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摸摸嗎?”
星辰晃動尾巴,有點期待。又帶着緊張,尾巴只能讓伴侶摸的。
聽說女孩子都喜歡毛絨絨的,可是這麼久了,也不見她碰過。
“好啊。”
花昭伸出手,直接逮住了他最近長出來的尾巴。
“嗯——?”
星辰渾身一軟,眼裏水澤浮現,那一聲更是夾雜着喘息,讓人一下酥到了骨頭裏。
狐狸尾巴的根部,很敏感。
兩個人在石牀上,渾身一軟的星辰倒在她懷裏,那可憐兮兮的模樣,沒有讓她生起憐惜,反而下意識的。
又…住他的尾巴。
於是他的狐狸耳朵跑了出來,眼中水意更加濃重,他把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
卻沒有力氣撐着立起身來。
“不。
不要……”
太敏感了。尾巴是在尾椎骨的位置,她一拿,感覺化作電流充斥了他的脊椎,又散發到了四肢百骸,骨頭全酥了。
不要?
可他這般可憐模樣。
像是欲拒還迎,像是在說快來欺負他,像是在說不要客氣……
她臉上也有了紅,眼底慾望翻滾,又被她很快控制住。
一個沒注意,手中下意識…。
“啊——嗚”
話剛溢出來,他就落下淚來,上齒咬住飽滿紅潤的下脣,讓人想更過分的欺負。
花昭連忙收回手,落荒而逃的回了自己的洞府。他的傷口還沒掉痂,不能動不能動!
星辰倒在石牀上,也抑制着自己的情動。還是他自己邀請的花昭摸尾巴,結果惹禍上身。
滅不掉。
好想……好想她……
輕輕晃動,引人遐想。
又過了兩日,花昭帶着少年進了城,不知道是不是在一起濾鏡高了,花昭覺得他樣貌又好看了幾分。
光露臉,就讓人忍不住看過去。
所以她拿了帷帽擋住了他的臉,她承認她小氣了,就想把他藏起來。
“戴好。”
花昭幫他戴上,又補充了一句。
“說好了只給我看的。”
聽到這話的星辰美滋滋的,他當然願意了。
他的傷口開始掉痂了,哪怕他皮膚原本就足夠白皙,新的皮膚還是比其他的更白,是皎潔無瑕的白。
她就喜歡摸那處,讓他恨不得把那些痂摳掉,再也不受阻礙。
他也不問花昭是爲了什麼事,花昭直接問掌櫃開五天的客房。
星辰其實約摸清楚,是爲了她之前受傷的事。
“誒,是一間還是兩間啊?”
掌櫃的擡頭,見星辰戴了帷帽,但又拽着花昭的衣襬。
“一間!”和昭昭貼貼。
“兩間!”防火!
兩個人說話幾乎同時,說完又隔着帷帽的紗對視。
星辰最後低下頭,要是沒藏起尾巴和耳朵,定然也是垂下去的。
“算了。一間吧。”
反正難受是相互的。
“好嘞~”
掌櫃讓店小二帶人上去,一關上門,兩個人的氣氛就莫名的怪了起來。
星辰摘下帷帽,自覺的坐在牀上。
十尾散開,耳朵也抖動了兩下才安靜下來。
花昭走過去,…住他的尾巴尖或是中段,這裏他不會那麼敏感,…起來手感也不錯。
她大概知道了養寵物的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