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廠長又出門安排了一下。
李勝利聽到楊愛國去叫傻柱,感覺有些意外,因爲在電視裏,楊廠長對傻柱這個刺頭也有些頭疼。
現在看來傻柱的運氣真好,很明顯,兩位領導和何大清的關係還不錯。
如果傻柱等下過來表現的還不錯的話,估計只要他不犯什麼大問題,沒人能趕走他。
但傻柱不鬧事還叫傻柱嗎?
一桌四個人,楊愛國和婁正華相談甚歡,李勝利和婁曉娥也在小聲的聊着天。
傻柱推門進來。
他看了看桌子上的四人,發現了李勝利,表情從疑惑變成憤怒,直接摔門就走了。
楊廠長還沒來得及打招呼,一句“何師傅”直接憋了回去。
王祕書趕忙追上傻柱。
“何師傅,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這桌子上的人我看不慣。”
“你是真不想混了還是腦袋發熱,你看看裏面是誰?楊廠長和婁董啊,你發脾氣發到他們兩個身上?”
傻柱停了下來,他感覺王祕書說得有些道理,剛纔大腦一發熱沒有想得過來,這李勝利和自己有仇,但自己沒必要得罪兩位領導啊。
包間裏,婁正華正打趣着楊愛國。
“老楊,看來這何師傅有些不給你面子啊。”
楊愛國一臉無奈,雖然自己作爲廠裏的一把手,但也不是每個人都管得住的。
不光是自己,廠裏基本每個領導看到何雨柱都有些頭疼,要不是他燒菜的水平確實不錯,早讓他掃廁所去了。
他苦笑着對婁正華說:“讓你見笑了。”
只有李勝利知道怎麼回事,傻柱是看到他才摔門的,估計是對自己上次打了他還耿耿於懷。
李勝利見楊愛國被婁正華調笑,連忙把問題攬到了自己身上。
“婁董,楊廠長,這件事情怪我,之前和何師傅在院子裏發生了一些小矛盾。”
婁正華聽了有些好奇。
“小李,你和何師傅是住一個院子的嗎?”
“嗯,不僅是一個院子,還都在中院裏。”
婁正華在京城也住了很多年,對於四合院還是很熟悉的,聽李勝利這麼一說他就明白了。
楊愛國還以爲李勝利在幫何雨柱開脫,也是直接挑明。
“小李,你也別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攬,這何雨柱的脾氣不是一天兩天的,我也是有些瞭解的。”
李勝利愕然,這楊廠長是不是想得太多,自己沒想着幫傻柱開脫,只是不想讓他太尷尬而已。
剛準備說話,傻柱又打開門走了進來。
這次,輪到所有人都沉默了。
見大家都不說話,可楊廠長不能幹看着,人是他喊過來的,又是他的地盤,不能太冷場。
“何師傅,來坐。”
他招呼着何雨柱坐在了婁正華的一旁。
“何師傅,這位是婁董,他以前可是廠裏的董事長。”
婁正華也微笑着和何雨柱點了點頭。
婁正華管事的時候,何雨柱剛剛頂替何大清的位置,再加上婁正華平時比較低調,所以何雨柱對於婁正華並不熟悉。
“婁董?那以前是資本家啊。”
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就算是婁正華這麼好的涵養也有些臉色發青。
楊愛國一聽傻柱說話就知道要完。
“別瞎說,婁董當年可是支持國家的,是顏色資本家,有過大貢獻。”
傻柱聽了不置可否。
他又看向了婁曉娥和李勝利。
這兩人單獨坐在一起,看樣子關係不一般呢。
楊愛國又給他介紹道:“小李就不要我介紹了吧,和你一個院子的你比我熟。”
“這是婁董的女兒,前兩天大學分配工作分過來的,現在是宣傳科的副主任。”
傻柱聽到後,有些嫉妒了。
這院子裏同一批長大的四個人,本以爲自己是實力最強的,誰知道賈東旭早早地結了婚,現在李勝利看起來又有了對象,只剩下自己和許大茂這個廢物。
憑什麼?
難道現在廚子不喫香了嗎?
雖然他看不起婁正華的資本家身份,但對於婁曉娥宣傳科副主任的身份可是眼紅的緊。
傻柱不知道這副主任官有多大,可他知道食堂裏不管是主任還是副主任都有很大的油水。
加上婁曉娥那不同於秦淮如的知識份子的氣質,讓傻柱感到一絲心動。
傻柱坐直了身子,撣了撣身上那不存在的灰塵。
“婁主任,你好。”
傻柱笑着和婁曉娥打起招呼。
婁正華和李勝利的臉色都不好看,這區別對待太明顯了,特別是婁正華,剛纔要不是顧忌楊愛國的面子,他早就走人了。
而李勝利,看過電視的他知道傻柱是對婁曉娥是有想法的,所以他也有些不快。
突然,他想起上次簽到送的黴運符,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他直接將這符用在傻柱身上。
傻柱突然感覺到一絲涼意,但一心想要截胡婁曉娥的他沒有放在心上。
“何師傅,不知道你和你父親何大清還有沒有聯繫?”
楊愛國首先開口,當年何大清和寡婦私奔的事情他們也都是有所耳聞的。
不過那個時候何大清已經把位置讓給了何雨柱,所以對後續的事情大家也都不知道。
傻柱聽了楊廠長的話後,頓時陰沉着臉。
“別和我提他,我也不知道他死哪裏去了。”
對於何大清,他還是非常仇視的。
雖然何大清將他帶到了現在這個位置,教會了他廚藝,但從18、9歲開始,他就一直照顧妹妹,又當爹又當媽的將雨水帶大,導致當年他看見秦淮如也沒膽量開口提親。
再加上這麼多年來,何大清一直沒有回來過,所以傻柱更加痛恨他。
楊愛國聽到傻柱那帶着恨意地回答,也不好再說什麼。
他只是將目光看向婁正華,示意他有沒有什麼想問的。
婁正華也不說話,只是對着楊愛國搖了搖頭。
傻柱還不自知,又開始向婁曉娥獻起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