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曦在越溪府休整了一天多,開始爲接下去的年會做準備了,其實說起來是準備,她也只是在操心自己年會的時候穿什麼,至於邀請的名單、怎麼邀請,她都交給王舒穎去忙了,而王舒穎也往下交給下面的員工辦理了。

    她看了看自己卡里的餘額,發現自己因爲長時間沒怎麼買東西,賬戶裏的錢是越來越多了,就想趁這個機會再買點高貨。

    程曦這種級別的女人,手裏頭擁有的愛馬仕,高定珠寶,高定服裝,遠遠沒有同級別的女老闆或者名媛、二代們多,她屬實已經算是一個節約的人了。

    而且她還有很多的東西都還放在古北一號,各種大幾十萬、上百萬的稀有皮包,還有一些高定珠寶,短時間她不會回去拿,而且那裏的保險櫃裏還有以前李言送給她的那隻七位數的翡翠手鐲,也算是李言送給她的珠寶裏最貴重的了,如今放在那裏,也算是物歸原主了。

    她今天約了自己的一個珠寶銷售上家裏來買珠寶,到了時間,這位銷售到了,帶了滿滿一箱子的貨給她看。

    程曦最近比較喜歡彩色寶石,於是銷售給她帶了點質量比較好同色套組。

    她挑了一套粉鑽項鍊加戒指的組合,再單獨選了一枚彩色寶石胸針。

    銷售帶了刷卡機過來,程曦現場刷了卡,把銷售送出門後,她把買好的珠寶都放進了衣帽間的珠寶櫃裏。

    隨後她出門去買衣服和包,因爲接下來要出發去東北,所以她買了好多羽絨服。

    傍晚,王舒穎向程曦彙報年會邀請的人的名單,基本上公司的各大股東都邀請了,張衛平,薛祥貴,喻佳,都在其列。

    至於李言,王舒穎很識趣的沒請,雖然他現在手握曦寧百分之五的股權,已經是個挺大的股東的了,但是也確實不太方便請他來。

    程曦知道邀請名單裏沒有李言,她也沒說什麼,於是和王舒穎再聊了聊年會的具體細節,曦寧的年會她不打算讓員工參與表演,上輩子她每年都要被迫參與單位組織的年會,各種節目,合唱,跳舞,年會對於她這樣的人來說簡直是精神折磨,而且抽獎也抽不到什麼大獎。

    於是自從程曦當了老闆,她就從來不要求自己的員工在年會上表演,她是邀請一些專業的演員,請員工看演出,順便請員工上臺領個獎,再抽獎,最後喫一頓飯,開開心心的年會就結束了。

    程曦買買買了一天,靳風都沒有參與,他也沒有跟着程曦出去買東西,反而是程曦在商場給他買了一些去東北可以穿的厚衣服,順便還買了點滑雪裝備。

    程曦從商場回家,把給靳風買的東西都放在了客廳,靳風穿着一身駝色棉質的家居服,屁顛屁顛的從臥室出來,很認真的把屬於他的衣服、褲子、鞋子,滑雪鏡、滑雪板等東西都拆開,一一的試了試大小,大小合適的就把標籤剪了,然後都整理進了次臥屬於他的那個衣櫃裏,把滑雪板這種比較大的東西都放進了這個房子後陽臺邊上的一個儲藏間裏,他還順帶着幫程曦也整理好了她買回來的各種衣服、包、珠寶首飾、手錶、還有滑雪器材,還把包裝都一一整理好,等待回收廢品的上門來收廢品。

    靳風做這種事的時候,動作不急不緩的,對待這些東西的態度也很認真。

    程曦很喜歡靳風的一個原因,就是靳風在面對她的禮物、金錢的時候,表現的一直非常淡然,會有感謝,但是收的時候也不會裝模作樣的拒絕,而是很自然的接受,感謝,並很仔細的收好。

    這種態度,會讓程曦很樂意給他買禮物,也不會讓她有任何心理壓力。

    這應該也是靳風給予她的情緒價值之一,讓她花錢花的開開心心,毫無負擔。

    逛了一天街,程曦揉了揉自己早已經酸得不成樣子的腰,直接躺下了。

    “不行了,我得去找個點按摩,腰痠死了。”

    靳風走上前,把自己剛做好的咖啡放在茶几上:

    “程總,你腰不舒服麼?”他坐在程曦邊上。

    “嗯,今天走一天了。”

    “你……你趴着吧,我幫你按一下。”

    程曦看着他:“你會按摩啊?”

