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麼做到每次見面都能把自己弄的破破爛爛的?”

    黑髮長髮的男人大大咧咧的坐在巴白身旁,臉上帶着一絲疑惑:

    “受虐狂也不是把自己往死裏虐吧。”

    “錘子,要是我好好的,你還能感覺的到我在用你的能力?”翻着白眼,巴白想要側身。

    但被綁成了橢圓形的身體卻就地在像牀的貴妃椅上滾了兩圈。

    “倒也是。”男人點了點頭,但隨後意味深長的看着巴白:

    “不過,在沒有完全的把握前,你還是保持着讓我能夠感知的程度最好,我對你無害,所以你大可不必拼命同化。

    這一次若不是我剛好抽完那個蠢精靈,精神平靜了一些,你那個小可愛你就不一定能見到了。”

    說完,一把抄着巴白的脖子,男人一臉認真:

    “那孩子是你們這地兒的天界派到地獄當臥底的嗎?悄悄說,我不說出去。”

    “……”看着男人,巴白沉默片刻,一臉認真的湊近一絲:

    “我也懷疑。”

    “是吧。”男人一臉確信。

    “是啊。”巴白深以爲然。

    兩人一臉‘果然如此!被我發現了吧!’的表情,對視着緩緩點頭。

    “……”站在兩人身後,冴子摩挲着下巴,看着眼前兩個腦袋貼在一起搖來搖去的男人。

    猶豫了很久。

    雖然總覺得這樣可能會不小心養出兩條gay。

    但是說啥子卻偏偏好奇的不行。

    遲疑着,冴子低頭湊近了一點。

    正在與櫻島,霞之丘,水川幾人組不小心瞥了一眼。

    一股子令人窒息的瓜味瞬間撲鼻而來。

    臉上抗拒着這種不知名的瓜,身體卻瞬間出現在兩人身後。

    “………”

    打開了門鎖。

    平冢靜走進了別墅,看着湊在巴白身後,認真的看着身前兩個男人的女孩們。

    挑了挑眉:

    “你們在幹嘛?”

    僵硬的擡了擡眼皮,看着空無一人的頭頂,巴白低下眼皮:

    “聊點祕密的八卦,就不告訴你了。”

    微微轉頭,看着身後尷尬轉頭的幾個女孩,男人捂着臉扭回,一臉沉思。

    “……哈?”眼睛瞬間瞪的滴流圓:

    “合着老孃給你收拾了這麼久屁股還踏奈奈成外人了?”

    羞羞的鐵拳,從天而降…

    “……”瞥了一眼自己的肚子上的鐵拳,巴白深吸一口涼氣:

    “嗷嗷嗷!!靜可愛你踏馬!”

    “………”

    嘿久的打鬧後。

    樓上響起開門的聲音。

    平冢靜也就停下了自己溫柔的鐵拳。

    將巴白扶穩,面朝着走下的精靈。

    看着精靈盤腿坐在男人身邊。

    “美智子情況怎麼樣?”巴白連忙問道。

    “還行。”點着頭,精靈揉着肩膀:

    “你這傢伙真會給人出問題。

    普普通通的實體幻術加血肉詛咒,居然能弄出一個沒有靈魂支撐的人類。”

    端起了眼前的清茶,精靈一口悶下,砸吧着嘴:

    “不咋樣啊…”

    隨後放下茶杯,摩挲着下巴,皺眉看着巴白:

    “那傢伙也是一個奇蹟,能靠着執念讓自己擁有自我與感情,在你的詛咒下擁有和人類一樣的存在方式。

    不過問題也出現在這裏。

    一個執念者若是執念消散,本能的會找到下一個執念,但有時候定的太高也容易扯着自己。

    陷入自我懷疑的執念者往往最容易身體崩潰。

    美智子的執念從體驗人類生活這種低級的執念一下子轉移到將你推向至高,步伐太大。

    在發現自己成了阻礙後,哪怕我固定了她的執念,但自我的懷疑也還會不停地衝擊着自身的存在。

    所以,你應該頭疼,如何爲她找到下一個執念。”

    “……執念。”凝眉片刻,巴白認真的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對你的幫助。感激不盡。”

    精靈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我呢我呢?”男人湊過來:

    “這娘們可是我千辛萬苦給你找的精靈女王,

    你知道把萬年死宅,悶的生蛆,膩的流油的傢伙帶出來有多難嗎?”

    “當——!”

    “……”眯着眼,看着男人身後的精靈女王努力壓制着手中缺了一大個豁口,正在不停震動的長刀。

    巴白瞥了一眼男人頭頂毛都沒掉一根的長髮,深吸了一口氣:

    “我從你祖上十八代開始,一個個表達感激不盡。

    所以你再送我點能量可好?”

    男人:“……”

    爲啥像是被感謝了,又像是被罵了…

    沉思良久,男人嘆了口氣,擡起了自己的手指點在了巴白的眉心:

    “記得,這個能量是不可能讓你到達至高的。

    頂多只是讓你擁有了入場票而已。”

    一道紅光,轉瞬即逝

    “我知道了。”巴白點着頭。

    遲疑着,微微撇過臉去:

    “謝了…”

    “……哈?哎喲喂?!”愣了片刻,男人瞬間湊了過來。

    臉上滿是調侃的笑意:

    “再說一遍,我沒聽清。”

    “滾啊——!!”

    …………

    最後的處理。

    處於巴白的意料之內,也處於意料之外。

    島神未滅,在漫長的時間長河中,神明早已自身與腳下的土地綁定,若突然暴斃,那神明所處的土地上便會因爲那一條規則的突然空出,而掀起連續不斷的災難,這對計劃反而沒什麼好處。

    這是男人的解釋。

    所以,在給予了一定的懲罰後,男人便將島神與其他趕來助陣驅逐異神的神系神明提到了桌面上談判。

    島神會負責此次島上人員復活與消除記憶的工作,並且答應,五十年內不會關注下界。

    其他神系的神明也會各自清除轄區內知曉消息的人類記憶。

    就是海那邊的兩個單大陸有了些問題,沒人想搭理。

    最後只能由天界人員捏着鼻子擔下了責任。

    至今他們也沒搞明白,爲啥自己在家裏喫着火鍋唱個歌,都沒帶參與,還是被順帶着抓了過去…

    唯一特別的,大概就是東大陸。

    因爲那地兒是男人拎着大包小包的土特產跑過去拜老鄉的…

    這一點就很讓其他神系的神明心理很不平衡了…

    而巴白需要做的,則是在五十年內將該做的全部做完,而五十年期限一到,自己想咋玩咋玩,但是不能再插手人類的正常運營。

    還不錯,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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