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寂靜了片刻後,伴隨着禮貌的道別聲響起。
教師的離去也讓空曠的長廊佈滿了學生青春的氣息。
卻又在下一刻,自覺的分向兩邊,目光迎接着走來的幾人。
不爲什麼,只是因爲…
那是,站在校園頂點的組織…
那就是————!
學生會——!!!!!
“噫——!”藤原千花雙手握拳,對幻想裏女王一樣的自己激動的全身顫抖:
“(??`)咕嘿嘿…學生會的大家…嘿嘿…”
“……”石上優瞥了一眼身旁的藤原千花,默默向外挪了一步。
和猜想裏的一樣,女性過大的歐派會搶走供給給大腦的養分,導致大腦養分不足,導致運轉流暢程度不佳。
簡稱:腦殘。
而像藤原學姐這種進了學生會的大歐派女來說,或許可以重新命名一個新的名稱:
間歇性大腦殘障性運轉。
“啪!”
“呃哈—~”
“啊!抱歉石上同學!不知道爲什麼我的手突然就這麼做了!你沒事吧?!”捂着嘴,藤原千花手裏握着紙扇,一臉驚恐的一邊抽一邊焦急的詢問。
“看起來相處的不錯。”望了一眼身後的兩人,四宮輝夜冰冷的神色柔和了些許。
“啊。”白銀御行愣了一下,目光也投向身後,點了點頭後,將目光看向身旁的女孩:
“說起來,這段時間感覺四宮你很忙,經常沒看見你在學校裏。”
聞言,四宮怔了一下後,點了點頭:
“…嗯,父親最近給我安排了一個工作,一個很重要的工作,所以最近經常請假。”
“嗯?”白銀御行一愣。
原來,有錢人的孩子也要打工嗎?
不過…有錢人的工作是什麼樣的呢…
海灘度假?古蹟旅遊?還是大公司部門主管或者…
感受着四宮輝夜冷空調一樣的氣質,白銀御行忍不住抖了抖
還是殺…殺手?
“總覺得會長在想什麼很失禮的事。”瞥了一眼白銀,四宮雙手緊握,目光下意識望向一旁。
不遠處外,打扮成現充模樣的早坂搖了搖手裏的手機,給了一個放心的眼神。
“啊…只是認爲有錢人的孩子應該過的很輕鬆而已。”白銀有些尷尬的撓了撓臉頰。
“或許吧。”四宮模棱兩可的點了點頭,在路過早坂時目光飛速瞥了一眼。
強大的視力讓四宮將早坂手機上的line訊息完全收入眼中。
【“哈?回來做什麼?身爲學生,好好享受爲數不多的校園時光不好嗎?沒到休息時間就不要回來。”
‘可是家主那邊…’
“有人找你們就說是我准許的,也不要擔心什麼有的沒的,有事我會自己去找你們的。”】
“……”沉默着邁步走過。
緊繃的肩膀卻在這時鬆軟了很多。
“嗯?打工很累嗎?”看到了四宮的狀態,白銀有些好奇的問道。
“不累,只是偶爾精神繃的太緊了而已。”四宮搖着頭,沉默了片刻後,目光看向白銀御行:
“所以,會長。”
“嗯?”
“我要辭去學生會的工作。”
“哦。”
“……哈?”
…………
“瘋了吧。”巴白瞪着眼看着四宮:
“啥了你就要辭了?
是平常讓你洗碗了還是晚上讓你暖牀了?
你連家務都是早坂和僕人做的,咋了你就這麼忙到要辭學生會了?”
“…這…”四宮凝眉半秒,瞬間發現說的沒錯…
遲疑了很久後,纔有些試探性的開口:
“…我,要跳神樂?”
