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相視一笑,終於上鉤了。
五百塊錢是他們之前就定好的價格,當然不會改變。
所以對於傻柱的請求,李勝利毫不猶豫的拒絕:“你當這菜市場買菜呢,還討價還價?”
“不行,一分錢都不能少。”
“那行吧,至少得給我點時間籌錢吧。”
這也在他們的預料之中,說實話,五百塊錢不是個小數目。
就算讓他去借,估計也借不到。
當然,李勝利他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當即同意了他的要求。
衆人回去後,秦淮茹生氣地將傻柱拉到一旁。
在家門前,她害怕賈張氏聽到。
“傻柱,你怎麼能答應他們?家裏還有多少錢你不知道啊?”
對於秦淮茹的指責,傻柱也很無奈。
“我能有什麼辦法,你沒看到許大茂都要去街道了嗎。”
“難道你希望我進去?”
“怎麼會呢。”
面對傻柱的發問,秦淮茹諂笑了兩聲。
雖然她捨不得錢,但也知道孰輕孰重,如果傻柱真進去了,她就又回到以前那種日子。
“可現在怎麼辦?家裏哪裏還有錢呢?”
夫妻兩人這個月纔開始有餘錢,但距離五百塊錢那就是杯水車薪。
傻柱心裏自然清楚,但在秦淮茹面前,他又不能放下他的面子,只得嘴硬道:“你別擔心,我去想辦法。”
說完就揚長而去,只留下秦淮茹一人心事重重地洗着碗。
……
李勝利這邊,三人原路回到李家。
計謀得逞,最高興的當屬雨水,轉眼間,就由一個無產者變成了有着五百塊資產的富豪。
看見她有些得意忘形,李勝利好心的提醒道:“別高興得太早,等錢到手再說。”
“有你們出馬,不是十拿九穩了嘛!”
“真會說話。”
李勝利拍了拍雨水的頭,接着,又看向許大茂。
“下面就該你出馬了。”
“明白。”
……
進了冬天,太陽下山的更早了。
夜晚寒風凜冽,路上的行人也不多見。
許大茂透過窗口看向劉海中的家。
此時的後院只有他和劉海中兩家人住着,聾老太太那屋還沒來得及收拾,短時間內估計不會有別人進來。
就在這時,劉光福端着個腳盆出門打水。
許大茂趕緊拉開房門,走了過去。
“光福,忙着呢?”
“哥,我忙什麼啊,就是出來打個洗腳水。”
兩人平日裏擡頭不見低頭見,所以也不生分。
“怎麼,又被老爺子打了?”
劉光福的臉上還留着皮帶印,許大茂一眼就看見了。
“對了,我二哥現在做什麼呢?”
說起這個,劉光福不禁有些好奇,他也有一段時間沒見過劉光天了,只是從別人的口中知道他去了軋鋼廠。
這真是打瞌睡送枕頭,許大茂本來還在想怎麼和他開口,沒想到劉光福自己找上門來。
他故作神祕的說道:“你二哥現在可不得了。”
“真的?你快說說。”
見火候到了,許大茂也不再賣關子。
“你二哥現在在保衛科,保衛科你知道嗎,真槍實彈的那種,就算我見了他也得矮上三分。”
對於許大茂的話,劉光福也沒有懷疑。
一是現在的保衛科確實牛,二是他也聽到了點風聲。
他喃喃說道:“二哥這是混出頭了,再也不用看老爺子的臉色了。”
但他還在上學,還需要家裏救濟,這褲腰帶還不知道要捱上多少年。
就在這時,許大茂說了一句。
“你知道你哥進保衛科是誰出得力嗎?”
“王主任啊。”
那天王春華來的時候,他就在現場,因爲這件事,他晚上還被劉海中揍了個半死,所以記憶深刻。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我問你,你哥是怎麼認識王主任的。”
劉光福回過神來,是啊,當時大家只關注到是王春華介紹的工作,都沒有好好想想劉光天是怎麼認識她的。
“許哥,難道你知道?”
見他上鉤,許大茂壓低了聲音說道:“是李勝利。”
劉光福恍然大悟,他早該想到,老頭子一直死咬着他不放,這裏面肯定是有原因。
許大茂繼續問道:“光福,想不想和你哥一樣,畢業以後進軋鋼廠?”
劉光福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當然想,哥,難道你也有王主任的路子?”
“你也不看看我和李勝利什麼關係,到時候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許大茂心想,反正這小子畢業還有兩年,先開個空頭支票給他,到時候再說。
接着,他露出了自己真正的目的。
“不過,我是有條件的。”
“你得幫我一個忙。”
劉光福對此到沒有什麼想法,在他看來,天上是不會掉餡餅的,如果許大茂不提要求,他才感覺奇怪。
於是,他趕緊答應。
“什麼忙,哥,只要是我幫得上的,一定幫。”
見劉光福如此上道,許大茂的臉上露出得逞的笑容。
“放心,這個忙,你一定幫得上。”
說着,就湊到劉光福的耳邊,將計劃合盤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