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你在玩火。”
到底是誰在玩火?
他羞得臉染紅霞,卻縱容她。咬住下脣,眼神不知道放在哪裏。
“分明是你……”
在玩我。
他含着淚說着,帶上了懇求,身體微顫,又不要了他,這樣子。
會被玩壞的……
她咬了咬少年的耳垂,讓他徹底沒了力氣。
“球我,姐姐就給你。”
“求…姐姐……”
壞女人。
外面的黑暗與寒風,吞噬不掉屋中的溫情,只能吹散少年,有些隱忍的枯泣球謠的聲,讓人無所察覺。
等到天色泛白,花昭纔將少年從溫泉池中抱了出來。
他安然睡去,沒有一點防備。
臉上淚痕還未乾枯,梅花開在他身上,處處遍佈。
食飽饜足,她一絲不苟的將他清洗好,隨後又給他上了藥,不厭其煩的給他按摩了一會,才摟着他睡去。
於是等星辰醒來,除了嗓子啞了,身上清爽,沒有想象中那麼難受。
時鐘指向了四點,他是被餓醒的。
“醒了?我叫他們送喫的來。”
花昭早就醒了,坐在沙發那一邊,走過來不忘遞一杯水給他。
“嗯。”
剛睡醒,聲音帶着初醒的朦朧,低沉又沙啞。
喫的來的很快,花昭把東西擺在桌上,他左看右看,沒看到衣服。
他不好意思果着去找。
“昭昭,衣服。”
他求救,結果被她走過來打橫抱起,帶到了沙發上,坐在她腿上。
屋內有暖氣,並不寒冷。
“喫東西。”
星辰像個煮熟的蝦,瞪了她一眼,沙發上有毯子。可他被鎖在懷裏,壓根沒法拽到。
“毯子……求姐姐了。”
再逗就炸毛了,花昭拽過毯子蓋過他,還是出了聲。
“不都看過了。”
星辰:壞女人!
設想中的賞景戲雪,等到第五天星辰才被放了出來。
“我足夠滿足你了吧?嗯?”
一句話,道盡了他下不來牀的原因。當初把人勾狠了,這會腰差點斷掉。
難怪…老喜歡讓他說,我錯了。
“夠了夠了。”
別說了,再說他就自己埋進雪地裏去了。
外面的梅花開得好,但是花昭興趣並不高,抖落梅花的雪,刺眼得紅,讓它在冬日裏格外耀眼。
他的興致很高,玩了一個多小時,最後躺在雪上,望着枝上紅梅,望着天上白雲和藍天。
“昭昭,梅花很好看。”
她頓了頓,默了一會纔回答。
“嗯,很好看。”
顯然,兩個人說的不是同樣東西。星辰嘴角彎了彎,扭過頭,果然見她看着自己。
“回去吧。”
他的梅花看完了,她想看的梅花,星辰當然也會滿足她。
花昭走在前面,星辰看着她落在雪地的腳印,在上面跟着走。兩個人手始終牽着,沒有放開。
這個年,有人濃情蜜意。
也有人在寒風裏,無處可依。正是喬家宴會時,原本想單飛的女藝人,雲嬈。
她沒想到,被經紀人捅了一刀,自己不僅揹負了藝人違約金,還有很多合作供應商的違約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