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電話的時候,星辰就在旁邊,所以花昭去警局的時候,將他一起帶上了。
“沒關係的。只是養母。”
花昭摸了摸他的頭,並未有什麼不對的情緒。
他這才放下心。
“昭昭啊!昭!你不能追究我啊,我、我好歹養了你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花母見了人,當即哀嚎,一把鼻涕一把淚,只恨自己鬼迷心竅,也恨這女兒怎麼就沒拿捏住。
她也不確定花昭知道多少,但是總是要求的,她有什麼錯,只不過想過有錢人的生活罷了!
“姐她閨女,你不能追究我啊,我可是你舅舅,你不能啊!”
他雖說着,但是語氣反而帶着譴責,和話花母的哀求與示弱截然相反,一幅不然出去了要她好看的眼神。
花昭牽着星辰落座,任由他們想要撲過來卻被制止住,最後摁在了對面。
“爲什麼不能呢?”
她不僅要將兩人送進去,還要推一把,讓他們在裏面呆的更久一些。
“我可不敢認你做母親,你看你一樁樁,一件件,哪件事是能稱得上‘母親’二字。”
不來招惹就算了,要動手她纔不會腦子糊住了放人。
於是花昭拿出u盤,遞給了警察。
“我不止要讓這兩人付出,想要傷害我的代價,我還要他們爲逝去的生命,給予應有的懲罰。”
花母瞳孔一縮,逝去的生命……還能是什麼?她這輩子就害過兩人的命,還是和自家弟弟一起。
她的弟弟見此,終於害怕了,整個房間吵鬧起來,花昭充耳不聞。
她發了瘋,由愛生恨,和弟弟一起設計將其謀害。對原身的情況也大不相同,原身只當她是因爲父親死亡的原因。
甘願的承受着,她瘋狂的樣子。
直到得知自己是養女,只當自己還了那些養育之恩,一躍而下。她是第一次接觸真相,整個靈魂還是呆愣的。
花昭並不管她,對花母出手反正問過人家了,同意也同意了,現在她只是個魂,什麼也做不了。
那積鬱的黑暗,更是由於知道真相一點點的散去,很快就會前往時空管理局而去,後來怎樣就與她無關咯。
來時是白天,離開時是黑夜。
他們請了假的,今天不會回那邊別墅。花昭可沒住的地方,本來打算就在戰隊住到退休來着。
他打了個車,報的地點格外熟悉。
就是當初到來時的別墅區,等到了剛發現就是那棟,出過事的別墅。
當時她在牆外,他在別墅裏。
“你受過傷嗎?”
花昭詢問。
“嗯?”
星辰並不理解,眼神困惑,不知道她問的,指的是什麼。
“之前在你的別墅裏,跑出來過一個歹徒,我記得有人受傷了。”
他身上也有看起來不新不舊的,傷痕。手上,更爲明顯。
“……是我。”
他沒想到會這麼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