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恰恰是上不了檯面的東西。。

    見傻柱說不出話來,衆人也都認可了李勝利的說法,這錢說不定真是傻柱放的。

    院子裏,傻柱一派和李勝利一派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李勝利這邊都是鬥志昂揚,而傻柱那邊就慘了。

    易中海先不談,他已經被李勝利治的沒了脾氣。

    秦淮茹和賈張氏如喪家之犬一般,目光呆滯,不知所措。

    閻埠貴也如同霜打過的茄子一般,蔫了。

    “人在做,天在看,這缺德事情做多了可是要遭報應的。”

    李勝利意有所指。

    他說話還收斂着說,許大茂則是直接不慣着傻柱。

    “傻柱,我早就說過,你小子真是壞的流膿,怪不得到現在還是個光棍。”

    許大茂自從娶了媳婦後,每天都是春風得意的,如今見傻柱失利,更是不遺餘力的嘲諷他。

    傻柱有意上前整治,但看見一旁的李勝利又不敢動手。

    “不管怎麼說,一切等警察的通知。”

    說完,他心有餘悸的看向秦淮茹,見對方面色陰沉,也不敢再待下去,一溜煙跑回了屋子。

    “傻柱,傻柱。”

    許大茂在後面喊着,傻柱跑得更快了。

    “現在怎麼辦?”

    許大茂看向閻埠貴,現在劉海中不在,主事的就只剩他們兩了。

    閻埠貴看着亂糟糟的院子,也沒有辦法。

    “先讓大夥回去吧,我們兩個去派出所看看。”

    “得,我這個三大爺還沒享受到呢,還要管這些破事,我在圖些什麼?”

    作爲管事的,許大茂還跑不了,只得先聽閻埠貴的。

    院子裏的衆人見沒熱鬧可看,都散去了。

    李勝利也不例外,在將家裏收拾好後,他就讓婁曉娥先行睡覺。

    “曉娥,你先睡,我再看看,今天晚上不能讓傻柱這麼輕鬆就過去了。”

    婁曉娥見狀也不管他,她只知道李勝利和傻柱鬥了這麼久,還沒有喫過虧呢!

    “那行,別太晚,明天還得上班呢!”

    李勝利應了一聲,就走到窗邊貓了起來。

    夜逐漸深了,家家戶戶都熄了燈,李勝利像長白山的老獵手一般一動不動。

    他料定傻柱今天晚上會必有動作。

    果不其然,沒多久,秦淮茹家裏就竄出一個黑影。

    這個黑影偷偷摸摸的朝傻柱家走去。

    是秦淮茹,她這麼晚去幹什麼?

    李勝利有些好奇,他本想來抓傻柱的把柄,沒想到卻看到這意外的一幕。

    他悄悄打開房門跟了上去。

    傻柱房內,他正躺在牀上翻來覆去,他還在想李勝利用什麼手段將錢給轉移了。

    這下可好,他的秦姐肯定要一個月不理他了。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推門聲。

    “誰?”

    傻柱如驚弓之鳥般坐了起來,他擔心是李勝利過來報復。

    “柱子,是我。”

    傻柱聽出是秦淮茹的聲音,立即高興起來。

    “秦姐,你怎麼來了?”

    說着就要下牀開燈。

    “別起來了,我來就是想和你談談心。”

    秦淮茹自己搬了一張凳子坐在了傻柱的牀前。

    “秦姐,別坐外面,坐牀上。”

    傻柱趕緊讓開了一點,將牀的外面空了出來。

    秦淮茹不禁白了他一眼,滿腦子都在想着什麼,自己能坐你牀上嗎?

    “好了,我坐這就可以了。”

    “我今天來是想和你談談我家那口子的事情。”

    “秦姐,那錢真不是我放的。”

    傻柱還以爲秦淮茹是來找他算賬的,拍着胸脯說道:“你放心,我明天就去派出所把事情說清楚,這一切都是誤會。”

    “不,柱子,我不是來找你說這件事的!”

    “那是什麼事?”

    傻柱摸不着頭腦了,除了這個自己還能做什麼?

    “我要你幫我把賈東旭的事情釘死!”

    秦淮茹是語不驚人死不休,不管是傻柱還是屋外偷聽的李勝利都愣住了。

    “你說把誰釘死?”

    傻柱有些不確定的問道,這秦姐怕不是氣暈頭了吧,他伸出手向秦淮茹的額頭摸去。

    “我是說真的。”

    秦淮茹一把拍掉傻柱的手說道:“難道你不想和我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嗎?”

    原來,早在賈東旭被警察帶走的時候她就想明白了。

    她自己的工資早就不夠家裏這麼多張嘴吃了,棒梗還在長個子,可不能喫少了。

    然而賈東旭現在喫的比她們娘三加起來還多,秦淮茹心裏早就有所不滿。

    再加上現在賈東旭越來越疑神疑鬼了,總是懷疑她和別的男人不清不楚。

    特別是今天這件事情過後,他對秦淮茹和傻柱的關係就更加懷疑了。

    所以就算賈東旭能平安歸來,她也逃不過一頓毒打,到時候也不知道還有沒有命在。

    既然如此,她不如先下手爲強,讓傻柱將賈東旭的罪名給坐死了。

    傻柱也被這巨大的喜訊給震住了,他是想和秦淮茹在一起,不爲別的,就圖她人長的漂亮還好生養。

    傳宗接代可是個大事,看秦淮茹那麼能生,傻柱確實饞了。

    “容我想想?”

    傻柱不敢立即答應,他擔心秦淮茹在試探他。

    “那你快點,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秦淮茹常年遊走在那羣男人中間,對付個傻柱還不是手拿把掐。

    傻柱聽了後也不管是不是陷阱,立馬答應了要求。

    “那行,我明天,不,我現在就去派出所。”

    傻柱當即就要爬起來。

    “別急,等明天再去,我先給你點獎勵。”

    秦淮茹見傻柱衝動的模樣,趕緊按住他,翻身爬上了牀。

    李勝利在外面聽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回家拿了火柴,見四下無人,偷偷點起了門口的擋風簾。

    京城的冬天寒風刺骨,家家門上都掛着一個擋風簾。

    這個時代的擋風簾還沒有阻燃效果,火勢很快就起來了。

    秦淮茹和傻柱兩人還在忙碌着,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首先發現火情的是易中海。

    易中海還在想今晚發生的事情,突然發現外面有亮光,爬起來一看是傻柱家的門燒起來了。

    “老婆子,快起來!”

    易中海喊起了老伴:“去把人都叫起來,院裏走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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