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開門。”
爲了躲避刮鼻子的懲罰,劉光天連臉也不要了。
“不會又是傻柱吧?”
許大茂順口提了一嘴。
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劉光天的腳步慢了下來,他悄悄的來到窗邊,向外面看去。
“是警察。”
“傻柱也在。”
“該不會是傻柱舉報我們賭博吧?”
不愧是傻柱的老對手,許大茂一下子就猜到了關鍵。
“那怎麼辦?”
雨水慌了神,她沒想到傻柱這麼絕情,連自己的妹妹也不放過。
“我們又沒來錢。”
“別天真了妹妹,你摸摸你的口袋,裏面沒錢嗎?”
聽到這,雨水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她的口袋裏不光有錢,還不少呢,上次從傻柱那要回來的五百塊錢,她還縫在外套的內袋裏。
“咚咚咚。”
“快開門,我知道里面有人。”
敲門聲越來越急促了,門外的人顯然有些不耐煩了。
“去開門。”
關鍵時刻,李勝利端着湯走了出來。
“那這裏怎麼辦?”
劉光天指着桌子。
“我來處理。”
李勝利將桌上的紙牌連帶着盒子收了起來,藉着進屋的瞬間,收進了空間。
與此同時,劉光天也打開了房門。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傻柱那張大臉,他趁着劉光天愣神的功夫,直接擠進了房間。
不過,當他看見桌上的飯菜時,傻眼了。
“牌呢?”
“警察同志,我剛纔明明看見這裏有牌的。”
傻柱指着桌子說道。
卻不知身後楊天意的臉上早已掛上寒霜。
“你問我?”
“我還想問你呢,不是你說這裏有人聚衆賭博。”
作爲假期值班人員已經很不爽了,又碰見傻柱這趟子事,楊天意心中的不爽已經溢於言表。
偏偏傻柱還不自知。
他衝進房間,狀若瘋狗,翻箱倒櫃。
“肯定有的,我明明都看見了。”
發出的動靜驚醒了剛剛入睡的兩個孩子。
一時間,屋內傳來嬰兒的哭鬧聲。
面對這樣的情況,李勝利也不廢話,直接上前按住傻柱,將他的雙手反剪於身後。
“放開我,放開我。”
傻柱掙扎了幾下,發現脫不了身,便大聲嘶吼起來。
“過來。”
見他不老實,李勝利又對着他的屁股踹了幾腳。
隨後,押着他來到門口,對着楊天意說道:“同志,我這樣做沒事吧,他衝進來把我家孩子都嚇住了。”
“沒事,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不過,都是街坊鄰居,他也受到懲罰了,不如就放了他吧,這種日子,沒必要動手。”
對於傻柱,楊天意雖然不喜,但職責所在,他不得不替傻柱說上兩句。
“行,我今天就給楊隊長一個面子。”
李勝利本就沒想將傻柱怎麼着,加上楊天意開口,不如拿傻柱換個人情。
他鬆開壓着傻柱的手,一腳踹在了他的屁股上。
“滾吧。”
“李勝利,我乾死你。”
憤怒衝昏了他的大腦,讓他忘記了與李勝利之間的實力差距。
可有人一直在旁邊盯着他。
“夠了。”
楊天意一聲爆喝,刀削般的臉龐不怒自威。
“何雨柱,你鬧夠了沒有。”
傻柱停下了腳步,作爲平頭老百姓,對權力機構的畏懼是刻在骨子裏的。
他委屈的說道:“明明是我報的警。”
“你還有理了?”
“要不是因爲你沒釀成大錯,就你報假警這事,就得和我去局裏住上幾天。”
傻柱還想說些什麼,可楊天意卻不想再聽了。
院裏的動靜早已經把大家引了出來。
秦淮茹趕緊跑過來擋在傻柱身前,她指了指自己的頭對着楊天意解釋。
“同志,我愛人他腦子有的時候不太正常,你別和他計較。”
“腦子不好就別放他出門。”
楊天意有些惱火。
因爲傻柱耽誤多少事情,食堂都快關門了。
“好的,好的。”
秦淮茹連忙點頭。
說着,就拖着傻柱往回走。
可傻柱一個大男人,豈是她能拖動的。
她只好壓低聲音求道:“柱子,現在不是時候,我們回去再想辦法。”
傻柱看着周圍越來越多的人,知道事情不可爲,於是放下仇恨,準備再做打算。
“好了,沒事了。”
楊天意對着院子的衆人說道。
隨着主要人物的退場,院子裏的衆人也對此事失去了興趣。
……
“好險。”
屋子裏,雨水拍了拍初具規模的胸口,心有餘悸。
差點就被逮着了。
她有些好奇的從李勝利身上掃過:“勝利哥,你把牌藏在哪裏了,我怎麼沒看見?”
“嘿嘿。”
“勝利可是號稱賭神的男人,豈能這麼容易就讓你找到。”
許大茂這個捧哏當得不錯,使得大夥都將好奇的眼神投向李勝利。
就連婁曉娥,這個和他最親近的人,也不知道他有這種絕技。
既然暴露了,李勝利也不準備隱瞞。
他伸出右手,一張張紙牌出現在他手上,眨眼間又消失不見。
“哇,這麼神奇。”
雨水的眼睛都看呆了。
就連一向沉穩的劉光天都張大了嘴巴。
“我要學,我要學。”
表演結束,雨水連忙跑了上來,拽住李勝利的胳膊就不放手。
這時,輪到李勝利頭痛了。
這是通過空間達成的效果,哪裏可以複製。
可面對何雨水的請求,他知道,不教點什麼這章是翻不過去了。
他仔細回想了以前賭片裏的情節,心中有了決斷。
“其實,像我剛纔那種,原理很簡單,人人都能學會。”
“人人都能學會?”
聽李勝利這麼一說,大夥紛紛來了興致,就連對打牌不感興趣的婁曉娥也湊了過來。
“我告訴你,天下武功,無堅不摧,唯快不破。”
“爲什麼我能把牌變沒,那是因爲我的手快,你的眼睛跟不上我的手速。”
他一本正經的胡說,而大夥也一本正經的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