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說說正事。”
“相信你也聽說了吧,朱磊要退下來,宣傳部主任的位置就要空出來了。”
許大茂點了點頭,以他的消息渠道,這件事剛出來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了。
“這個位置盯着的人可不少啊。”
以李勝利的瞭解,宣傳部比許大茂工齡長的不在少數,他想憑資歷取勝,那簡直是不可能。
許大茂當然知道他的逆勢,但哪怕有一絲機會,他也想爭一爭。
“勝利,幫幫我。”
不用他說,李勝利也會幫他。
誰掌握了宣傳部,誰就掌握了話語權。
他可不想讓別人把位置佔了去。
“這樣,到時候我去請楊廠長將你的名字擬上去,你去各個領導那裏走走,請他們支持你。”
許大茂心思活絡,李勝利此話一出,他就明白該怎麼做了。
“行,明天我就去一一登門拜訪。”
不說這邊,傻柱那邊又碰上了新的麻煩。
剛被雨水擺了一道的他,這兩天看什麼都不順眼。
在後廚罵小工,打飯時罵工人,就連回家的路上別人打招呼都沒個好臉色。
就這樣一路回到了四合院。
剛進院子,就碰見易中海在前院遛彎。
“柱子,你過來一下。”
傻柱心裏正煩着,有些不情不願的走了過去。
“一大爺,有什麼事就在這邊說吧,我還得回去給孩子做飯。”
易中海猶豫了一下,但想到家裏的事情等不及了,還是開口說道:“柱子,上次我借你那二百塊錢,能不能先還給我。”
一聽是這事,傻柱不幹了。
“一大爺,什麼情況啊,我這才借了幾天啊,你就把錢收回去。”
“我就是借也沒這麼快啊。”
“柱子,我知道這事有些爲難,但”
易中海壓低了聲音:“你一大媽懷上了,總不能天天喫糠醃菜吧。”
“懷、懷上了?”
傻柱的三觀被震驚了。
不說一大媽,就看易中海這麼大歲數了,居然還能播種。
“一大爺,我冒昧問一句啊,這孩子是你的嗎?”
“去你大爺的。”
易中海沒想到傻柱問出這麼不着調的問題,氣得一腳踹在他的屁股上。
“別廢話,快點把錢還給我。”
如今自己有了種,哪裏還顧忌傻柱的面子,要起錢來更是毫不猶豫。
傻柱心裏苦,前兩天秦淮茹還和他說要節省開支,這個時候他身上哪裏有錢。
他也顧不上情面,低聲威脅道:“一大爺,我是真沒錢,如果你硬是要錢,那我只好去報警了。”
易中海氣急反笑。
“你真當我這麼多天都在喫乾飯嗎?”
“別傻了,你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我昧了錢。”
傻柱也笑了:“這還要證據嗎?”
“警察的人去郵局一查就都清楚了,我爸寄的錢可都給你領了。”
易中海哪裏不知道這些,但他沒有把握也不敢和傻柱攤牌。
“沒錯,錢是我領的。”
“但那是何大清寄給我,拜託我照顧你們的。”
傻柱怒了,人怎麼能這麼無恥。
“一大爺,我爸這麼多年寄了多少錢,你心裏應該清楚,就算你之前對我有所照顧,但肯定遠遠不及。”
“整個院子都看在眼裏,你就是想糊弄也沒用。”
易中海等得就是他這句話。
“所以,我上次才把一千塊錢還給你了。”
“這事情可是有不少人知道。”
“這下我們可是兩不相欠,你還有什麼理由和我要錢。”
見傻柱沒話可說,易中海爆喝一聲:“快點還錢。”
“要不我就得去報警了。”
兩級反轉。
這下輪到傻柱難受了。
易中海這招確實打中了他的七寸,他確實沒法證明之前易中海故意昧下撫養費的事情。
但他現在口袋比臉都乾淨,就是想還錢,條件也不允許。
見狀,他只好重新腆起笑臉。
“一大爺,我是真沒錢,你知道的,我現在也不是一個人,這麼一大家子要我養活,我哪裏還擠得出錢來。”
易中海可不喫他這一套:“沒錢?”
“沒錢還天天白麪饅頭,隔三岔五還弄只雞。”
李勝利也就罷了,人家有錢,他認了。
可傻柱的行爲他忍不了了。
每天晚上他和老伴喫着窩頭,隔壁那香味就飄了過來,夫妻倆饞的直流口水。
特別是一大媽,這有了孩子,胃口也增加了,被這味道一刺激,連幹了四個窩頭,導致他這個月預算遠遠不夠。
要不他也不會逼着傻柱還錢。
你讓他一個債主天天看着欠債的喫得比自己好,這讓他怎麼忍。
傻柱傻眼了,他沒想到前些日子喫得稍微好了一點,這就成爲了易中海要錢的藉口。
他拉過易中海,小聲的說道:“我這也不是沒有辦法,我在賈家,就像個上門女婿一樣,不給他們一家老小服侍好,哪還有我好果子喫。”
不說還好,一說這個,易中海更加生氣。
“所以你就拿我的錢去供養他們?”
“不是,我這怎麼和你說不明白了。”
傻柱脾氣也上來了,這事情他不管了,隨易中海怎麼去弄,都一個院子的,總不至於真把他弄到監獄裏去吧。
說完,他就直奔後院而去。
只留下易中海一人,目瞪口呆的愣在原地。
“好啊,傻柱,真以爲我拿你沒有辦法了?”
“你無情,那也休怪我無義了。”
本來他還想和傻柱和平解決事情,不過現在看樣子,傻柱是想當個老賴了。
既然這條路走不通,那他只好另闢蹊徑。
想到這裏,他反身走進院子。
但他的目標不是自己的家,也不是賈家,而是李勝利的屋子。
當然,他不是找李勝利,而是找何雨水。
剛纔出來的時候,他正好看見雨水進了李勝利家中。
果然,當他敲門的時候,出來開門的正是何雨水。
雨水也沒想到外面是易中海,愣了一下,看向李勝利。
“勝利哥,是一大爺。”
易中海?
他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