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日期緊,所以夜晚前來商討最後一項廣告項目的國民女神及友尾社團社長。

    因爲害怕不便,便主動先行一步探查社長是否真的真的準備有晚宴,但見情況不對,便打開手機錄像的國民女神男友。

    手機屏幕裏因爲被國民女神及經紀人跑來的腳步聲吸引,被男生抓住了機會撞出了窗戶,最後逃跑的怪物。

    那社長準備的晚宴,只要是個正常人都能知道他葫蘆裏賣的什麼藥,所以前面略過。

    後面根據手裏握着的情報,也沒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

    一羣身着制服的警察站在警車邊,眉頭緊皺。

    “唯一可疑的地方,大概就是以那個怪物擊殺了所有保鏢表現出來的力量,爲什麼不回去強行擊殺這幾位倖存者。”

    一個堅毅的魁梧警察看着眼前被燈光照射的如同矗立在白晝下的房屋。

    “高坂警長!”年輕的警察哼哧哼哧的跑了過來。

    “有問出什麼嗎?”高坂警長問道。

    “有!”點了點頭,年輕的警察深呼吸:

    “我們派了六個人,單獨詢問六名倖存者。

    所有幸存者都說門是被一個貌似是保鏢的男人打開的,只不過角度不一樣而已。

    出事時,櫻島麻衣和她的經紀人,也就是她的媽媽,在車裏聊天,司機和助理在不遠處聊天。”

    “沒什麼用。”高坂警長搖了搖頭:

    “有些有用的。”

    “是!”年輕的警察掏出了兩份筆錄:

    “巴白,今年度全國高等學院劍道大會冠軍,在這之前便被毒島家僱爲劍道導師,也是一個優秀的廚師。

    據他所說,進入了宅子後,自己並沒有聞到一點飯菜的香味,所以便留了心眼,悄悄打開了手機錄像。

    那名保鏢在將他帶到社長房間外後就離開了。

    隨後聽見了屋內有沉悶的慘叫聲,就下意識打開房門看了一眼,沒想到正好碰見了舉起斧頭的怪物。

    後面和他掉落在一旁的手機錄下的一樣,怪物被櫻島母女的腳步吸引後,巴白擊打了怪物的心臟位置,並將怪物推出了窗戶。”

    說着,年輕警察遲疑了一瞬。

    “快說。”高坂警長瞥了一眼後說道。

    “巴白很明確的告訴我們,擊打那怪物的時候,就像是在打果凍,絕對不可能對怪物造成什麼傷害,怪物爲什麼逃,他並不知道。”年輕警察拿起了另外幾張取證記錄:

    “粗淺的檢查了一遍後,我們發現除了幾名對社長的想法不感興趣,提前睡下,保下了一命的安保外,其餘所有的安保全是被擊碎咽喉與脖頸致死,隨後才被砍下了頭顱。

    據那些安保所說,事情發生時,他們被不知道什麼東西綁住,動彈不得,耳朵也被東西堵住,還有一個怪物,不斷地的將他們收集,放到一個房間裏。

    隨後就一直提着把斧頭盯着他們,隔一會就會往他們的腦袋邊揮下一斧。

    在我們趕到之前,那怪物便離開了。

    那怪物爲什麼沒去尋找巴白等人,至今未查明。”

    “不感興趣,只是單純的尋仇,還是……”

    思索了良久,高坂警長也沒想出個什麼。

    突然出現的怪物對他這個活在唯物世界觀下幾十年的人造成的衝擊太大,以至於到了現在大腦還是一團亂麻。

    揉了揉眉心:

    “把倖存下來的人先帶進醫院吧。”

    這時,豪宅裏突然傳出了接連不斷的槍響和女人的驚呼。

    在豪宅四周工作的警察瞬間放下了手裏的工作,手握配槍跟在高坂警長身後,跑進了豪宅。

    進入豪宅後,槍聲早已停下。

    幾名警員手握配槍,心驚膽戰的圍成一個圈。

    看見了跑進來的同事們後,下意識鬆了口氣。

    “怎麼回事!”

    高坂警長嚴厲的說道。

    隨後鼻尖嗅到了鮮血的味道,急忙推開了圍成一個圈的警員。

    那個男生躺在地面,捂着自己鮮血淋漓的手,被櫻島母女扶住。

    “快快快!送人去醫院!”

    高坂警長厲喝道。

    四周的警員連忙一擁而上,將巴白幾人帶出了豪宅。

    “警長。”一個女性的警員拍着自己加速的心臟走了上來。

    “怎麼回事?”高坂警長問道。

    “剛纔我們正在取證,怪物突然出現,就要攻擊警員,巴白衝了上去與怪物搏鬥,最後在擋下劈下櫻島經紀人的巨斧時受傷。”女性警員說着,手指下意識在別在腰間的手槍扳機上緊了緊,長鬆一口氣。

    幸好今天沒有隻帶警棍出來,緩了緩,女警員繼續說道:

    “而怪物在我們開槍擊打下離開。”

    “………”摩挲着下巴,高坂警長鬆了口氣。

    只要還怕槍械,那就還可以對抗。

    環視着整個房間,揮了揮手:

    “先出去,五人一組,分散在整個房屋四周警戒,剩下的等sat來後在搜查。”

    “是!”

    ………

    在警員的陪同下來到了醫院包紮了傷口。

    雖然巴白一再強調自己真的沒問題的。

    但還是被強行留下,說是觀察觀察。

    躺在牀上,看着打量了自己和櫻島後,一臉曖昧的拉上同事走出病房的警員。

    巴白微不可察的鬆了口氣。

    瞥了一眼身旁的眼角微紅的櫻島。

    巴白聳聳肩:

    “又沒死,有什麼好哭的。”

    深呼吸,櫻島看向身旁的母親:

    “媽媽你先出去一下,好嗎?”

    看着女兒的神色,櫻島媽媽瞥了一眼巴白後,無奈的點了點頭,向着門外走去:

    “可以,我就在門外,有什麼事給我說。”

    看着被關上的門,櫻島看向巴白:

    “那怪物……”

    但還沒說完,便被一根手指擋住。

    “噓。”

    巴白嘴角微揚,不動聲色的從櫻島衣服的某個褶皺下取出一枚圓形物體。

    隨後拉過櫻島的手,將東西放進去,捏住了櫻島想要張開看看的手。

    臉上的表情變得很自滿:

    “當時我帥不帥,捏着拳頭就衝了上去吶,那些警員都是等我打完了才反應過來。”

    囁嚅着嘴脣,最後化爲輕嘆,櫻島反握着巴白的手:

    “帥,下次不要這樣了…”

    “額,好。”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巴白遲疑了一會後,點了點頭:

    “下次不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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