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雲嬤嬤討好的笑着,哪怕有了八分把握,但也難以確信。
花昭確實詫異,雲嬤嬤會對國師做這種事情。但是對她而言,也只是驚訝。
畢竟,國師和皇帝,不也是不顧原身,而做出了令人髮指的惡行麼。雲嬤嬤想,那不如徹底翻版原身,曾經遭受過的痛苦。
“國師雖好,雲嬤嬤也莫要,偏頗了皇帝纔是。”
她似笑非笑,手中握着桌上的杯子,也不喝,只是就那麼看着,食指敲擊在杯沿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雲嬤嬤內心驚濤駭浪,臉上卻是已經條件反射的保持着笑容,跪地叩頭。
“奴知曉了。”
她以爲自己的膽子已經夠大了,沒想到陛下更爲瘋狂,皇帝可是她的生父啊!
不管她怎麼想,反正花昭起身離開了,雲嬤嬤恭恭敬敬的送走人,忽而有了自己翻身做主人的錯覺。
現在這個宮殿裏,除卻不能出去,喫穿不愁還有男人玩,她資歷大,被同樣拘禁的,宮女太監都聽她的。
她露出笑容,沒有了失去自由的悲慼,更不覺得自己是個被拋棄的棄奴了。
行至殿門外,花昭回頭看了一眼。
折磨任務告一段落,接下來只需要幹掉其他三國,再選個能撐得起來的繼承人就行了。
稱帝掌天下,沒意思。
如今皇帝遺留的子嗣有五,三皇女兩皇子。
都同自己的母親住在後宮之中,至於沒有子嗣的,花昭早就讓自己選,回家的回家,出家的出家。
新年。
百官以爲陛下今年在宮中,會大張旗鼓,都做好了過年不能陪家人的準備了,結果陛下連放休多日。
下朝那日一個個走的飛快。
而宮中張燈結綵,花昭賞的賞,隨後就讓歇去了。
一點表面功夫都不做,就窩在房間裏。而外面寒風裹着細雪,敲打在窗戶上,發出‘嗚——’的聲響。
星辰沒回昭和殿的東閣,哈了一口氣,肉眼可見的霧氣出現,又很快消失。
這個時代只有碳火取暖,效果終究有些參差。
“主子,屬下又大了一歲。不如今天就留下來給您暖牀如何。”
那日說好的再議,到現在也沒聽主子說起過,他可真怕主子就這麼忘了。
他小心翼翼的觀察着花昭的表情,一有不對就跪下,若實在不行,只要能留在她身邊也是好的。
“…嗯。”
她覺得自己被美色所迷。
他乖軟的樣子近來看着越發順眼,人前瞧起來像是一匹狼,氣勢十足,背地裏則露出柔軟的腹部,不斷勾引她去撫摸。
答、答應了?
星辰臉上頓時盪漾開笑意,低下頭去,嘴角彎彎,面上藏了幾分羞怯。
夜裏。
他紅着臉把衣服褪了下去,露出裏面潔白的裏衣,正要再褪,就被花昭攬到了牀上去。
她說:“趕緊暖暖。”
?
真·暖牀啊?
星辰眨了眨眼,猶豫了下,最終還是沒在被子下把自己扒乾淨,安安分分的暖這個被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