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至龍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收到女友的表白情書,因爲大受感動,想立刻去見她,卻在電話中就被狠心的拒絕了。

    別問,一問就是跟閨蜜在外邊,沒有時間跟自己約會。

    天啊~自己也太慘了吧!

    這段時間,雖然女友都會來家裏幫自己填充冰箱,但因爲時間差的問題,兩人見面的機會並不是很多,有時候自己剛回來,她剛剛走,有時候自己睡着了,她不願意打擾自己休息,就靜靜的待一會再離開,想到這,權至龍還有點心酸來着,要不是買了自動投喂的機子,就連joa和iye自己都沒有辦法很好的照顧。

    平時沒覺得有什麼,可以視頻可以通話,但這會想見她的時候偏偏又見不到,權至龍的心情就很抑塞,他耷拉着臉,把女友寫給自己的情書抱在懷裏,緊緊的貼着胸口,趿拉着拖鞋,憂傷而又充滿怨念的回到臥室。

    女友沒有時間,被狠心拋棄了,失望,傷心,難受,想寫歌!

    文思泉涌,靈感爆棚有木有?音符就在腦中蹦迪有木有?可是好傷心,沒有心情動筆~

    整個人蜷縮在牀頭,窩着身子,想着想着,權至龍自己就睡着了,畢竟他昨晚是把晚安當成早安的熬夜人,這會實在撐不住了。

    睡夢中,他還咕噥了兩聲,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可能是在討伐韓友莉吧!撩撥了自己的心,讓自己的心咚咚咚的撞擊着,可見面的申請卻被狠心的拒絕了!

    “誰啊?好煩,我們好不容易約一次!”高文英將手裏的刀叉帥氣的往餐盤兩邊一放,雙手環胸,下巴高高揚起,優美的脖頸微微繃緊,跟個高傲的天鵝一樣。

    只是這會這個高傲的天鵝臉上滿是不耐煩。

    “權先生。”韓友莉將手機放好,好心情的回答,男友終於發現自己準備的小驚喜了,這都多少天了?終於發現了,都擔心聖誕樹被處理了他都發現不了,那麼自己就得告訴他了。

    想到這,韓友莉還有點臉紅,哎呀~太害羞了,自己寫了那麼多的甜言蜜語,也太羞澀了!

    “我暈,韓友莉,你好矯揉造作,你只是打了個電話,臉紅什麼?”高文英不屑的嗤笑一聲,覺得閨蜜談個戀愛都把自己談傻了,以前的高冷女神範跑哪去了?嘖嘖,真不順眼呀!“我還以爲你們隔着手機做了呢?打個電話有必要嗎?”

    “什麼?做了??”韓友莉目瞪口呆的看着高文英,端着紅酒的手指都在顫,這是什麼虎狼之詞!嚇得她趕緊偷偷瞄了瞄周圍,好在這裏是高級法國餐廳,裏邊的客人不多,還有輕柔的鋼琴曲,也不至於被人聽到,要麼得尷尬死。

    “do?不懂嗎?”高文英無所謂的甩了下頭髮,一副你居然不懂的喫驚樣,同時嘴上還不忘調侃,“難道你們談得是柏拉圖式的戀愛,只牽手擁抱,用腦電波交流,想想都不可能吧?”

    “啊……那到沒有!”韓友莉小聲的反駁道,接着將手上端着的紅酒咕隆咕隆一飲而盡。

    喝完之後,她又欲蓋彌彰的加了句,“我是因爲喝酒,我一喝酒就臉紅!你別亂想象!”

    “嘁~你紅酒是前一秒喝的。”高文英神情有些鄙夷,不屑道:“韓友莉,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別告訴我,你男朋友那方面不行!”說完,高文英還裝模作樣的張了下嘴,表示自己的難以置信。

    “呀!高文英過了哦!”開自己玩笑可以,怎麼能說自己男友不行呢!壞人名聲是要遭雷劈的!

    睡夢中,權至龍還打了個噴嚏,差點沒把自己打醒!

    “難道他很強?看着不像!”高文英放下一直環着的手臂,小聲嘀咕了句。

    本來公衆場合,韓友莉不想說的,但眼看着高文英的誤會越來越大。如果這次自己不講清楚,下次她就敢當着男友的面叫他去檢查,看男科醫生。

    要相信,這絕對是高文英可以做出來的事情。

    想想那種地獄場面,韓友莉就瑟瑟發抖,汗毛直立!

    咳咳,韓友莉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等到高文英看過來的時候,鎮定的開口解釋道:“那個……嗯,他很……厲害……”

    暈,這是什麼話,太讓人羞恥了!

    高文英挑了下眉,明顯不太信!權至龍那小矮子,很厲害,呵呵噠!也就在電話裏撩撩人,騙騙韓友莉這個傻女人!

    “真的!”韓友莉抿着脣,重重的點了點頭,看着高文英一臉真誠,“我發誓,我沒騙人。”

    “哦!”高文英敷衍的應了聲。

    得了,解釋不清楚了!

    韓友莉鬱悶的嘆了口氣,拿起刀叉,狠狠的切了一口牛排塞進嘴裏。

    “好了,我信,你男朋友他很強,完全可以滿足你,你沒有騙人!”高文英看着面前愁悶的韓友莉,隨便的安慰道。

    韓友莉擡眼看了她一下,不想搭話,這麼敷衍,隨便的語氣,讓自己怎麼相信。

    “不會生氣了吧!”高文英手拄着下巴,盯着韓友莉目不轉睛的看。

    被高文英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看,韓友莉感覺自己都要起雞皮疙瘩了,太可怕了,眼珠子都不帶轉的。

    其實韓友莉不知道的是,她只要生氣起來,瞪人的時候,跟高文英一模一樣,都是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睜得大大的,死死的盯着,眼珠子不帶轉的,說實話,也挺可怕的~

    韓友莉放下餐具,伸出手掌,慢慢的擋在了自己的面前,悶聲道:“別那樣看我,我沒生氣!”

    “哦,我只是想看你,感覺你跟以前不一樣了!”高文英恢復成脊背挺直的坐姿,姿勢優雅的就如芭蕾舞演員。

    “哪裏不一樣?”韓友莉頓了下問,又說:“我沒感覺到呀!跟以前一樣的。”

    “不一樣,你以前不會因爲這種小事鬧情緒。”高文英搖搖頭,一臉的高深樣,“你就是變了。”

    韓友莉咬了下下嘴脣,反駁道:“我剛剛也沒有鬧情緒啊!就是覺得在公衆場合講那些不太好,而且你還說他那方面不行。”這我能忍?要是真的也就那樣了,可這是假的,還不興自己解釋一下。

    “好吧!看來他就是你的死穴了,有那麼喜歡嗎?這都多久了,還在熱戀期?”高文英好整以暇的看着韓友莉,作爲長達十幾年的至交密友,對於對方不說多瞭解,但有些變化別人或許看不出來,但自己只需要一眼就可以看出其中的變化。

    不同於自己用尖銳的語言,傲慢的行爲,華麗的裝扮來保護自己,不想別人看見自己的脆弱。韓友莉選擇的是表面接近,內心疏遠的方式,她對所有的人溫柔,謙遜,忍讓,跟她們好像很親近,玩的很好,但內心卻是冷若冰雪的,對所有的一切都無所謂,好像只要不踩在她的底線上,就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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