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還放着傻柱給於莉燒的菜,秦淮茹目光一下子陷了進去。
傻柱見狀,立馬用盆將菜蓋住。
“別,地主家也沒餘糧了。”
“瞧你那樣,柱子你變了,你和以前不同了。”
“話說,你以前可是把菜全給我的。”
秦淮茹說着就靠了上去。
傻柱見不得這種場景,往後退了兩步。
秦淮茹趁機將盆一掀,把菜端在手上。
“姐,不帶這樣的,最起碼給我留一點吧!”
傻柱一臉苦笑,今天爲了招待於莉,把所有的存貨都給用了,這下子全是被秦淮茹給一掃而空了。
“孩子現在正是找身體的時候,多給些孩子喫,吶,不給你喫虧,給你帶了你最喜歡的。”
說着,秦淮茹掏出一個信封拍在了桌上。
看着信封,傻柱可是太明白了。
“又是花生米是吧?”
“要不說你聰明呢,你不最愛喫這個嗎。再配個上一瓶好酒,這就齊全了。”
“那酒呢?”
“還想騙我,老太太那房子裏可有好幾瓶酒,別告訴我你都喝完了。”
“好傢伙,你真的把所有事情都算的死死的,一點路都不給我留。”
傻柱是沒轍了。
秦淮茹見狀,彷彿一隻鬥勝的母雞一般,端着菜就出門了。
“三大爺,你還在這兒呆着呢!”
原來,閻埠貴見於莉走了,準備過來嘲諷傻柱,還沒到呢,就被出來的秦淮茹撞個正着。
“秦淮茹,這菜是傻柱燒的吧!”
閻埠貴看着秦淮茹手中端着的兩盤菜,忍不住多吸了一口。
“真香啊,傻柱他可真捨得。”
秦淮茹的聲音把傻柱吸引了出去,看見閻埠貴,他一下就知道都是這老傢伙搞得鬼。
“三大爺,你還敢來是不是?”
“我怎麼不敢來,我是院裏的三大爺,這院裏我哪兒去不了?”
“倒是你,勾引我家兒媳婦,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你還敢說!”
傻柱正一肚子火沒地方發泄,說着就要動手,自己打不過李勝利,打這老傢伙不綽綽有餘。
“柱子,別動手。”
秦淮茹在一旁急的直跳,但手裏端着菜,也沒辦法拉架。
她趕緊端着菜回了家,將菜放好後,出門找一大爺去了。
“呦,院子裏這麼熱鬧!”
李勝利兩人一進院門就看見傻柱在打閻埠貴,恨不得搬張凳子坐下來看。
“媳婦,你先回去吧,別累着,我再看看。”
婁曉娥見他孩子氣的一面,也沒有辦法,只得先回家了。
“傻柱,你有沒有喫飯啊,拳頭都沒軟趴趴的,一點力都沒有。”
“三大爺,你打不過還打什麼?”
“踹他襠啊!”
“戳他眼睛!”
“咬他丫的!”
光看還不過癮,李勝利還指揮起打鬥的招式。
廝打在一起的兩人逐漸感覺到不對勁,就在這時,易中海趕到。
“柱子,還不給我住手。”
“柱子,誰讓你和老人動手的?”
易中海一上來首先質問起傻柱。
“老易,你看看,這傻柱把我打成什麼樣了!”
傻柱還沒來得及說話,閻埠貴就先上來哭訴。
不過他的樣子也實在是慘,傻柱的力氣也不是蓋的,閻埠貴臉上已經沒有一個人樣。
“老東西,你沒動手?”
傻柱也捂住自己的褲襠,剛纔閻埠貴的一腳,也給他造成了不俗的傷害。
“柱子,不管怎麼樣,你也不能朝你三大爺動手,打老人就是不對的。”
礙於易中海以往的威信,傻柱一時也不敢說話。
“好了,誰出來說說,到底怎麼一回事?”
見兩方都安靜下來,易中海開始詢問打架的原因。
他看見一旁的李勝利,眉頭一皺,這貨怎麼也在這裏,這事和他有沒有關係?
李勝利見他的目光掃來,頓時明白了他的想法。
“別看我,我也不知道,我一進來就看見傻柱在打三大爺。”
三大爺怕人亂說,連忙插了進來。
“老易啊,我跟你說,這傻柱已經無法無天了。”
“廢了。”
“就在剛剛,我家兒媳婦過來,他直接把人給領了回去,你說說有這麼做的嗎?”
“兒媳婦?你哪來的兒媳婦?閻解放還是閻解曠的?”
易中海被閻埠貴這話說蒙了,難道自己不當這一大爺後,院子裏的情況發展的這麼快?
“一大爺,你別聽他胡說。”
傻柱轉頭看向閻埠貴:“你說我搶你兒媳婦,那你兒子兒媳婦的結婚證呢!拿出來給大夥瞧瞧。”
傻柱之前在閻埠貴家可是聽的清清楚楚,這於莉和閻解成可沒領證。
“這,”
閻埠貴一時說不出話來,剛纔和傻柱打的頭昏腦漲,把這一茬給忘了。
“老閻,是不是有什麼不好說的?”
易中海叫他半天不開口,想給他一個臺階下。
閻埠貴也不是傻子,當即說道:“老易,你看我,這事情都給忘了,這不,解成進去後,他們兩人的事情也就停了下來,所以還沒有來得及請大家喫飯。”
“你可別編了吧,人於莉今天是來退婚的你怎麼不說!”
“大夥可沒看見,這於莉逮着這老東西的鼻子罵,被罵的跟個孫子似的。”
傻柱爲了報復,直接將事情在院子裏抖了出來。
“大夥若是不信,等我下次再把人約過來,讓大家親自聽聽。”
話說到這份上,閻埠貴氣得沒話說了,以他的瞭解,這事情不出三十分鐘,整個院子就要傳遍了。
“好了,柱子,得饒人處且饒人,有些事情別計較太過爲好。”
易中海上來勸道。
“我就要說!”
傻柱想起今天的菜,心裏就傷心,要不是閻埠貴給秦淮茹通風報信,這菜自己說不定還能喫上兩口。
“就是,易中海,你現在可不是一大爺了,可沒權力管人。”
李勝利在一旁聲援傻柱,只要能噁心到這幾人,自己是一萬個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