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傻柱和秦淮茹結婚後,這工資都歸了她,連帶着日子好過不少。
雖不說頓頓有肉,但一家老小的白麪饅頭是少不了的。
特別是今天,傻柱讓秦淮茹從菜市場買了只老母雞,燉了雞湯給棒梗補補身體。
此時大夥喫着饅頭,蘸着雞湯,別提有多愜意了。
只有秦淮茹緊皺着眉頭,一言不發。
“淮茹,這雞湯你怎麼不喝?”
“難道是我燒的不好喝?”
傻柱見她苦着個臉,還以爲自己今天廚藝失常,趕忙拿起湯勺喝了一口。
“嘖嘖。”
“沒問題啊。”
一旁的棒梗早已經等不及了,忙搶過湯勺,猛撈了一大勺。
“媽,這雞湯這麼好喝你都不喝,那我喝了。”
秦淮茹拿起筷子打了一下他的手:“棒梗,留點給妹妹,別都一個人喝了。”
“知道了。”
棒梗不情不願的放下湯勺。
一旁的賈張氏看出了她的心思:“淮茹,你是不是擔心錢的事情?”
秦淮茹點了點頭。
傻柱看見這樣,臉上掛不住了。
“我不是說錢的事情你們不用擔心,我會想辦法的。”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秦淮茹心中積壓的火氣爆發出來。
“想辦法,想辦法,你能有什麼辦法?”
“像你這樣隔三岔五的大魚大肉,一大爺的錢什麼時候能還上。”
一番話說的傻柱啞口無言。
他心裏憋屈,他也不想花錢買這些雞鴨魚肉,但他現在是保衛科的重要觀察人員,每天下班都要檢查飯盒,整的他根本沒機會往家裏帶菜。
加上棒梗受了傷,他還得整點葷腥給他補補身子,除了買還有什麼其他的辦法嗎?
見他不說話,秦淮茹離了桌子,欠着一屁股債,她是喫不下飯。
大家從未見秦淮茹發過這麼大的火,紛紛低下頭喫飯,不敢言語。
沒多久,幾人就把桌上的菜一掃而空。
秦淮茹見狀,上前收拾碗筷。
“媽,你幫我看下槐花,我等下洗完碗過來餵奶。”
“交給我吧。”
賈張氏正好不想觸她的黴頭,趕忙走進裏屋。
棒梗也是識趣,帶着小當去了雨水那屋。
一時之間,外屋只剩下傻柱坐在那裏。
氣氛略顯尷尬。
還是秦淮茹先開了口。
“一大爺那二百塊欠款,你準備怎麼辦?”
“我算了算,我們兩個的工資加起來得有五十多,每個月大家緊一緊,差不多五六個月就能還上。”
“五六個月?”
傻柱驚了!
“就算每個月都喫棒子麪也省不出來啊。”
誰知,秦淮茹早有準備。
“誰說省不出來的?”
“我都想過了,棒子麪一毛一斤,幾個孩子加上我婆婆,一個月吃不了多少。”
見她只說了老人孩子,傻柱忍不住問道:“那我們倆呢?”
“別急,我還沒說到呢。”
“你看,你在食堂喫不要錢,我呢中午到後廚去,你偷偷的給我留點,這就解決一頓。”
“晚上呢,你不是說門口查的嚴嗎,那你把飯菜留好,下班後我和你在後廚喫完了回去,我就不信他還能把我怎麼樣。”
“媳婦兒,你這腦子怎麼長的,我怎麼就沒想到?”
誰知,秦淮茹不喫這一套,繼續說道:“還有你,從明天開始,你那個酒就不許喝了,什麼時候把錢還了,你什麼時候能喝。”
“別呀。”
傻柱就好這口,聽了這話忍不住露出痛苦的表情。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棒梗的聲音。
“媽,媽。”
說話間,棒梗衝了進來。
秦淮茹趕忙扶好他,好奇的問道:“有什麼事?慢慢說。”
棒梗緩了口氣,開口說道:“是、是雨水姑姑,她回來了,要睡我那個房間。”
聽了這話,傻柱和秦淮茹都感到疑惑。
今天不是週五啊,雨水怎麼突然回來了?
不過,畢竟雨水還沒有出嫁,他們也不好做得太難看,只得先去把屋子給人收拾出來。
秦淮茹放下手中的碗筷,和傻柱一起來到了雨水的屋子。
一進門,秦淮茹就帶上了標誌性的笑容。
“雨水,你回來也不說一聲,也好讓我們給你留飯菜。”
“現在倒好,什麼都沒剩下。”
“沒關係,我在李勝利家喫過了。”
此時的雨水手握房產證,心裏有了底氣,再也不用顧忌傻柱的面子。
果然,傻柱一聽這話就跳了起來。
“李勝利?你什麼時候和他扯上關係了?”
“怎麼?我現在去別人家喫個飯也要和你彙報了?”
何雨水的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看着傻柱失態的樣子,她心裏充滿報復的快感。
傻柱一聽這話,火冒三丈,作勢就要動手。
秦淮茹趕忙攔住傻柱,假惺惺的說道:“雨水,你怎麼能這麼和你哥說話,還不趕快認錯!”
誰知,何雨水根本不賣她這個嫂嫂的面子。
“認錯?我做錯什麼了?爲什麼要認錯?”
秦淮茹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
確實,雨水本就沒做錯事情,讓她認什麼錯。
傻柱見媳婦喫癟,一個健步上前,反手就是一巴掌。
何雨水還沉浸在剛纔的快感之中,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捱得是結結實實。
“啪!”
她的臉很快浮現了一個鮮紅的巴掌印。
雨水強忍着眼淚,繼續嘲諷道:“傻柱,你真是個大傻【嗶】,你就只敢欺負我,有本事你去打李勝利啊!”
說着,她就趁傻柱和秦淮茹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溜了出去。
“救命啊,傻柱殺人了。”
傻柱哪能讓她就這樣跑出去,趕緊追了上去。
而此時的李勝利早已經恭候多時,聽到雨水的叫喊聲,立馬走出家門。
一出來,就看見兄妹倆一前一後,從屋子裏跑出來。
雨水也正好看見他,一溜煙跑到他身後躲了起來。
“李勝利,這事和你沒關係,趕緊給我讓開。”
傻柱本想動手,但考慮到自己不是他的對手,就先放了狠話。
李勝利聽了後,不僅沒有讓開,反而有種想要發笑的衝動。
“傻柱,如果我不讓你又能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