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利，你就和我去吧，我告訴你，那邊風氣特別開放，姑娘可不像這邊這樣穿的嚴嚴實實，那圓潤，那白的……”
“咳咳。”
“咳咳。”
正說着，婁正華和李勝利瘋狂咳嗽，看得婁興華一頭霧水。
“你們翁婿倆真有意思，咳嗽都這麼整齊？”
剛想繼續說下去，身後傳來一道聲音：“二叔，看來你在香江的日子過得不錯啊？”
婁興華趕忙轉過身去，發現婁曉娥正站在自己身後，臉色鐵青，咬牙切齒。
還有什麼比挑唆自己侄女婿泡妞被抓更令人尷尬的。
婁興華的臉皮也不是鐵打的，瞬間紅了大半，顫顫巍巍的說道：“曉娥，你聽我解釋？”
婁曉娥沒有回話，轉而拿起書桌上的菸灰缸。
“爸，勝利，你們先出去。”
翁婿倆如釋重負，趕忙逃離，順便還帶上了門，隨後書房裏就傳來令人頭皮發麻的慘叫。
等到開餐的時候，衆人看到婁興華的模樣，都使勁憋住笑。
只有譚雅麗不明真相，一個勁問他出了什麼事。
婁興華被問急了，直接指了指婁曉娥。
看着母親責怪的目光，婁曉娥也急了：“誰讓他教勝利那些不好的東西？”
“那你也不能打我的眼睛吧。”
“瞅瞅，一邊一個還搞得很對稱。”
看婁興華顯擺他的熊貓眼，桌上的幾人又忍不住笑了出來，婁興華氣的乾脆直接轉過身去，來了個眼不見心不煩。
許久，婁正華拍了拍桌子，使場面安靜下來。
“興華，這事情也不能怪曉娥，主要是你講的那些東西不好，容易帶壞孩子。”
“我講的東西不好？我看你聽得倒是蠻認真的。”
“你放屁，我可一句都沒聽到。”
看到譚雅麗不善的目光，婁正華慌了，連忙表明態度。
李勝利也笑了，沒想到岳父嚴肅的外表下還藏着這麼一面。
一頓飯喫得熱熱鬧鬧，除了婁興華有些心不在焉，婁曉娥他們則是好久沒見面，彷彿有說不完的話。
飯後，碗還沒收，婁興華就提出告辭。
婁正華有些意外：“興華，你不會生氣了吧，曉娥鬧着玩的，我已經批評過她了。”
“哥，我這麼大的人還能和侄女計較嗎，我是擔心香江那邊，聽勝利這麼一說，我感覺危在旦夕啊。”
“也是，香江那邊重要。”
婁正華略微思考：“你一個人忙得過來嗎？”
“忙不過來也得忙啊，勝利又不肯和我去。”
說着，婁興華不知想起了什麼，興奮的說道：“對了，勝利之前不是提議讓你們去香江的嗎，你就同意了吧，正好可以來幫我。”
婁正華見他把主意打在自己身上，哭笑不得。
“你就別打我的心思了，和你去一趟，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這裏我生活了這麼多年，有感情了。再說了，我走了上面的人會怎麼想？”
來時興沖沖，走時失落落，婁興華拿上東西獨自離開的背影顯的有些孤單。
二叔走了，婁正華也沒了興致，在逗弄了一會兒李曉後便上樓休息了，於是李勝利又帶着妻兒回到四合院。
下午的院子靜悄悄的，寒風凜冽，就連平時最喜歡溜達的閻埠貴也看不見蹤影。
來到中院，剛準備回去，忽聞雨水的房間傳來響聲，李勝利讓婁曉娥先回了家，自己則走了過去。
輕輕打開房門，就見一個人在抽屜裏不知翻些什麼，擔心鬧出誤會，李勝利沒有吱聲。
等到對方回過頭來，他才發現這是雨水的那個同學。
對方也看見了他，整個人呆立在原地，大大的眼睛裏充滿了恐懼。
李勝利這才發現，對方的手裏抓着一疊鈔票，結合這個場景，發生了什麼不言而喻。
氣氛有些尷尬，李勝利咳嗽了兩聲，這聲音猶如啓動了機關一般，蘭香趕忙把錢放下，並帶上抽屜。
“哥，我這是第一次，你別告訴雨水好不好？”
小姑娘面色微紅，眼裏泛着淚光，如同犯錯的小學生一般啃着指甲。
李勝利有些頭痛，他本來以爲只有後世的小姑娘喜歡哭呢，現在看來和年代沒什麼關係。
“你別哭啊，別人看見了還以爲我欺負你呢？”
“那你答應我好不好？”
對方眨着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李勝利。
“這可不行，雨水是我妹妹，該說的我還是會說的，原不原諒你還得看她的意思。”
蘭香低下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突然伸出手開始解棉襖的衣釦。
“你這是幹什麼？”
“哥，我沒別的能給你了，只要你不告訴雨水，對我做什麼都行。”
說話間，蘭香的棉衣已經全部脫下，人也走到了李勝利身邊，伸手想要抱住李勝利。
李勝利是什麼人，他的反應可不是蘭香可以比擬的，一個閃身躲過對方的手，往後退了半步，卻不想背後傳來軟軟的感覺。
“哎呦。”
耳邊傳來雨水的驚呼聲，李勝利回頭一看，對方緊皺着眉頭揉着胸口。
還沒等他回過神來，蘭香一把撲進他的懷裏。
“雨水，救命啊！”
看到這幅場面，李勝利一緊張，直接將雨水拉進房間，緊接着又快速的關上房門。
做完這一切，他一把推開蘭香，趴在窗戶處觀察屋外，見沒有動靜這才放下心來。
雨水整個人還處於懵逼之中，呆呆的看着兩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蘭香眼珠一轉，捂着臉哭了起來。
雨水這纔回過神來，想到進門的時候對方說的話，於是用異樣的眼神看向李勝利。
“李大哥，你喜歡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