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死都死不了。
毆打,泄慾,侮辱,唾棄。
那是無盡的噩夢。
衆人一片沉默,花昭則摸了摸她粗糙的頭髮。
“都過去了。以後你會更好的。”
招娣鼻子又驀然一紅,眼淚染上紅腫的眼眶。她對她就是光,本來以爲她是天使,要帶她去天堂的。
沒想到她還活着。
被她救了。
她的安慰對她來說有效果很多,畢竟是那一束來自黑暗裏唯一的光。
大家繼續啓程,雖然君越基地離他們最近,那也需要半個月左右。趁現在喪屍等級不高,儘快趕過去是最好的。
拖得越久,變數就越大。先不提異變的植物、動物。喪屍也變得更加靈活起來,也有些人趁亂,反而朝人類揮舞屠刀。
這漫長的半月裏,花昭自然也遇見了。是在他們路上的第八日,突然擁有異能的人膨脹起來,洋洋自得。
在一處大倉庫裏,花昭帶着人在其中歇息。一行五人開着車就過來了,是軍旅車,但是他們顯然不是軍人。
爲首的臉上帶着反派的刀疤,猙獰的橫了他半張臉。
“我們能在這休息嗎?”
他的聲音渾厚,但是爲了避免喪屍只是衆人能聽到的音量。
“不影響我們就可以。”
大家都清楚了花昭的規矩,所以開口的是樊燁。曲陽自打在期限最後一天覺醒了異能,還是強大的雷系,就沉迷於異能升級無法自拔。
她那天被救出就已經覺醒了異能,空間系。簡直不要太方便。
整個隊伍就燕幟和萬明是沒有覺醒異能的,萬明不在乎,而燕幟……還算安靜吧。
刀疤男就在倉庫裏留下來,其他三人大抵是他的小弟,其中一名豔麗的女人很討好他。
本來還算相安無事,但是他們架鍋做飯,奢侈用水,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末世水和食物都被污染,東西用一點少。大家都開始大量蒐集物資,去的晚了毛也撈不着。
花昭他們雖然渾身乾淨,但是都太過年輕。也許只是運氣好,而且身手好一點呢?
一行人表露出來異能的,就宋辰的水系,刀疤男晦澀的目光時不時的,假裝無意的看過去。
他摸不準。
可是生前就是賭徒,他想賭,賭這些人只是身手好,賭他們隊伍裏只有一個水系!
他可是二級風系,這些普通人怎麼會是他的對手,身手再好也抵不過異能!
手裏毫不掩飾的摟着衣着暴露的女人,他越想越覺得可行。到時候那還有三個妞,要是同時……
他的目光變得猥瑣,摟着女人的手一緊,有了感覺。
不急,等晚上更好動手。
於是他帶着女人進了帳篷,毫無顧忌的,傳出來低低又壓抑的聲響。
噁心的目光挪開了,花昭摸索鐵棍的手又收了回來,重新攬上了少年的細腰。
“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