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紮好了,應是睡着了。”
花昭被藥箱遞給等候的族醫,回來的族長也在這,手中拿着一個儲物袋。
“給!這是我兒子要的花!”
再無奈,族長把那人揍了許久之後,才讓他早登極樂。之後把兒子心心念唸的花,用妖力都收到了儲物袋裏。
那是連草都沒放過,原谷直接就光禿禿了一大片。
花昭猶豫了兩秒才接過。
難得一點也沒有去修煉的念頭,於是聽了族醫的囑咐,又轉身回了星辰的洞府裏。
隨心,就是花昭一貫原則。
他傷的重,爲了避免發燒加重,所以守着比較好。所以花昭搬了個小板凳,坐在他旁邊。
隔半個小時給他探一下額頭。
到了晚上,他悠悠轉醒。
“昭…昭。”
因爲沒喝水,他的嗓子微啞,同樣帶着虛弱。
“我在。”
花昭出聲,去倒了杯水過來。
他兩手撐着起來,卻用不上力,還是花昭騰出一隻手扶上來的。
被單滑落,繃帶纏繞在腰腹還有他的右肩。
“誰綁的?”
那會渾渾噩噩,是不是花昭他不確定,只是語氣帶着幾分慌張,不想聽到是別人的答案。
“我。別人你都不讓近。”
花昭給了他心儀的答案,星辰接過水杯,這才緩慢的喝着水。
“那就行。”
他聲音很低,但是在安靜的洞府,可以稱得上正常說話的音量。
於是他臉色微紅。
“爲什麼?”
“……就,只給,你看。”
星辰咬着杯子,喝完了水也不放開。臉上微紅更甚,像火紅的晚霞,美的動人。長睫輕顫,彰顯着他的不淡定。
這句話聽進耳朵裏,跑進了心裏,如同不知何處來的電流,輕柔的劃過心臟,碰出一片悸動。
她很喜歡這種話。
“好。只給我看。”
花昭的手覆在,他拿杯子的手上。將沒水的杯子拿走。
“我先回去了。有什麼事再叫我。”
她走的快,怕自己會做出什麼與平時截然相反的行爲。
“……嗯。”
直到她沒了影,星辰纔回了一句嗯。漫不經心的垂眼打量,潔白的紗布裹住他白嫩的皮膚,腹肌和右胸腔都被包裹住。
左邊卻暴露在外。
他不免又開始胡思亂想,他躺了下去,想起那句‘好,只給我看’心臟就會急促幾分。
悄然間,尾巴又有着變化的跡象。
花昭終於沒有再修煉了,只是躺着滿腦子卻是他絕美的臉,腦海迴盪着那句‘只給你看’,這句話完美戳中了她的心口。
泛起陣陣漣漪。
於是兩個人都直到半夜才睡去。
花昭第二天睡醒,又開始正常修煉了,只不過爲了照顧星辰,她坐在了他的洞府裏。
也沒有沉浸修煉,要是有個什麼動靜她是能聽見的。星辰就這樣看着她,炙熱的都能燒起火來。
她睜開眼,眼中有幾分無奈。
“你沒事的話……也可以看看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