“可別,那玩意跳的跟追喪一樣的,看着瘮得慌。
有那時間我還不如在風俗街給幾個清涼大姐姐面前插根鋼管。”巴白撇了撇嘴。
咋說呢,雖然有那麼一點道理,但現在很想知道弓弦能不能勒死神明,挺急的。
沉默了片刻,看着懷中只有腦袋的巴白,四宮嘆了口氣,轉過話題問道:
“……您突然出現應該不只是爲了調侃我吧?”
“哦,這個啊…”巴白愣了一下。
隨後轉過眼睛打量了一眼弓道部無人的休息室後,落到了身着弓道服的四宮身上,聲音跟做賊似的說道:
“前段時間我給你保管的備用金呢,一會轉一點到我賬上。”
“……”四宮愣了一下,隨後有些遲疑的看着巴白:
“您又做了什麼?怎麼資金又被美智子小姐沒收了?”
“哦,這個啊。”巴白神色遺憾的看着四宮:
“造小人的時候找不到材料就用QQ糖充當人偶的歐派結果沒注意被紗夏吞了結果還被卡了嗓子一幫子人忙裏忙外的拔了好久,最後在羣體投票裏我以3比9的票數惜敗。
所以被沒收了所有財產外加一個月不準靠近紗夏。”
四宮:“……”
怎麼每個字都認識就是連起來聽不懂呢?!
遲疑良久,四宮輝夜試探着問道:
“那另外兩個是…”
“紗夏和薩塔妮亞,爲我兩肋插刀的隊友。”巴白嘆了口氣。
“………”
紗夏小姐能理解,畢竟在對某人的事上一直不太正常。
所以,薩塔妮亞那個惡魔小姐是怎麼想到在這時候插進來的…
“…薩塔妮亞小姐…沒事吧?”遲疑着,四宮問道。
“爲我兩肋插刀的同志。”巴白神色悲慼。
“嗯,您說過了…”四宮點着頭。
隨後猛的安靜了一會。
“……”
兩人沉默對視了良久。
合着真是兩肋插刀啊!
窗外鳥兒的輕鳴閃過,暖陽垂空,綠樹成蔭。
四宮:“說起來,我能將您的頭放在桌子上嗎?”
巴白:“你哪裏來的供人頭的癖好?武松嗎?”
四宮:“那能放地上嗎?”
巴白:“不要,地上髒。”
四宮:“……那您爲什麼還不回去?”
巴白:“呔!你竟如此驅逐於我,大逆不道!”
四宮:“可是,一直將您的腦袋抱在懷裏,我有一種被玷污的錯覺…”
巴白:“你特麼…”
四宮:“所以…”
巴白仰天長嘆:“身體正在和薇奈練習摔跤。”
四宮:“……”
但我也沒見過誰掩耳盜鈴裝鴕鳥到把腦袋放在別人那裏啊…
………
靜待着斜陽西下。
巴白回到了身體。
睜開眼,看着熟悉的天花板與白色衣服上密密麻麻的小腳印。
巴白獰笑着青筋暴起。
紗夏這孩子,他從小就看好,身上就沒一根正向的骨頭…
“回來了?”身旁傳來一道女聲。
巴白扭頭望去,霞之丘坐在椅子上,包裹着黑絲的雙腿搭着,臉上帶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自己。
“別在意,我只是覺得這裏可以讓我安靜碼字而已。”輕笑着,霞之丘站起身,向着巴白伸出了右手。
“誒?我還以爲霞之丘小姐是在等我回來呢,還勉強感動了一會。”勾起嘴角,巴白伸出手。
“嗯…如果巴白先生能邀請霞之丘小姐共進晚餐的話,也不是不可以這麼說。”手指點着下巴,霞之丘露出了俏皮的微笑。
“我的榮幸呀。
對了,我聽說有一家情侶酒店晚飯賊香。”
“…巴白先生上輩子一定是猝死在算盤上的吧?”
“呵!蛐蛐霞老肥,嗦你愛我。”
“mua!…哎喲,你臉紅了!巴白先生原來這麼純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