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包圍,
從全方位刺激許爲的神經,給他內心的強烈佔有慾望添油加柴。
看着徐幼妤雪白的脖頸,與迷人的鎖骨,
撲上去!
扼住她!
讓她不敢動彈!
這些想法正在肆無忌憚地從心底上涌。
言語的刺激,再一次近距離的接觸,讓許爲徹底明白,有些東西不是想放下,就能放下的。
至少這個前世我沒得到的女人,
這次,我一定要得到!
佔有,禁臠,不容染指……
諸多的詞彙在許爲來時的路上不停地從他腦海閃現。
“叮鈴鈴,叮鈴鈴……”
徐幼妤的手機響起。
“嗯啊!”
她試圖推開許爲,卻被許爲更加用力地摟在懷裏,軀體之間的擠壓,讓她清晰地感知到許爲的力量。
沒有辦法掙脫。
她擡頭,眼神向上看向許爲,“放開我,我先接個……唔!”
這一瞬,徐幼妤的瞳孔驟然一縮,全身發涼。
許爲另一隻手強硬地將她的後腦勺壓制,肆意地親吻。
徐幼妤雙眼睜大,數次想掙脫,但奈何她的力氣根本不夠。
“唔……唔……”
彼此之間的呼吸傾吐在對方臉上。
此時徐幼妤除了羞怒之外,突然生出了恐懼。
這種被強硬支配的恐懼。
強有力的摟抱,灼熱的鼻息,脣齒被入侵的異樣感。
無能爲力的恐懼感。
徐幼妤感覺自己都快窒息了。
混蛋!
強烈的自尊心瞬間佔據上風,她突然張開緊閉的貝齒,狠狠地咬了許爲的嘴脣一下!
“嘶!”
“嗬……放開我!嗬!嗬……”
怒目而視的徐幼妤,看見許爲的嘴脣正在不斷流血,憤怒的同時,心裏又生出些許懼意。
她也感覺到了自己嘴巴里一些腥鹹的味道,趕緊伸手擦了一下,
是血。
許爲的血。
“不可理喻!”
徐幼妤轉身就要走。
她真的有些怕了。
她以爲今晚自己纔是狩獵的獵人,
而現在看許爲的眼神,她感覺到了強烈的危險。
“啪!”
“噫!”
許爲的動作極快,一把用力地抓住徐幼妤的手腕,猛地將她拉回來,
然後迅速俯下身,控制力道咬住了她雪白的脖頸。
!!!
“呃……你放開我啊!”
感覺到脖子被吮吸的徐幼妤,恐懼瀰漫上心頭。
這是一種動物的本能。
她感覺自己在此刻在許爲面前,就像是面對猛獸的無助小動物。
“許爲!放開幼幼!”
人未至,聲先至,
林欣向這邊快步跑來。
與此同時,酒店內也有一些人急忙出來查看情況。
這些人並不是酒店的人。
許爲放棄了吮吸,雙手抱住徐幼妤的腦袋,兩人的額頭相互頂着,
直勾勾地盯着,
“898,敢上去嗎?我的,女,朋,友。”
說着,
受到驚嚇的徐幼妤完全沒有防備,又被許爲親吻了一下。
這一次,一觸即開。
但是,許爲的血染了她兩瓣嘴脣。
“啊——!你混蛋!”
徐幼妤驚恐用衣袖擦拭染血的嘴脣,然後反覆用力將包包甩打在許爲的身上。
她的情緒徹底崩潰了。
“幼幼!”
林欣已經跑過來,看見了徐幼妤脖子上的血跡,心中驚恐,對許爲怒目而視。
“我早就該這樣。”
許爲用力扯了一下自己的襯衫,最上面的扣子崩掉飛出去,“故意激怒我,你的後手呢?”
他看的人,是徐幼妤。
“什麼後手,許爲你……”
“你閉嘴。”
!!!
許爲斜了林欣一眼,把林欣給嚇住了。
這個眼神,她曾經在許爲家裏看過。
而這時候,許爲向徐幼妤伸出手——
“你還想幹什麼!”
林欣回過神,急忙擋在了徐幼妤面前,喝道:“許爲你再胡來,我就報警了!”
“你讓開。”
說話的人不是許爲,是徐幼妤。
“幼幼?”
林欣愣了一下,隨即她勸道:“幼幼你別跟他一般見識,我們先回去,要不然我們報警!”
“讓開。”
聽到徐幼妤的這個平淡的聲線,林欣知道已經無法勸阻她,只好挪開位置。
徐幼妤盯着許爲的臉,向他走去。
然後,
右手奮力向許爲的臉頰揮過去!
“啪!”
許爲輕易就抓住了她的手腕,捏住。
徐幼妤掙脫一下,沒掙脫開,
又擡腳踢向許爲。
又是“啪”一聲,被許爲另外一隻手拍開。
徐幼妤也因此站不穩差點要摔倒,被許爲拉了過去才穩住。
“看來你今晚是真的不想走了。”
“許爲!你放開!”
林欣見徐幼妤又被抓住,急忙上前幫忙。
許爲鬆開手。
“幼幼,聽話,我們先回去!不然我真的要報警了!”
這次徐幼妤沒有反抗,任由林欣拉走。
許爲也沒有阻攔,
就那樣看着她們上了路邊的車,驅使離開。
“許少校,您的傷口需要處理一下……”
“沒事。誰帶煙了?”
“我帶了。”
“來一根。”
許爲幾乎不抽菸,但這並不代表他不會抽菸。
上初中的時候,被宿舍的壞學生逼迫“同流合污”,那時候學會的。
因此他內心是討厭抽菸的。
但此時此刻,他卻想抽一口。
“嘶……呼……”
煙氣傾吐,他將只抽了一口的煙丟在地上,碾滅。
“都撤吧,我今天就在這湊合一晚上。”
他向miyou酒店內走去。
酒店內的工作人員,視線都在他的身上。
這個人是誰?
竟然有那麼多便衣在暗中保護他?
“898房,網上預訂的。”
“好,好的,先生您稍等一下。”
見許爲走過來,接待的前臺有些緊張,連說話都有些磕巴,平時她不會這樣的。
……
“幼幼,你沒事吧?你說話啊,別嚇我……”
林欣很着急。
從回來到現在,已經十幾分鍾了,徐幼妤在浴室裏還沒出來。
“沒事。”
浴室內,淋浴衝下,
剛纔發生的事情不斷在徐幼妤腦海重放。
她使勁搓揉脖子,但那是因爲血管擴張留下的印記,根本就洗不掉。
不僅如此,
像是自己的感官故意在戲弄她一樣,
許爲血液的味道,也一直在不斷地浮現,彷彿能聞到,嚐到。
“混蛋……!”
今晚許爲的侵犯,無論自願與否,已經深深地烙印在她的人生中。
他已經是特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