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文迪不爲所動:“這就叫變態了?那你還不知後面的事情呢?這麼折磨楊逍,你應該知道後果,他的五臟六腑全部損傷,皮膚潰爛紅腫,每天都生不如死,但是他又不能求我殺了他,你知道爲什麼嗎?”
此時的楊瑄已經抑制不住自己,開始詛咒墨文迪:“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你會下十八層地獄……”
墨文迪欣賞着她抓狂的模樣,笑說:“因爲我告訴楊逍,如果他輕易死了,我就讓他的女兒替他承受這一切!”
楊瑄聽到這已經泣不成聲:“爹爹,女兒無能,女兒無能!”
墨文迪笑得更猖狂了:“哦!對了,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沒有告訴你,楊逍死後我將他的屍體扔到了後山狼窩,你猜怎麼着?”
楊瑄聽到這早就泣不成聲,她拖着早就站不起的身子,爬到鐵欄前,歇斯底里地說:“墨文迪,我化成厲鬼也不會饒了你!”
墨文迪不爲所動,繼續說道:“吃了他的肉的狼羣竟然死了大半,嘖嘖,楊逍真是可憐啊,最後連屍骨都沒有留下!”
楊瑄聽後,吐了一口血,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墨文迪看到後,哈哈大笑,他感覺格外的痛快,竟比折磨楊逍還要痛快!
“將她扔到後山!”說完他轉身出了地牢!
後山,白骨隨處可見,當然還有像楊瑄這樣新鮮的屍體。
大師兄雲海找到楊瑄屍體時,頃刻便流出了眼淚。
他摟着楊瑄殘破的身子,心痛地說:“師妹,你太幼稚了。”
說完,他便帶走了楊瑄的屍體,埋在了城外。
東越某小城,莫雲兮、寧安和墨文濯留宿一家客棧。
晚上喫飯時,墨文濯禮貌地爲寧安夾了一隻小雞腿,輕聲說:“這幾日你是不是有心事?怎麼悶悶不樂?”
寧安幽怨地看他一眼,心事?她的心事還不是因爲他!
就是他有事沒事地示好,弄得自己心煩意亂的!
莫雲兮不提這事的時候,她還沒有絕對,自從莫雲兮提到這事後,她也覺得墨文濯是不是和自己走得太近了。
想到這,寧安賭氣地將雞腿夾到墨文濯的碗裏:“我不喫,你自己喫吧!”
此時的莫雲兮一臉看好戲地盯着二人,尤其是盯着寧安!
這個小女子現在可是正鬧彆扭呢!
此時的寧安回頭看到了莫雲兮的神情,立馬瞪了她一眼。
莫雲兮也不惱,而是用眼神瞟了瞟那個不受待見的雞腿,順便衝着它擡了擡下巴。
寧安立馬意識到問題了,這個雞腿可是自己碗裏的,現在夾給墨文迪算什麼?
這個舉動也太親密了。
想到這她立馬行動,將二皇子墨文濯碗裏的雞腿又夾了出來。
將它放在哪裏呢?
放到自己的碗裏,不合適,畢竟剛纔夾出去的。
她伸着筷子要放到莫雲兮的碗裏,莫雲兮趕緊端起自己的碗,那意思不言而喻,她不要!
寧安想想也是,莫雲兮可是她七嫂,這事要是被七哥知道,還不揍她啊!
寧安第一反應就是看向莫雲兮,當然莫雲兮也沒讓她失望,展現了一個“我就知道”的神情。
寧安一下子臉紅了,將雞腿丟回飯桌,賭氣說道:“我不吃了!”
說完,人家轉身跑了。
莫雲兮捂着嘴無聲地笑了笑。
墨文濯有些納悶,這是什麼情況?
他疑惑地莫雲兮:“寧安這是怎麼了?”
莫雲兮拿起筷子,夾了一口菜解釋道:“女孩子,鬧小別扭呢,沒事,咱們喫咱們的!”
墨文濯有些擔憂地說:“我還是去給她送些喫的吧,晚上別餓着!”
莫雲兮笑着衝他揮揮手:“你說得對極了,快去吧!”
墨文濯起身離開了,只留下望着墨文濯背影的莫雲兮。
這幾日相處下來,這個墨文濯挺不錯,是個謙謙君子。
不過知人知面不知心,想要當寧安的駙馬還得繼續考驗。
想罷,莫雲兮繼續喫飯!
她的原則一直都沒變,“人是鐵飯是鋼,一天不喫餓得慌”!
這邊,墨文濯準備了一些清淡的飯菜親手端到了寧安的房門口。
此時的寧安正在生悶氣,當然她不是生莫雲兮的氣,而是生自己的氣,爲什麼自己要這麼彆彆扭扭的?
這時,房門被敲響了,門外響起墨文濯的聲音:“寧安,我來給你送飯了,開開門吧!”
寧安望着房門,真是開也不是,不開也不是。
墨文濯執着地聲音再次響起:“寧安,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要是不舒服,我差人去請大夫!”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寧安要是再不開門事情就鬧大了。
她嘟着嘴打開了房門。
墨文濯端着菜走了進來,他將飯菜放在桌子上,關心地問:“心情不好嗎?”
寧安點點頭:“有點!”
“方便和我說一說嗎?”墨文濯坐在了寧安的對面。
有種人總是給人如沐春風的感覺,待在他的身邊讓人很舒爽,安心。
墨文濯恰恰就是這類人!
不對!應該說墨文濯展現給寧安的就是這副樣子!
寧安眨了眨眼睛,看向墨文濯,還別說,這傢伙長得還真的不錯!
高鼻子、大眼睛、性感的嘴脣湊在那張榮辱不驚的臉上,的確很養眼。
不過自己以前怎麼沒發現呢?
以前她當然發現不了啊,那時候她正和小將軍元烈鬧彆扭,哪有心情看別人!
不過寧安真的不想這麼彆彆扭扭的,她深吸一口氣問道:“你喜歡我嗎?”
這次,二皇子墨文濯愣住了,耳尖都紅了,可惜粗心的寧安正盯着人家的嘴巴,根本就沒有發現。
現在的寧安真的很害怕從那張性感的嘴脣裏說出一些自己接受不了的話。
二皇子墨文濯很快收拾好自己的心情,輕咳一聲問道:“爲什麼這麼問?”
寧安見他答非所問,立馬來了精神,問道:“你是不是不喜歡我?我這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