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上,婁曉娥好奇地問婁興華。
剛纔大家已經告訴她,婁興華是從香江回來的,這讓從沒出過國的她對香江充滿了好奇。
“要說香江好玩的地方可太多了,跟你講三天三夜也講不完。”
“那裏和京城的感覺完全不同,到處都是高樓大廈。”
婁興華唾沫橫飛地給婁曉娥描繪着香江的風貌。
婁曉娥也非常給面子,一邊認真的聽着,一邊發出驚歎的聲音。
“別想那麼多,你現在還去不了,等我下次回來給你帶些當地的土特產。”
看見婁曉娥期盼的目光,婁興華笑呵呵的說道。
……
四合院內,閻埠貴提着魚竿魚桶從外面走了進來。
今天週末,他一大早就出去釣魚,準備給家裏改善改善伙食。
可惜水平有限,大半天下來也只弄了幾條小的,氣的他還沒到晚就回來了。
閻解成進去半個多月了,他除了開始幾天有些難受外,後面也就漸漸習慣了。
如今,沒有兒子在,家裏還能清靜不少。
唯有三大媽還時不時的唸叨兩句,給大家提醒着還有閻解成這麼個人存在。
“同志,你找誰?”
傻柱剛送完雨水去學校,回來後看見大門口有個姑娘正向院內探着腦袋。
“你好,我找閻解成,他在不在院裏。”
姑娘叫做於莉,是閻解成的對象
本來兩人之間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準備在年前就把證給領了,可就在辦事的前兩天,於莉突然聯繫不上閻解成。
這可把她急的,父母那還在等她回話呢。
她來四合院找過一次,誰知閻解成沒找到,反而見到他的父親閻埠貴。
閻埠貴告訴她,閻解成被單位派出去出差,需要等一段時間才能會回來。
於莉聽了就感覺有些奇怪,哪有單位快過年的時候還派人出去出差,但礙於閻埠貴這個未來公公的面子,她只好先行回去了。
可就在昨天,一個朋友告訴她,閻解成犯了事被判關了,她這才明白了真相。
但爲了確認這件事,她準備來找閻埠貴當面對質。
湊巧的是,閻埠貴前腳進了門,她後腳就到了,兩個人正好沒碰上面。
“閻解成?”
傻柱不知道這些彎彎道道,聽到於莉找閻解成,心頭有些疑問。
“他不是被關起來了嗎?”
於莉聽到傻柱這麼說,心裏明白,這事情十有八九就是真的了。
這年頭,坐牢已經和死了差不多了,出來也不好找工作。
而於莉這麼年輕,人也長得不錯,怎麼可能再嫁給閻解成。
她氣沖沖的走了進去,想找閻埠貴把事情說清楚。
“哎,怎麼就走了?”
傻柱還摸不着頭腦,自己難道說錯了話嗎?
但看於莉這模樣,明顯有熱鬧可瞧,他立馬尾隨其後。
“砰砰砰!”
於莉憤怒的敲着閻埠貴的家門。
“誰啊?”
“門敲壞了你賠啊?”
閻埠貴憋了一肚子的氣,這魚沒釣幾條,回家還有人砸門。
“閻埠貴,你個老東西,還想躲?”
於莉身子瘦小,一個側身就進了房間。
“你別瞎說,我躲什麼的?”
閻埠貴見於莉進來,知道躲不過去,只好強硬着態度說道。
“那你說說,閻解成去了哪裏?”
於莉見他不見棺材不落淚,直接把事情拋了出來。
“你都知道了?”
“不然呢?我不找你們,你們是不是還想繼續騙我?”
閻埠貴自知理虧,不敢再說話了。
“我說三大爺,你這就做得不地道了。”
傻柱在門口聽明白了,人家這姑娘是被閻埠貴騙了。
“傻柱,有你什麼事?”
閻埠貴看見傻柱就來氣,如果不是他,自家兒子也不會進去。
“三大爺,你家裏的事情和我沒關係,我管不着,可這姑娘還不是你兒媳婦,你又騙了別人,這說出去連帶我們院子裏的名聲都差了。”
傻柱號稱四合院攪屎棍,沒理也要攪三分,這逮着理怎麼能輕易讓他糊弄過去。
“姑娘,你別怕,這閻埠貴在我們院裏做不到一手遮天,你有問題我們大家都幫你做主。”
閻埠貴頭都大了,索性也不管傻柱,他看着於莉。
“那你說怎麼辦吧?”
“怎麼辦?”
於莉有些爲難,她本來就是憑藉一腔憤怒找上門的,現在靜下心仔細想想,確實沒有什麼能和閻家索賠的,她和閻解成還沒結婚。
“從今天開始,我和你們閻家一刀兩斷,我和你兒子也沒什麼瓜葛。”
雖說不能索賠,但事情還是要說清楚的,於莉當着傻柱的面把話撂下了。
“於莉,你這就有些絕情了吧,你看,我還有個二兒子,年紀也快到了,你要不要看看。”
閻埠貴捨不得兒媳婦就這麼跑了,轉頭推銷起閻解放。
“呸,臭不要臉!”
於莉一口口水唾在閻埠貴臉上,轉頭就走了出去。
“嘿,不同意就不同意,好好的怎麼罵人呢?”
“三大爺,你就作吧,換我我也得罵!”
傻柱也看不下去了,這說的是人話嗎?
說完他就走了出去,追於莉去了。
“於莉,別忙走啊,去我那裏坐坐。”
於莉被傻柱喊下,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麼。
“於莉,這件事雖然是三大爺的錯,但他畢竟在我們院裏,就讓我代他給你賠禮道歉吧,正好天色不早了,我燒兩個菜,晚飯就在這裏對付一下。”
於莉見他說的誠懇,猶豫了一下,也就沒有拒絕。
“傻柱,你個狗東西,也不是什麼好人!”
身後,閻埠貴透過窗戶看到傻柱的舉動,當即明白了他的想法,心裏不由暗罵。
都是千年的狐狸,你玩什麼聊齋?
還不是看上於莉了!
“看我不把你這事給攪了。”
見兩人去了傻柱家,閻埠貴思考了一番,計上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