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意義。
雖然被認可成爲家庭教師。
但認可並不代表聽從。
一般都是巴白在上面說,五隻在下面說。
教學生涯,一片漆黑。
做好了學習計劃,也做好了時間規劃,卻唯獨沒想到幾個女孩而已,教習難度竟如此惡劣。
天色微斜,巴白做着最後的筆錄。
關於幾個女孩的性格和下手方向。
一花想要成爲演員,這個其實很好下手,只要拜託櫻島給她一點曝光度就可以了,回去問問。
二乃喜歡做菜,下一次來時可以嘗試着交流交流。
三玖喜歡武將,這一點很麻煩,對巴白而言,記憶裏這地兒的戰國武將,都是挺漂亮的小姑涼,然後嘴裏master長master短的…
四葉喜歡運動,有機會可以帶去道場旁觀冴子和水川的切磋,也不知道她感不感興趣。
五月……紅髮傲嬌貪喫,對巴白的莫名其妙的敵意最深,脾氣和上圍成絕對反比,只能以後展露自己的廚藝以後,走一步看一步。
但是!總有一天!
自己絕對會讓五月跪在地上,滿臉潮紅,一臉憋屈,卻又控制不了自己的慾望!
欲罷不能!
的拿起筷子。
合上筆記本,巴白張望了一眼除了趴在桌面上睡得四仰八叉的四葉以外,就再無一人的客廳。
瞥了一眼樓上緊閉的幾個房門,巴白無奈的嘆了口氣。
隨手將自己的外套搭在四葉身上後,便離開了五姐妹家。
關上房門,按下了向下的電梯,等待着電梯的到來。
看着手裏的筆記,巴白突然一愣。
話說回來,人類真的能同時懷五個崽嗎?
踏入了電梯。
兩眼空洞。
那得多大……
“滴。”
電梯停止。
巴白走出了電梯,掏出了一直震動的手機。
來件人是櫻島。
【主人公先生,您現在在哪裏呢?我來接你。】
拍開了一樓門鎖,巴白走出了大樓,發送了自己的位置。
關上手機。
街道上一如既往的車水馬龍。
轉過頭,瞥了一眼在窗臺處用着審視的目光打量着自己的五月。
巴白擰了擰眉頭,無奈的衝着其點了點頭。
但換來的只有那紅毛娘們的冷哼。
(`⌒?メ)
很快呀!
這脾氣摁都摁不住。
認真的打量了那道人影,巴白不屑的撇了撇嘴。
“………”
能看的出來,她很生氣…
不再搭理,巴白移過視線。
看着身前川流不息的公路。
不過等待良久。
櫻島的保姆車沒見到。
倒是見到了一輛讓巴白挺感興趣的車子。
嘴角微揚。
向前走了一步,進入了公路車道,隨後擡起了自己的右手。
…………
看着望向窗外的巫女,雪之下父親忍不住問道:
“神子,這件事情真的無法處理了嗎?”
“………”沉默着扭過頭看着身側的中年男人。
巫女揉了揉發疼的眉心:
“你已經問過很多次了,這件事真的不可能。
就算再怎麼問我,我也只能說,儘早離開。
“………”聞言,雪之下父親頹然的低下頭。
看着雪之下父親的模樣,巫女有些不解的問道:
“對你們而言,房屋不過是落腳的地方,一座兩座沒了,也無所謂吧?”
“………”沉默的看了巫女很久,雪之下父親嘆了口氣,一直緊繃的肩膀也鬆了下來:
“那座房子,是家妻不顧家裏人的反對,執意與不久前還是混混的我結婚時,掏出了自己所有的錢財買下的婚房。”
“是,是嗎…”巫女有些驚訝的看了雪之下父親一眼:
“沒想到你們這種家族,也會有浪漫的時候。”
“浪漫嗎……”無力的靠在車椅上,雪之下父親閉上了眼睛:
“不過是連婚房和妻子也不能保護的垃圾而已。”
“………”巫女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車內,頓時陷入了寂靜之中。
良久,巫女看向雪之下,一臉歉意。
“滋--!!”
想要道歉的話還沒說出,刺耳的剎車聲伴隨着突如其來的慣力。
兩個人頓時被牽扯着撞在了主副駕駛椅的後面。
“怎麼回事?撞到人了?”捂着自己不小心被敲到的側臉,巫女有些驚慌的問道。
“啊,對不起!前方道路上突然跑出來一個人。”司機嘴裏向着巫女和雪之下道歉。
手卻不動聲色的摸上了腰間。
“……”眼角瞥到了自己司機的動作,雪之下深吸一口氣,臉色凝重的側過頭,透過擋風玻璃看向前方。
一個體型魁梧的男生不急不緩的向着車子走來。
眉頭一皺,雪之下父親按了按司機的手:
“先不急,看起來並不像有敵意的人。”
“說的不錯哦,司機先生。”巴白伸出食指,按着用來透氣所打開的窗沿縫。
一點點將其摁下。
車門內的搖不斷的發出扭曲的悲鳴。
額角的冷汗在臉上不斷滑過。
司機瞥了一眼身前已經完全看不見的車窗,臉色僵硬,卻還是鼓起勇氣呵斥道;
“你要幹什麼!”
“……下次記得換個新的說法,我想對你的僱主動手,就不會就這樣過來,如果不動手,那要說的事情也肯定不能讓你知道不是。”聳聳肩,嘴角微揚,巴白將轉了轉腦袋,看着後車位的雪之下父親。
食指指了指他身邊的車窗:
“您說對吧?我多災多難的雪之下先生?”
臉色有些不耐的雪之下父親在聽完了巴白的話後,神色動了動,下意識坐直了身體,打開了車窗:
“你想說什麼?”
“並不是什麼重要的事。”站在門邊,看着裏面的雪之下,巴白肉眼可見的抽了抽鼻子:
“只不過從很遠的距離開始,便問道了雪之下先生身上傳來的惡臭味。”
嘴角微揚:
“今日天陰,昏昏沉沉的我很喜歡,也很巧,讓我在這個時候看見了你,我觀您印堂漆黑。
需不需要幫助呢?”
眼前的男孩出現的原因,雪之下完全明白了。
雖然很想直接拉着男孩的手上車回家。
但多年以來養成的疑心,還是讓雪之下父親開口詢問:
“你知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