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林嘴角微微勾了勾,神情陰險的說,“我建議把您的七十大壽提前,您在壽宴上把過去的事情說給大家聽,至於怎麼說,咱們肯定要提前編排一下,最終目的就是讓所有人相信,你就是司馬木蘭,我就是司馬木蘭的女兒。

    然後,再當着所有人的面,把您在宮氏的股權讓給我,只要我成了宮氏的大股東,就有說話的資格,有我在,就沒人敢欺負你。

    宮心逸要是聽咱們的話,咱們就繼續讓他當宮氏的掌權人,他要是不聽話,我們就把他卸下來,讓小天上任!”

    宮老夫人想了想,覺得趙林說的很有道理,“那你覺得,壽宴提前到哪一天比較好?”

    “越快越好!拖久了就怕沒有機會再舉辦,畢竟我們也不知道,那個冷清秋對我們的事情到底瞭解多少,萬一他去警局報案,我們到時候就麻煩了。”

    趙林說罷,忐忑不安的問宮老夫人,“那個冷清秋和司馬木蘭究竟是什麼關係?你對他了解多少?”

    宮老夫人回道,“我跟他只見過一次面,對他並不熟悉。可在司馬木蘭墜崖的那一天,他看到了事情的經過,我怕他去報官,一不做二不休,就開車撞了他。

    當時他明明已經不省人事了,我以爲他必死無疑,誰想到今天又再一次遇到他,真是陰魂不散吶!”

    趙林哼笑,眼神歹毒的道,“當年沒撞死他,是因爲他年輕,能扛過來。現在要是再出一次車禍,你認爲他還能扛過來嗎?”

    “你的意思是……”宮老夫人有些不敢相信,這個女兒一向唯唯諾諾,哪裏敢做殺人放火的事情。

    趙林拍拍胸脯保證,“媽,這個人就交給我處理,24小時之內,我就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結果。”

    “好,好樣的,這幾十年,媽沒有白疼你!”宮老夫人瞬間對人生充滿了希望。

    眼睛裏又恢復了往日的神采,鬥志昂揚的說,“如果你真能在24小時之內解決了冷清秋,那麼後天就舉行七十壽宴,通知各大媒體都來參加,我要在壽宴上公開你和小天的身份。

    另外,還有一件事情也要放在心上。今天那個蚌殼碎片的歷史你也聽到了,它可以永葆青春長生不老,我們無論如何都要把這個蚌殼碎片搞到手。

    心逸的家庭醫生說,冷惜月那邊還有幾塊蚌殼碎片,不管她有多少,都必須是我們的,她那樣的窮丫頭,哪裏配佔有這麼好的東西?”

    趙林轉了轉眼珠子,提議道,“媽,我有一個極好的辦法,後天不是邀請了媒體過來嗎,我們可以把冷惜月也邀請過來,然後當着媒體的面控訴冷惜月的惡行。

    就說蚌殼碎片是被冷惜月偷走的,您今天的說辭就不錯,冷惜月不計報酬的在宮家做保姆,爲的就是勾搭小天和心逸,妄想成爲宮氏的當家主母,結果陰謀沒有得逞,就偷走了宮家的祖傳之寶。”

    “行,就這麼說。”宮老夫人最後拍板。

    趙林轉了轉眼珠子,又商量着道,“媽,如果24小時之內,我沒有把冷清秋解決,那麼在壽宴上,我們還可以對媒體說,是冷惜月和冷清秋兩人裏應外合,偷走了宮家的祖傳之寶。

    到時候就算他們有十張嘴,也沒辦法爲自己開脫,畢竟誰也不會相信,一個無父無母的窮丫頭,和一個孤兒院的窮老頭,會有這麼值錢的寶貝。”

    宮老夫人點頭,“你說的有道理,那就這麼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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