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同的人依舊是尖刀和利刃。
這次的聚會地點是李藍天選的。
從江北機場下機,上了行動組安排的專車。
車子按照李藍天發來的位置,往江北一處有名的明月山莊開去。
許爲原以爲明月山莊應該就是類似高檔酒店那樣的感覺,但當他發現從山腳就進入明月山莊後,車子還一直往上開,就知道這座山莊不簡單了。
臨近午時,車子向外看去,青山秀水,有馬場,高爾夫場,還有一個看起來規模不小的湖泊……
車子緩緩駛入山腰處的建築羣。
山莊的建築採用的是恢弘大氣的新神朝式裝修風格,再加上一路過來的園林修飾和一些大型的擺件,讓許爲頗爲震撼。
隨着時代的發展,處處現代化,神朝式風格的建築羣是越來越少見了。
李藍天就站在門口,看見許爲乘坐的車停下後,就走了過來。
許爲下車。
“大哥,我們等你好久了!我先正式自我介紹一下,江北李藍天。”
“呵呵,都是熟人了還搞這套。”
話是這樣說,但許爲還是熱情地握住李藍天的手,自我介紹道:“那我是……許厝村許爲。秋姐呢?”
“哈哈哈……許厝村,可以!”
李藍天被許爲逗笑,“秋姐去洗手間補妝錯過迎接你的時機了,走吧先進去,外面紫外線強。”
“嗯。這兩位是利刃和尖刀,我叫他們刀哥和利哥,你等下幫忙安排一下。”
“大哥放心,早就安排好了。”
在李藍天的引路下,幾人進了山莊建築內。
裏面陳設古香古色,看起來非常雅緻,但是又讓人感覺有一種明亮、清幽的舒適感。
這時候,一名是穿着粉色格子旗袍漂亮女性走了過來。
許爲失神了一瞬,感覺自己都有些移不開眼睛。
驚豔!
他還是第一次在現實中看見有人穿這種短款旗袍,貴氣逼人,優雅十足,又不失性感!
甚至粉色格子的款式,搭配那張精美容顏,成熟中好像又有一點點清純,簡直要將人的魂兒勾了去。
李藍天看見許爲的表情,嘿嘿笑道:“怎麼樣,我秋姐比遊戲裏好看太多了吧?”
“確實好看。”
許爲發現自己竟然有些捨不得移開視線,對自己暗呼“出息點”。
美人款款走過來。
許爲看葉秋的時候,葉秋也在看他。
她大大方方地朝着許爲伸出手:“正式認識一下,江北葉秋,李藍天的二表姐。”
許爲連忙伸出手,握住:“你好,許厝村許爲,神願裏的惡狼。”
“嗤……”
李藍天沒忍住一下笑了出來,“大哥你的介紹還真是別出心裁,我服了!”
葉秋也微微笑了起來。
許爲鬆開葉秋溫軟的小手,“我就是正常的自我介紹啊……”
“對對對,是我笑點低。走吧,都中午了,我們邊喫邊聊。等會喫完休息一下,我們再看看要搞點什麼活動。”
……
一份份精緻的菜品呈上來。
許爲嘗試過味道後,才知道自己終究是井底之蛙。
這是他喫過的最豪華的一餐,也是最講究的一餐。
而對於李藍天和葉秋來說,倒像是稀鬆平常。
特別是葉秋,喫東西的時候小小口的,很是優雅。
如果可以,讓許爲看她喫一頓飯,自己不喫都可以。
當然,兩頓不喫是不行的,畢竟是人不是神,還是會餓的。
用完餐後,三人移步到雅室喝茶。
原本是有是專門的靚女負責泡茶的,但是李藍天把人撤了,換他自己泡茶。
“大哥喝茶。”
李藍天做得很到位,雙手親自敬茶,給足了許爲面子。
“我自己來,我自己來。”
許爲重複了一句,連忙雙手接過茶水,輕輕抿了一口,又喝了一口,才放下茶杯。
葉秋露出了些許微笑,好聽的聲線說道:“藍藍你泡茶的功夫還得多練練,你茶也敬了,換我來泡吧。”
言下之意,就是李藍天實際上不會泡茶,純粹是爲了表示對許爲的尊重才親自上手的。
許爲笑道:“我覺得挺好的,我也不懂喝茶,大家都是熟人,隨意點。”
“我也不懂喝茶,不過同樣的茶水,秋姐泡出來的就是比我好喝,大哥你試試就知道了。”
李藍天從位置上起來,換葉秋泡茶。
許爲看了宛若畫中走出來的葉秋一眼,笑道:“那就試試。”
李藍天坐在許爲旁邊的位置,說道:“大哥你會釣魚嗎?山莊有很好的釣點,要是會釣魚的話,下午我們去釣會?”
“釣魚我是釣過,但是用專業釣具的沒試過。”
許爲有些訝然,“藍天,難道你也是釣魚佬?”
“沒有,就是最近在遊戲裏跟月姐約了幾次釣魚,感覺挺有意思的。但是現實中一個人釣,又覺得沒意思,秋姐又不感興趣。”
“懂了,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許爲揶揄了一句,笑了起來,“釣魚就算了,剛纔上山的時候我看見一個馬場,長這麼大我還沒騎過馬,很想試試看。”
“騎馬?這方面秋姐是行家,你得叫她陪你去,我不行。”
提起騎馬,李藍天心裏還有些發憷。
“藍藍小時候騎馬出了一次意外,從那以後就有了陰影。你要是感興趣,晚點我陪你去。”
葉秋視線在茶具上面,泡茶的動作優雅,行雲流水。
光看這嫺熟的程度,就知道有一定的功夫在身。
至少泡茶還能被燙到的許爲是這麼認爲的。
“嗨,騎馬有什麼好玩的,外面太陽那麼大。乾脆都別出去了,老大你會桌球嗎?我們玩那個。”
“桌球?你說的乒乓球嗎?”
“他說的是檯球。”
“哦是那個啊,我還以爲你們都喜歡打乒乓球呢,檯球我會點,不過很久沒玩了,技術很一般。”
聽到這就好,葉秋擡頭,“你經常和葉澄盈打乒乓嗎?”
許爲點了下頭,“最近經常打,她打乒乓的時候老認真了,打法很很兇。”
“那可不,上次我和盈姐打乒乓,她一個霸王擰,那球打到我手指上,疼了我好些天才好!”
提起這個李藍天又想起了在乒乓球桌上被葉澄盈支配的恐懼。
“那是你菜,誰讓你平日裏就宅在家裏打遊戲不多鍛鍊。”
葉澄盈瞧了李藍天一眼,然後用工具遞茶到許爲面前,“喝茶。”
許爲點了下頭,伸手回了茶禮,纔拿起茶杯。
抿了一口。
味道確實和李藍天剛纔泡的那杯茶有所不同。
許爲其他的不太懂,但是這茶水的濃淡比之前稍濃了些許,這他還是嘗得出來的。
濃淡剛好,茶香味十足。
有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