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n見狀並不着急,慢條斯理的端起酒杯,從容的小口抿着,目光若有似無的落在一言不發的女人身上。
黑色的孕婦長裙十分寬鬆,完全看不出她身體的曲線。
明明包裹的十分嚴實,但她裸露在外面的肌膚,卻莫名看的他眼底發熱。
她很白,比他見過的所有女人都要白,就連肌膚也看起來更加光滑。
不知道摸起來……
ken意識到自己的想法時,指腹猛地傳來一股舒服的觸感,又軟又嫩,舒服的他頭皮發麻。
他後知後覺的回過神,當看見自己的手,搭在林媚胳膊上的時候,整個人有點難以置信。
他厭惡的皺了皺眉。
下一秒。
“你做什麼!”林媚不悅質問着,黑着臉拍開他的手,“你自重!再對我動手動腳,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她的臉上還掛着哭過的淚痕,發脾氣兇起來的樣子,像極了一隻炸毛的貓,不僅沒讓他感到害怕,反而覺得可愛。
ken好笑的挑了挑眉,在她冷冰冰的注視中,不以爲意的聳了聳肩,“你打算對我怎麼不客氣?”
“ken!”林媚叫他的名字。
她越是氣急敗壞,他越是覺得好玩。
ken溫和的眨了眨眼,大手卻毫不猶豫的再次撫摸上她的肩膀。
林媚擡手朝他扇去。
ken好整以暇半路截了下來。
他扣着她纖細的手腕,挑釁的問,“就這麼不客氣啊?”
“放手!”林媚掙扎。
ken垂眸居高臨下的看着她,從他的角度,入目便是她因爲激動而漲的通紅的粉腮,偏偏她還不甘心的仰頭看着他,嫵媚的眼睛沾染上水汽,不知道怎麼,詭異的觸到了他的某根神經,緊跟着四肢百骸宛如觸電了般。
他目光逐漸變得幽深。
“你放手!”林媚見他根本不聽她的,索性邊罵邊上手打他。
她沒有客氣,用了十成力道,拳頭像是小山一樣密密落下。
“林媚!”
ken倏地動起來,兩隻手精準的抓住她的,一把高高舉過頭頂,迫使她不得正面迎向他。
這樣一來,她的整個前胸都暴露在他面前。
ken俯身緩緩靠近。
“你做什麼?”林媚緊張的問道,“你別亂來!你聽到了沒有!”
ken突然擡起一條腿,單膝跪在沙發上,他的腿就緊緊貼着,以一種危險的姿勢。
林媚頭皮發麻,不管不顧的叫了出來,“王八蛋!你要是再靠近一步,就別想和我合作了!”
ken動作一頓,沒再繼續,卻也沒有動,保持着這個詭異又過分親密的姿勢。
他挑了挑眉輕呵了聲,“白茵茵說你很會勾引人,一開始我不信,不過現在信了,你當初也是這麼勾引夏臨川的嗎?”
“淫者見淫!”林媚氣的啐了聲,轉而想到了什麼,倒也不惱了,反而嗤笑出聲,“你剛纔的話,是在告訴我,你被我勾引到了嗎?”
ken表情一沉,眸色變得危險。
林媚距離近,自然把他表情的變化看的一清二楚。
因此她臉上的笑容更深了幾分,“我可先提醒你,你最好別愛上我,不然你的下場會很慘。”
他重新坐回沙發上,剛纔身體內洶涌奔騰的情緒,此刻悉數沉澱下來,似乎就連血液都變冷了幾分。
“林媚,你還不配。”他勾了勾脣,繼續羞辱道,“不過想上你倒是真的。等合作結束,要不要和我來一次?”
回答他的,是一杯紅酒。
林媚面無表情的看着他,“清醒了嗎?清醒了就說一說,你準備讓我怎麼對付夏臨川。”
ken氣極反笑。
他低頭看了看渾身狼狽的自己,擡頭看林媚,意味不明的發出了聲短促的笑。
“脾氣這麼大,我更想上你了。”ken說着用手抹了把臉。
林媚起身就走。
ken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她,把她扯回了沙發上。
林媚憤怒的甩開他的手,怒目瞪着他。
ken臉上的表情也沉下來,“我要知道夏氏財團的機密。”
林媚冷笑,“夏氏財團的機密我怎麼會知道?”
“你不用知道,我要你偷出來。”
林媚口吻更嘲諷,“財團的事情,夏臨川從來不讓我接觸,至於夏氏財團的機密,我更不知道在哪裏。”
ken從容的道,“我知道。”
林媚難以置信的看向他,眼神裏滿是狐疑。
“不用這麼看着我。我也不怕跟你說實話,夏臨川在整個財團繼承人裏面,都是耀眼的存在,不單是我,幾乎所有的財團繼承人,都把他當做目標。而從我記事開始,就把打敗夏臨川,把摧毀夏氏財團當成自己畢生的奮鬥目標。這些年來我對夏氏財團的研究,比你能夠想象到的更多更深刻。”
林媚抿了抿脣。
夏臨川的預感沒錯,ken的目標果然是夏氏財團,就算不是現在,但他只要活着,就會對夏氏財團虎視眈眈。
他終究會對夏氏財團出手。
這場惡戰避不可避。
“每個財團都有機密,掌握了財團的機密,那麼就能輕而易舉的摧毀一個財團。夏氏財團的規矩,機密會交給下一任繼承人,雖然夏明現在還是名義上的財團主席,可他已經很多年沒有管理過財團的事務了。所以我推測,財團的機密早就交到了下夏臨川的手上。”
林媚看了眼ken,“就算在夏臨川手上,我要怎麼偷出來?”
“這種機密一般會放在保險箱裏,而打開保險箱需要夏臨川的生物識別特徵。”
林媚沒聽明白,“生物識別特徵是什麼東西?”
“就是夏臨川佩戴的那隻ar隱形眼鏡。”她不知道,ken也並不覺得奇怪。
林媚搖頭,“我沒見他戴過隱形眼鏡。”
ken冷笑,“總之,有這麼個東西,我要你找到交給我。我只給你兩天的時間,等你把東西給我的時候,你弟弟也會回到你身邊。”
林媚驚訝於他的勢力,“你說真的?”
“我會給你弟弟翻案,證實他並不是強女幹。”ken頓了頓,勾了勾脣,“他不僅可以活着,還可以光明正大的活在陽光下。你這個交易並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