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花母那是小跑着開門的,花父還奇怪,媳婦今日怎麼這麼積極,平時不都是讓他自個用鑰匙嗎?
他鑰匙還沒掏出來呢?
“我跟你說!你這女兒……”
花母拽着花父,底氣有了,領着人站在了沙發旁邊,指着花昭的腦袋罵,唾沫橫飛糊了他一臉。
花昭翹着二郎腿,玩手機的動作停了,然後將其收拾好。
“什麼!你個混賬玩意!!”
花父雖然剛開始,被唾沫星子糊蒙了,但是在愛人不斷地喋喋不休下,搞情況狀況當即罵出了聲。
抽皮帶的動作仍舊熟練,眉頭向中間拱起,眼睛帶着狠厲和兇狠,動作迅速的就是一揮動,皮帶‘咻咻’的拍打出聲。
花昭早就反應迅速的躲過,女的和小的她不能打,花父那就不一樣了,花昭是真錘。
秉着‘友好交流’的探討了一下父女感情,下手極有節奏。
本來弟弟是打算窩回房間的,但是被花昭指定留在了客廳裏,見到如此場面,對姐姐有了新的認知。
恐懼開始滋生,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有了這一生,第一個害怕的人。
以花父爲標本,花昭表演一招殺雞儆猴,直到最後他的聲音逐漸淺了,才擦了擦手,漫不經心的離開了。
“下週我需要獨立戶口,到時候你們記得配合。”
花昭留了話,離開的背影無人在意。
“怎麼,怎麼會這樣呢?……”
把人打了那麼久,一點兒傷口都沒有,而且那哀嚎聲聽的她心驚膽戰,隔壁卻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她有些傻眼。
“莫不是什麼妖魔鬼怪……”
去醫院路上,花母瞳孔渙散,神神叨叨的,有些嚇怕了。
花父哀嚎,覺得自己內傷一定很嚴重,不時叫喊出聲,讓司機頻頻側目,去的又是醫院,不免加快了一點速度。
畢竟還得遵守交通規則,不至於像小說一樣,開的飛起來。
可等到了醫院,那結果自然是什麼事都沒有的。
“不可能啊!醫生,我渾身都疼,好疼好疼——”
花父哭的悽慘,醫生面色爲難,報告上這人身體好的不得了,能打死一頭牛,哪裏有什麼問題呢?
另一邊陪同的花母,顫抖着手,給自家老母親發去女兒中邪的消息,鐵定是被惡鬼纏身了。
得想辦法啊!
萬一,萬一衝着他們一家子的命來咋整?
而製造處此時的罪魁禍首,睡得很是安然,直接一夜無夢,安穩睡到了天亮。
新的一年忙碌開始了,他們要去參加一個綜藝,花昭變得寡言很快就被發現,團隊裏的人不時的挑起話題。
花昭總能把話終結,應一聲就沒了下文,讓其他團員面面相覷自家隊長這是,換人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