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勝利說得煞有介事,曹建國不得不信。

    “艹,真tm倒黴,沒喫到豬肉反倒惹了一聲騷。”

    曹建國轉身出門,沒一會兒,身後跟着兩名隊員走了進來。

    “小張,小李,你們兩個現在就把人給我送醫院去。”

    雖說劉光天也是保衛科的隊員,但他今天晚上不上班,曹建國也是個懂事的人,看見李勝利在這兒,也不喊他做事。

    對待傻柱就沒有之前對待許大茂那麼溫柔,小張小李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一輛踏板車,直接將人扔了上去。

    “勝利啊,回頭傻柱有什麼事情你可要給我作證,我可什麼事都沒幹啊。”

    “放心吧老張,都是自家兄弟,我知道怎麼說。”

    有了這句話,張建國就安心多了,擔心小張小李經驗不足,他又跟在後面一起去了醫院。

    回到四合院,天邊翻起了魚肚白。

    時間還早,李勝利便準備回去補個覺。

    “李勝利,我家柱子呢?”

    秦淮茹還沒有睡覺,一直在院子裏守着。

    “人又不是我帶走的,你去問曹建國啊,不過我記得剛纔他們好像往醫院的方向去了。”

    李勝利並不想搭理秦淮茹,話一說完就閃了。

    這一覺睡得是天昏地暗,一直到中午才被婁曉娥喊了起來。

    李勝利一看外面的天色,心知不好,趕緊翻身而起。

    “幾點了,我上班要遲到了。”

    “你忙昏頭了吧,今天休息。”

    “今天休息?”

    經婁曉娥這麼一提醒,李勝利才反應過來。

    “李大哥,太陽都曬屁股了,你還在睡懶覺,真不害臊。”

    屋內,雨水她們已經做好了午飯,正在將菜往桌上端。

    “雨水,我發現你現在膽子不小,都敢笑話我了,看我起來怎麼收拾你。”

    “我纔不怕你呢,有曉娥嫂子保護我。”

    雨水對着李勝利撒了個鬼臉轉身走進廚房。

    李勝利一臉的鬱悶:“這小妮子怎麼現在都不怕我了?”

    婁曉娥將牀上的被子掀開,一巴掌拍在了李勝利的屁股上。

    “你是小日子還是老美,要別人怕你,趕緊起來。”

    李勝利趕忙把被子又拉了回來:“你瘋了?”

    “都老夫老妻的,害什麼臊?”

    “哪跟哪啊,雨水她們都在,影響不好,別教壞小孩子。”

    等到李勝利起牀的時候,許大茂他們正一臉壞笑的看着他,看來也是聽到了兩人的對話。

    “李哥,什麼是老夫老妻啊?”

    “飯都堵不住你個嘴。”

    看着擠眉弄眼的許大茂,李勝利笑罵了一句,拿上臉盆出門了。

    “茶瓶裏有熱水。”

    “不用,冷水舒服。”

    雖然快三十歲了,李勝利的身體依舊生龍活虎,彷彿十八歲的小夥子一般,渾身都是精壯的肌肉。

    這不得不讓他想起了前世997的社畜生活,雖然比現在年輕,但日夜倒班,整個人從裏到外都顯得沒有精神。

    還有比他年紀大的工友,三十歲長得像四十歲,四十歲長得像五十歲,至於五十歲的,不好意思,人家乾脆就不要了。

    “呦,傻柱,好的蠻快的嘛,這麼快都出院了。”

    拉回現實,秦淮茹正扶着傻柱走進院子,看樣子還沒有好利索。

    昨天,李勝利下手還有數,至於劉光天,那就真的是六親不認的打法了。

    “你……”

    面對李勝利的幸災樂禍,傻柱的眼底露出一絲驚恐,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他已經被李勝利嚇破了膽,再也提不起反抗的勇氣。

    只有打在身上,才知道什麼叫疼。

    更令他恐懼的是,昨天醫生幫他檢查,真就沒檢查出傷痕。

    “傻柱,羊癲瘋可是頑疾,得治啊。”

    李勝利略帶深意的一句話,使得傻柱如驚弓之鳥一般跑回了房間。

    看得他是哭笑不得。

    “沒想到我還有這本事,有時間都可以去醫院坐診了。”

    “你說什麼?”

    一句玩笑話,惹得飯桌上的幾人紛紛側目。

    “沒什麼,就是剛纔看見傻柱了,上去寒暄了兩句,不知怎地,他腿腳瞬間就好了。”

    劉光天在旁邊翻了一個白眼,別人不知道,他還不知道?

    確定不是被你嚇得。

    提及傻柱,許大茂臉色也掛了下來:“老子這次是栽了個大跟頭,遲早有一天要找回來。”

    “還有秦淮茹,還是大姨子呢,就這麼看着傻柱欺負我們家大茂。”

    秦京茹也來湊熱鬧。

    昨晚接到消息,她整個人都被嚇得不輕,還好沒出什麼大問題。

    “你們就別擔心了,傻柱現在可比大茂哥慘多了。”

    “光天,你這是什麼意思?”

    許大茂雖然也在醫院,但一點風聲也沒聽見。

    劉光天瞄了一眼李勝利,見他點頭,便放心大膽的把昨晚的事情說了一遍。

    “什麼,還有這種好事,真是解氣。”

    聽見李勝利兩人把傻柱揍了一頓,許大茂恨不得自己也在現場。

    “下次有這種好事一定要叫上我。”

    劉光天詫異:“你不是在醫院嗎?”

    “只要是打傻柱,我就算躺在殯儀館也得爬起來。”

    “呸呸呸,瞎說什麼。”

    秦京茹本就膽戰心驚的,一聽這話更是不得了,私底下偷偷掐額了許大茂一下,疼得他直叫喚。

    桌上的幾人看得是哈哈大笑。

    對比這裏的歡聲笑語,傻柱這邊就悲慘多了。

    白白捱了一頓打不說,醒來後又被曹建國警告了一番。

    “有沒有喫的?”

    他從早上到現在更是滴水未進,早就餓得不行了。

    “我去媽那邊看看。”

    秦淮茹轉身出門,端來了一碗粥外加一碟鹹菜。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我們倆還可以在廠裏補充一點油水,這孩子們都在長身體,天天喫棒子粥怎麼能行?”

    傻柱低頭喝粥,默不作聲。

    “別不說話啊,想想辦法。”

    “我能怎麼說,要省錢的也是你,要加油水的也是你,好話都給你說了,我還說個屁啊。”

    “我這不是爲了你,你要不欠這麼多債,我能這麼扣。”

    秦淮茹不是善茬,立馬懟了回去。

    看着如同母老虎的秦淮茹,傻柱硬了不過三秒,緊接着就泄了氣。

    “那你說怎麼辦?”

    “要不讓棒梗他們晚上跟我們一起去食堂喫。”

    秦淮茹露出她的真實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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