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賈家。

    秦淮茹正在教訓棒梗。

    “行了行了,別說他了。”

    賈張氏護着棒梗:“知錯咱們改了就行了。”

    “趕緊換衣服,你瞅瞅,這一宿的功夫,都成小叫花子了。”

    賈張氏說着從後面拿來一件衣服遞給棒梗:“來看看這個。”

    這時,傻柱推門走了進來,手裏還提着一砂鍋。

    “棒梗回來了。”

    “回來就好啊。”

    “看傻叔給你帶的什麼呀?熱湯。”

    傻柱笑嘻嘻的將砂鍋提了起來,準備放在桌上。

    他沒有注意的是,棒梗的眼中再也沒有往常的熱情,而是充滿了仇恨。

    棒梗突然起身,雙手推在傻柱的腰上。

    “你給我滾!”

    傻柱措手不及,他沒想到棒梗會這麼對他,一下子沒有站穩,跌坐在地上。

    手中的砂鍋應聲摔落在地。

    “啪”的一聲摔得四分五裂,湯也全撒了。

    屋子裏的衆人都愣住了,他們從來沒見過棒梗發過這麼大火。

    傻柱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棒梗。

    棒梗哭着說道:“我不許你進我們家門。”

    秦淮茹反應過來,用手拽着棒梗。

    “棒梗,你幹嘛呀?”

    迴應她的只有棒梗的哭聲。

    傻柱從地上爬起來,秦淮茹還在訓斥棒梗。

    他趕緊勸道:“別說了別說了,沒事沒事,孩子還小。”

    誰知棒梗並不領情,直接開口罵道:“滾!”

    傻柱的臉上掛不住了,爲了緩解尷尬,他一邊打開門,一邊說道:“這麼壯,有點勁。”

    “快滾!”

    說着,棒梗就把手上的衣服甩了過去。

    見此情景,傻柱只好快速把門帶上。

    “這都是些什麼事啊?”

    傻柱站在門口,心裏充滿了苦澀,沒想到事到臨頭又出了這麼一趟子事。

    但聽見屋內棒梗慘絕人寰的哭聲,他也知道這時候不能操之過急。

    雖然棒梗這邊的事情沒法解決,可他想起昨晚李秀芳說的那幾個小子,於是收拾好身上向二鋼廠的院子走去。

    二鋼廠住宿區。

    幾個孩子正在院子裏踢着石頭,這時的娛樂項目稀少,孩子們只能用這種方式打發時間。

    李建國站在一旁無聊的看着,他的年紀比這些小孩都大,自然是看不上這種玩意兒。

    他又回想起昨天做的事情,心裏惴惴不安。

    但摸到口袋裏的二十塊錢,他的心又落回肚子裏,有這二十塊錢,也能給家裏減輕點負擔,值了。

    “算了,先去朋友家玩兩天。”

    李建國打定了主意,也沒和小夥伴們說,直接走出了大門。

    迎面走來了一個男子,正是傻柱,兩人互相打量了一眼,各自向前走去。

    傻柱不知道這正是自己要找的人,也沒放在心上。

    他走進大院,看見院子裏的孩子正在玩耍。

    “咚咚咚。”

    他敲了幾下門,院子裏的孩子看見一個陌生的男人出現在門口,也紛紛停了下來。

    “請問你找誰?”

    一個孩子跑了過來。

    傻柱已經從李秀芳口中知道了幾個孩子的名字,當即報了出來。

    “你找他們有什麼事嗎?”

    跑過來的孩子眼神躲閃,不敢再看傻柱,其餘幾個也警覺起來。

    傻柱心裏有了懷疑:“你叫什麼名字?”

    孩子知道自己暴露了,害怕的朝家的方向跑去,院子裏的孩子們也一鬨而散。

    傻柱一把拽住了他,孩子用盡全身力氣也掙脫不開。

    “放開我!”

    “放開你也行,把事情交代清楚。”

    好漢不喫眼前虧,孩子只好無奈的點了點頭。

    傻柱鬆開了手,孩子前衝的力度沒有收住,一頭撲在了地上。

    “嗚嗚嗚。”

    孩子的額頭瞬間就紅了一大塊,並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

    院子裏沒有上班的大人們聽到聲音走了出來。

    “你是幹什麼的?”

    傻柱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種地步,他本來只是想好好來問個話,見大人們都氣勢洶洶的衝上前來,傻柱也傻眼了。

    孩子趁機跑到了人羣后面。

    “沒、沒幹什麼。”

    傻柱結結巴巴的回道。

    他轉念一想,這事情本就不是自己的錯,自己爲什麼要怕?

    想着他就往前走了兩步,指着人羣后的孩子說道:“說說吧,這是誰家的孩子?”

    “我家的,怎麼了?”

    一位大姐走了出來,家裏男人出去上班了,還沒有回來,雖然傻柱看起來不好惹,但自家孩子頭上鼓起這麼大的包,總得出來要個說法。

    不怕說理,就怕沒人應戰。

    傻柱嘿嘿一笑,說道:“你是怎麼管教孩子的,你家孩子都欺負到我家孩子頭上?”

    大姐看起來也不是不講理的人,轉身問起了孩子情況。

    小孩子哪懂這些,只好把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出來。

    “昨天建國哥帶我們堵了棒梗,把破鞋掛在他的脖子上拉着他上街去了。”

    “又是這個李建國!”

    大姐心裏暗恨,這李建國待業在家,整天無所事事,把院子弄得烏煙瘴氣,現在又帶着自己的孩子出去欺負別人,把小孩子都給教壞了。

    “你看吧,因爲這事,我家孩子昨天晚上一夜都沒回來,你說出了事情算誰的?”

    傻柱見孩子承認,立馬緊逼大姐。

    “算誰的?”

    “這事又不是我家娃帶頭的。”

    “沒聽孩子說嘛,李建國纔是帶頭的,還有其他兩個,要找找他們去。”

    大姐也不甘示弱,反正周圍都是自己的鄰居,傻柱也佔不到什麼便宜。

    “好好好,玩賴是不是。”

    傻柱氣不打一處來。

    突然,大姐不知道想起了什麼,轉頭問孩子:“你們昨天遇到的孩子是叫棒梗嗎?”

    “嗯。”

    孩子點了點頭。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秦淮茹的兒子。”

    “想必你就是秦淮茹的姘頭吧。”

    說到秦淮茹,大姐可是太熟悉了,這可是他們二鋼廠的工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傻柱呆住了,怎麼忽然又扯到了這上面。

    “什麼姘頭,我和秦淮茹是準備結婚的。”

    這可給大姐逮着了機會。

    “準備結婚?那就是還沒結婚。”

    “那我兒子也沒說錯,秦淮茹就是破鞋啊,沒結婚就把男人往家裏領。”

    “還有,你算老幾,你又沒和秦淮茹結婚,這事和你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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