳來了趙恆的聲音。
“項霸!放開他們!”
“是!陛下!”項霸提起錘子,把兩個老傢伙放了。
“俺他孃的,現在的年輕人,真橫!老漢爲大商打仗一輩子,沒有是在沙場上,差一點死在這娃手裏,真他孃的晦氣呀,這他孃的都是什麼世道呀!”
“娃子,看你的穿着打扮,你是個將軍吧,皇上就不知道管管,現在的將軍,真不是東西,一點都不尊重我們這些老兵!”
“幾月之前,來了一個人模狗樣的年輕人,說自己是什麼王爺的兒子,要俺們把糧草交出來,跟個二百五一樣!老子當時都想揍他,什麼狗屁王爺的兒子。簡直就是土匪。
把俺們屯田的糧食搶走,真他孃的不是個東西!現在天下都這麼亂了,王爺的兒子,都敢搶屯田兵的糧食了,沒有皇上的命令,他們也敢!狗日的!”
李老頭喘着粗氣憤憤說道,死裏逃生的感覺,讓他還沒來得及看看趙恆。
“呼!誰說不是呢,這他孃的都是啥世道,屯田的糧食被搶了,俺們去給刺史大人說,那混賬東西,竟然說知道了,就完事了,也是個狗官!”張老頭撫摸着自己的胸口,爲自己順着氣。
死裏逃生,突然覺得活着的感覺,真他孃的好。
“你說現在的皇上也不管管這些年輕人,一個個飛揚跋扈,無法無天了,還對我們老兵出手!真是豈有此理,老漢我是見不到皇上,如果俺能見到皇上,俺高低要說他兩句,讓他好好管管現在的年輕人,如果年輕人都這樣,那我們大商還有什麼希望!奶奶滴,疼死俺了!”
趙恆聽了兩人的話,就知道事情的大致經過了。
隨後笑了笑說道:“哈哈!老爲老人家,你們有什麼話就對朕說吧,朕覺得你們兩位說的對,現在的年輕人是應該管教管教了!”
兩老頭撫摸着胸口,聽到有人說話,睜開眼睛看着趙恆,剛要調侃兩句,突然像是想起什麼一樣,瞪大渾濁的眼睛,見鬼一樣的看着趙恆,上下打量好一會!
然後兩人臉色大變!整個人像是被抽乾力氣一樣,像是蚯蚓一樣,呲溜一下癱軟在地上,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