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裏,三人還在對峙。

    聽見外面的笑聲,好面的傻柱先忍不住了。

    “秦淮茹,有什麼事我們能不能回去再說?”

    “不行,今天這事不說清楚誰也不能走。”一向柔弱的秦淮茹這次倒很強硬,說的是斬釘截鐵。

    傻柱不禁揉了揉太陽穴:“我不是說過了嗎,這事和我沒關係,這券是李勝利借我的。”

    秦淮茹嗤笑一聲:“李勝利和你什麼關係我還能不知道?五張工業券說借你就借你?”

    面對媳婦的質疑,傻柱也有些答不上來,憋了半天憋了一句:“萬一是他想和我緩和一下關係呢。”

    此話一出,連阮浩也笑出了聲。

    “傻柱!”

    秦淮茹頓時被氣的面紅耳赤。

    如果說前面她還對此有些懷疑,後面這個連懷疑都不用,傻柱這麼說,分明是把她當傻子耍。

    “離婚。”

    對傻柱失望至極的她丟下這麼一句就轉身出門。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秦淮茹還沒到家,關於她要離婚的事情就傳到了四合院。

    今天李勝利家喫的火鍋。

    已經到了冬天,沒有什麼比一頓火鍋更吸引人的,加上李勝利調製的祕製醬料,喫得衆人是滿頭大汗。

    “勝利,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

    許大茂說着便撈起一根白菜,放入醬料裏涮了涮,接着也不怕燙,直接塞入嘴裏。

    一邊喫,一邊臉上露出享受的表情。

    “你說是就是吧。”

    李勝利也不反駁,撈起一片羊肉吃了起來。

    蘿蔔青菜各有所愛,他還是喜歡喫肉。

    聽到院子裏傳來噼裏啪啦的響聲,李勝利知道,這怕是傻柱和秦淮茹在打架。

    許大茂的八卦之魂瞬間被點亮,湊到窗邊觀摩起來,好一會兒才問道:“你說這兩人會不會真的離婚?”

    李勝利搖了搖頭:“要我說,還是別離了,這兩人不管跟誰都是禍害別人,還是湊一對最好。”

    “這倒也是。”許大茂的話裏多了一些幸災樂禍,對他來說,傻柱的不幸就是他最大的幸運。

    “就是秦淮茹這麼漂亮,跟了他可惜了。”

    說着還砸了咂嘴。

    可惜,他忘了,秦京茹還在屋內。

    看到他這副模樣,頓時放下碗筷掐了上去。

    “別鬧,媳婦。”許大茂趕緊討饒。

    “哼!”秦京茹傲嬌的哼了一下:“要是再有下次,看我怎麼收拾你。”

    ……

    時間來到年底。

    秦淮茹和傻柱最終還是沒離成婚。

    這主要歸功於賈張氏。

    老太婆看得透,光靠秦淮茹一人,養不起這麼多人。

    更何況幾個孩子都大了,往後幾年都是最需要用錢的時候,這時候和傻柱離婚,一個房子的事情就能讓秦淮茹頭疼。

    所以在她的勸說下,傻柱花錢買了些禮物,秦淮茹就借坡下驢原諒他了。

    李勝利則是往大領導的住所跑的更勤了。

    這上頭的政策一天一個樣,要是沒個人指導,就算穿越者也得迷糊。

    棋下到一半,大領導指着門口的那堆東西說道:“勝利,等會兒回去把東西帶着,說了多少次,我這裏不差東西。”

    “大領導今天這東西可不是我的意思。”

    兩人之間已經是老相識了,李勝利說話也比較隨意:“這些東西是曉娥特意給你帶的,我只是個中間人,要不下次有機會,我把她喊過來,你再還給她?”

    這東西都帶過來了,哪有再拿回去的道理。

    可李勝利隨意編造的藉口自然是瞞不過對方,大領導笑了笑說道:“你小子總有理由,不是說曉娥上個星期回去了嗎,怎麼,又過來了?”

    李勝利只得尷尬的點了點頭。

    大領導也沒有緊追着不放,擡頭看向一旁:“徐琪,過來幫我下完這把,我要睡個午覺。”

    年紀大了,他的精神也沒以往好了,每天午飯後睡上一覺也成了他這兩年的習慣。

    “早等着了。”

    一旁的徐琪連忙坐了過來。

    徐琪是大領導的兒子,由於大領導沒有受到影響,他也改變了原劇裏的命運,依舊在自己的崗位上過得有滋有潤。

    這些年來,大領導也有意讓他接觸自己的下屬,想要把自己的政治資源留給他。

    “哥,輪到誰了?”

    徐琪的年紀要比李勝利小上幾歲,加上和李勝利也是熟識了,叫的也是自然。

    “到你走了。”

    李勝利自無不可,這樣才顯得關係親密。

    ……

    從大領導家出來,李勝利騎上自行車往百貨大樓而去。

    一眨眼,又到了春節。

    由於特殊原因,從前年開始,取消多年的春節假期又回來了。

    忙碌了一年的勞苦大衆紛紛帶上積蓄和各種票證,想要趕在年前的最後一個休息天將東西備齊。

    擔心搶不到東西的李勝利不禁加快了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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