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意思?”
“我知道你看不慣我,但我沒偷讓我說什麼。”
“柱子不都已經承認是他偷得嗎?”
秦淮茹一副惹人生憐的樣子確實爲她加分不少。
不少人已經在幫她說話了。
只有傻柱心裏有些失望,自己幫她兒子頂罪,這秦淮茹看起來還理所當然。
這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後,傻柱有些後悔了。
聾老太太這麼多年也不是喫醋的,聽了秦淮茹的話也沒有理睬她。
只見她走到棒梗的面前。
“棒梗,雞是不是你偷的啊?”
“你做什麼?有什麼事情來問我。”
秦淮茹忙擋在棒梗的前面,而棒梗偷偷的探出頭看了看老太太。
“我沒有偷。”
棒梗雖然小,但還是知道不能承認的。
老太太有些失望,又看見一旁的小當。
“小當,今天的雞肉好喫嗎?”
“好喫,哥哥做的烤雞真好喫!”
小當不知道什麼情況,但聽見老太太問了,一股腦全說了出來。
老太太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秦淮茹則是腿一軟坐在了地上。
看見秦淮茹這麼傷心,傻柱心疼了。
“許大茂,不就是一隻雞嗎?男人大度一點不行嗎?”
“呸!”
許大茂一口唾沫吐在傻柱的臉上。
“你怎麼不大度一點呢?”
“許大茂你是不是又欠揍了。”
“說吧,你想怎麼弄,就算棒梗進去又怎麼樣,你能得到什麼?”
傻柱知道這個時候不是和許大茂翻臉的時候,弄不好棒梗這小子會進少管所。
“賠一隻雞給我,還要賠我的十塊錢。”
“什麼,一隻雞纔多少錢?”
傻柱也是驚了,這個時候雞也不過兩塊錢左右,這許大茂直接要十塊錢,屬實是獅子大開口了。
“怎麼,不高興賠嗎?那現在要二十了。”
秦淮茹聽到二十塊錢,人都傻了,自己一個月也不過二十。
“不賠的話那我就去報警了。”
這次輪到棒梗,沒人站出來幫他說話了。
秦淮茹見許大茂作勢要走,立馬爬起來拉住他的手,梨花帶雨地望向傻柱。
“柱子,能不能先借姐二十塊錢,棒梗還小,進去就算完了。”
傻柱看着秦淮茹的樣子,也是不忍心。
“許大茂,你別報警,這二十我先拿給你。”
說完,傻柱掏出二十塊錢遞給了許大茂。
聾老太太看見了,氣得說不出話,她費勁心思把傻柱扯出來,他自己又一頭紮了進去。
“這次先放過你,這事情我不追究了。”
許大茂興致勃勃地拿過接過二十塊錢,恨不得這樣的事情多來幾次。
收起錢他又想起了什麼,趕緊跑回家拿了一個大碗。
“還有一隻雞呢。”
他走進傻柱家裏,把傻柱的老母雞盛得連湯都不剩。
算了,這二十塊錢都賠了,這雞湯算什麼。
傻柱只能這麼安慰自己。
“好了,都回去吧,沒事了。”
衆人見沒熱鬧可以看了,就都陸陸續續地回去了。
許大茂見李勝利往家裏走去,想起自己剛剛還懷疑他,也是有些不好意思。
連忙抱着雞湯追了上去。
院子裏就只剩下傻柱和秦淮茹一家。
傻柱看着敞開的大門,心裏五味雜陳,這幫個忙自己的晚飯都沒了。
秦淮茹彷彿看出了傻柱的心思,拉起他的胳膊放在懷中。
“柱子,這次真是麻煩你了。”
傻柱被秦淮茹這招迷得暈頭轉向,也不好說什麼難聽的話。
“沒事秦姐,這你們賈家的事就是我的事,有什麼問題你儘管開口。”
“這,柱子,這次的二十塊錢姐可能要晚一點還了,你知道姐的工資只有二十塊錢,如果都給你了,下個月我們家就都喝西北風了。”
秦淮茹也是臉皮厚,直接順着傻柱的話就說出來。
“柱子,姐上次說的事情你還記得嗎?我這兩天就去鄉下把我的堂妹接過來。”
秦淮茹怕傻柱不答應,又將她那個說了好幾次的堂妹搬了出來。
“沒問題秦姐,你什麼時候有錢再還給我。你那個堂妹有沒有你漂亮,沒有的話我可不要。”
傻柱一聽果然上當,半真半假的問秦淮茹。
“我的話你還不放心,我那個堂妹可是大美女。”
李勝利家裏。
許大茂直接端着老母雞上了桌。
“勝利兄弟,這可不能怪我,要怪就怪賈張氏那老不死的。”
“我也是一時糊塗才被她給矇蔽的,打一開始我就不相信是你偷得。”
李勝利幫許大茂盛了一碗飯,聽見他還一直叨叨叨的。
“好了,我沒怪你。”
這許大茂除了人壞點,腦子不太好使,也沒什麼不好,將來有用的時候還能當個背鍋的,沒必要把關係搞差。
李勝利不僅原諒了許大茂,還請他一起喫紅燒雞。
許大茂吃了後一直在誇讚。
“兄弟,你這雞肉真好喫,比傻柱燒得好喫多了。”
“要是你去食堂,這還有傻柱什麼事情。”
李勝利聽了也不驕傲,這廚師可不是他的目標,如果要做就要做到管理崗位。
想想廠裏的廠長、主任,那可都是實權幹部,在這個年代,有錢不一定能買到所有東西,但有權肯定過得比有錢的舒服。
他突然想起了許大茂未來的老丈人,軋鋼廠原來的老闆婁正華。
婁正華就是婁曉娥的父親,可能由於李勝利的原因,婁曉娥和許大茂還沒有認識,兩個人到現在還保持着單身。
如果自己搶先一步將婁曉娥截胡下來會怎麼樣呢?
自己作爲一個小小的鉗工,雖說技術還不錯,但背後沒人,也爬不上管理崗位,瞧瞧這易中海和劉海中兩位老師傅,多少年了還一直在車間裏不得提拔。
婁正華雖然現在退居幕後,但他的人脈關係網肯定還不少,這樣自己也能在最短的時間往上爬,特別是後面幾年,將會有大量的管理崗位空出來,這恰好也是自己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