    靳風點頭:

    “我以前在按摩店打工過……”靳風回答。

    程曦有些驚訝:“你怎麼哪都去打工過?”

    “不過就去那兒呆了一個月,因爲要給客人推銷卡,我不太好意思,就被辭退了。”靳風有些心虛的回答。

    在按摩店工作這事兒確實不太方便說出來,他自己也對自己的這段經歷有些尷尬,畢竟他在按摩店經常被女店員騷擾,這纔是他受不了離開的最主要原因,只不過這原因他也不好意思跟程曦說啊。

    “就你長這樣,還推銷不出去卡啊?如果我去你那家店,你一年KPI我都給你包了。”

    程曦的調戲總是出現的讓靳風有些猝不及防,他略有些紅了臉,然後他輕聲催促程曦趕緊趴到牀上。

    靳風寬寬大大又修長的手碰到了程曦的腰部,並精準的按到了她感覺到痠疼的穴位和經絡,程曦被他按了一下,痠疼得喊了一聲:

    “你這……你這技術果然是專業的。”

    “很疼嗎?那我輕一點。”靳風見程曦這樣的反應,忙鬆開了自己的手。

    “不用,我應該能受得了,你按你自己的力道來就行。”

    不得不說,靳風按摩的技術是程曦沒有意料到的,她忍不住在腦海裏想象了一下他以前在按摩店到底是打的什麼不正經的工,心中有些不太樂意:

    “你以前在按摩店是真的在幫人按摩啊?我還以爲只是打雜的呢。”

    “……是的。”靳風也不敢再撒謊了,他知道自己的按摩技術騙不了她。

    程曦忽然對靳風產生了以前從來沒有過的佔有慾,她對靳風以前在按摩店打工過的這件事表示有一點點的不滿,但是也沒辦法,以前她也沒遇見他啊,但是無論如何,以後靳風就再也不允許和除了她以外的女人這樣親密接觸了。

    程曦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有這樣的心態,她雖然不承認靳風是自己男朋友,但是她也不允許靳風以後交別的女朋友。

    雖然這種心態沒有什麼道德可言,但是隻要靳風願意就行。

    靳風按摩的手從腰部延伸到了手臂,程曦忍不住心癢癢,她轉過身來,拉着靳風的手,把他拉到自己身邊:

    “好了別按了,陪我睡會吧,今天累死我了。”

    靳風很聽話的停止了按摩,掀開被子躺到了程曦邊上。

    程曦挪了挪自己的位置,讓自己可以靠在靳風身上,她心滿意足的閉上了眼睛。

    她對靳風肉體,除了抱着睡覺,好像沒有別的需求了,以至於進一步的舉動,她似乎並沒有那麼的想要。

    程曦之所以對靳風沒有“非分之想”,主要還是靳風整個人都太純粹了,她有點捨不得破壞這種單純。

    和李言那種禁慾系男人不同,禁慾系的男人,就是用來破除他的禁的,但是靳風就是單純的她都捨不得染指。

    雖然靳風所謂的單純,只是程曦對他的看法而已,畢竟他已經交過好幾個女朋友了,也在社會上做了這麼多工作,要說單純,肯定是不單純的。

    但是這卻讓靳風有一些痛苦,每天晚上被程曦抱着當抱枕,卻只能努力的壓抑住自己的慾望,這還是挺不容易的。

    但是程曦沒想法,他也不敢有什麼多餘的動作,怕她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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