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趕緊湊到一丈紅身旁,緊接着便對着一丈紅大聲耳語一番。
“大當家的,我看這小子也細皮嫩肉的,而且也是那兩個人之間的,興許當初那算命的說的是這小子也說不定,反正那小子也找不着了,不如就把這傢伙帶到咱們山寨去。”
二當家說話時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再怎麼說李秋也是因爲他才丟的,這要是不想個折中的方法,只怕到時候大當家會弄死他,這倒是一個下下之策,不得不說,李二長得倒也算俊俏一丈紅,聽到二當家的話,皺着眉頭開始打量起了李二認真的思索着二當家所說的那些。
“是啊,大當家的,這小子一臉福氣像,說不定那算命先生當初說的是他!”
其他的土匪也聽出了二當家話語中的意思,趕忙說到。
“啥情況!”
李二一臉懵。
直到現在他還沒搞明白眼前的狀況。
那是當家的笑着朝着李二走去,“小子,可別怪我沒提醒你,被我們大當家的看中,這可是你的福氣。”
說着便招呼起了身旁的兄弟,“來,大傢伙把姑爺迎上山!”
一番話下來,所有的土匪動了起來。
不等大當家搞明白狀況,二當家暗地裏便聯合兄弟攛倒好了一切。
一衆人擁着一臉懵的李二一起上了山。
見到所有人離開,李秋這才從躲藏的地方鑽出。
看着衆人遠去的背影,李秋嘆了口氣。
想走怎麼這麼難!
“唉。”
如今也不能放在李二一人在那山寨,必須要想個法子纔行。
可現在他又能怎麼做,難不成故技重施一番?
李秋搖了搖頭,很快便否決了這個想法。
這樣做的風險太大。
而且,他現在只要一進入到山寨,到時候肯定會引起衆人的注意,如此一來,必須要想一個更加安全的法子才能行。
一個人選很快便落入李秋的腦海。
許流林。
現在恐怕也就只有許流林能夠幫得到自己。
而問題的關鍵還要數那封書信。
想好一切,李秋快速朝着山下趕去。
他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山莊內,許流林聽到門客提起只有一人回來時,忍不住皺起眉頭,趕緊將李秋叫到了住處詢問情況。
“不是你們兩人去送信嗎,怎麼現如今只回來了一個?”
將李秋叫到了住處後許流林毫不遮掩內心中的疑惑,開口便是問道,李秋按照自己計劃好的樣子如實將情況添油加醋地奉告了一番。
而且着重提到了許流林讓送出的那封書信。
李秋肯定不會告訴許流林那封信已被送到,而是聲稱信被土匪搶走了。
果不其然。
當聽到這樣的消息後,許流林臉上的表情瞬間變了。
“被搶了?”
“是哪夥土匪?竟然敢這麼猖狂,敢劫我山莊的財物,有沒有向他們說明你們是哪兒的人?”
聽到李秋的彙報,許流林臉色一黑,仔細的詢問着情況。
砰!
正如李秋預料的那樣,許流林在聽到這樣的消息時,一拳砸在了桌面上,怒不可遏的吼道:“一羣潑皮無賴土匪竟敢如此猖狂!”
“馬上給我修書信一封,讓他們必須要將人送回,不然到時可就別怪我許某不客氣了。”
許流林面色陰沉的說道。
匪患一直是官府頭疼的事情。
作爲這些山莊的莊主他們自然,也對這些事情痛心疾首,可無奈,對此又沒有別的法子,現如今這些事情竟然到了自己的頭上,豈能做事不管?
而且一聽對面如此猖狂,許流林難掩心中的脾氣。
聽說有山莊莊主送信,一丈紅嗤之以鼻。
“大當家的,是許流林,他說讓咱們把抓來的姑爺送回去,不然的話就要和咱們魚死網破。”
二當家在說起書信時差點沒笑出聲來。
“一個小小的許流林也敢在我面前這麼造次?”
大當家一臉不屑的看着身邊的人。
她之所以有這麼大的魄力,完全就憑藉自己衆多的土匪兄弟,如此這般的存在,就算是那些山莊也不得不忌憚。
可以說一丈紅完全沒有將許流林的威脅放在眼裏。
“大當家,這會不會有些不妥?”
二當家一臉擔心的說道。
畢竟現在的情況很是複雜,如果只是一個普通人的話,想必許流林也不會因爲一個人而對整個土匪山寨發出威脅吧。
這番提醒也確實起到了效果。
一丈紅皺起眉頭仔細的思索着其中的問題。
“你和那許流林是什麼關係?”
她將李二帶到了自己身邊,直接了當的開口問道。
李二眼睛咕嚕嚕的轉着。
跟着李秋的這段時間內,他倒是變得精明瞭不少,聽到土匪這樣問也清楚一定是山莊的人知道了他的下落,這時若是別的回答,恐怕自己想要回去還寥寥無期,想着,他笑道:“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那許流林和我是叔侄關係,而且他和我父親有着過命的交情,若是我出事,到時候我叔叔一定會帶人踏平你們整個山寨。”
李二故意裝作一副自信的樣子,乍一看確實看不出任何端倪。
噗!
然而聽到這番威脅,一丈紅非但沒有像他想的那樣變得驚慌無措,反倒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下子李二更懵了。
這羣土匪不怕?
他原以爲這樣的一番話能夠引起警戒,從而使得這些土匪放過自己,可現在想來,到底還是李二想的太簡單了。
一丈紅也僅僅只是單純的問上一句罷了。
從始至終她對這些山莊都沒有流露出一絲膽怯。
“你們可別想着對我做什麼,我說的可能是真的!”
李二還在威脅,可是並沒有起到半點作用。
“他要是敢來,那我們這整個山寨就是他的埋骨之鄉,就看看他許流林有沒有那個膽子敢對老孃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