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側臉的肉由於低頭的緣故,一duang一duang的。看起來就好q彈的樣子。
[感覺……好軟的樣子…]
甘雨的手指鬼使神差的戳了上去。
“嗯?”夢夜感受到了戳在自己臉龐上的手指,轉過頭來。
甘雨回過神後,看見夢夜凝視她的眼神,忽然想起了自己剛纔的大膽行爲,捂住了臉。
“抱…抱歉…”甘雨手指張開一條縫,偷偷觀察。
“沒關係的,我一個男孩子坐在你的腿上是有點失禮,八成你也很難做吧。”夢夜從她的腿上滑了下去。
“你們慢慢喫,我先去走走。”
說完,離開了山頂,向山下走去。
等到他剛走到山腳處……
“煉氣化神!”
一頭白毛,身上繫着紅繩的申鶴正手持息災面無表情地清理丘丘暴徒。
“那不是…申鶴老婆!!”
我終於找到申鶴老婆啦!
他激動的快跑下山,兩條小短腿飛速倒騰。
就在他即將撲到申鶴老婆的懷抱裏。
“小心!”申鶴飛起一腳直接把他踢得老遠,在地上不斷翻滾。
於是,在慣性和地心引力的作用下,他咕嚕咕嚕滾下了山。
直到遇上平地,他才慢悠悠停下來不省人事。
“好…好腿!”臉朝黃土的他,豎了個大拇指,讚歎一聲便沒了動靜。
(本書完……)
夢夜:完你大爺!老子還沒死呢!
他確實沒死,只不過滾下來過後腦子有點暈。
沒動靜是因爲他需要時間緩一緩。
“你,沒事吧?”申鶴解決完丘丘人,纔想起被她踹下山的夢夜。
趕緊下山尋找。
終於,在一片草地裏找到了。
把他扶了起來。
“沒…沒事,就是腦子有點暈…”夢夜坐起身之後使勁晃了晃腦袋。
擡頭。
一張絕美的臉龐離他不足十釐米。
白髮霜如雪,只爲配佳人。
申鶴要比遊戲裏好看一些。
雖然說不上來哪裏好看,可能是活生生站在他面前導致了美化吧。
“嗯,沒事就好。”申鶴站起來,準備要走,可一摸口袋。
之前採集的琉璃袋在剛纔的戰鬥中搞壞了。
“看來得重新採了。”
申鶴不擅長表達,回過頭說道:
“這裏很危險,你快點回家。”說完就走。
“內…內個!”
身後的叫喊聲讓申鶴停下腳步。
“有事?”
“我知道哪裏有很多的琉璃袋,我可以帶你一起去。”
“不必了。太晚回家,你父母會擔心的。”申鶴接着邁動腳步。
“我啊…我沒有父母…”
這句話讓申鶴愣在原地。
轉過身來,只見夢夜低着頭,雙手不停摩挲衣角。
申鶴明白了,沒有父母,並不是父母去世了。
這個孩子應該是被拋棄了。
這讓她不禁想起了自己兒時的經歷。
她父親爲了復活母親,不惜將自己的女兒獻給魔神。
要不是留雲借風真君一衆仙人,那晚她就死了。
可…自己是孤煞命格,所有與她接觸的人都將遭遇劫難。
看來,只能把他交給師父了。
“你,跟我來吧。”申鶴轉回身,自顧自的上山。
夢夜聽見這話,有點不明所以。
他不知道自己在磨掉衣服上泥巴的時間裏,她又腦補了什麼。
二人就這樣又回到了山頂。
申鶴看見師父在和師姐還有巖王帝君,歸終一起坐在石桌上有說有笑的。
愣了片刻,但很快恢復過來。
走上去。
“師父。”
“嗯?申鶴你回來了。”留雲借風真君回過頭來說道。
看見了跟在她身後的夢夜。
“小夢夜,你不是說下山走走嗎?這麼快就回來了?”
申鶴呆了。
“師父你認識這個小弟弟?”
“認識啊,他是帝君的朋友。”留雲借風點了點頭。
申鶴瞪大眼睛,低下頭看着夢夜。
彷彿在要個答案。
“我沒撒謊啊,我確實沒有父母啊。”夢夜注意到了申鶴那小眼神,不敢與其對視。
[好吧,看來是我想象的太離譜了。]
申鶴捂着額頭,她現在只想靜靜。
一旁的甘雨也愣住了,她原以爲夢夜是帝君的孩子。沒想到居然只是朋友。
八卦之心…熄滅了……
“小夢夜。”鍾離從石凳上起來。
把夢夜拉到一邊,揹着雙手,問道:
“你覺得璃月怎麼樣?”
夢夜:………
“你問一個八年沒出過國的八歲小孩子這種問題?”
額………
鍾離直呼草率了。
這死神接班人從未出過至冬,這問題問的屬實不妥。
“那沒事了。”
鍾離轉身,再度回到座位上。
本來想探討下璃月的未來,可人家連璃月都沒見過,探討個屁!
?就這?把我拉過來就問這?
夢夜想吐槽,可想起人家畢竟給了自己不少東西。
就硬生生把吐槽的話嚥了回去。
不是他慫,主要還是打不過。
“徒兒,你採的琉璃袋呢?爲師一會兒要用。”
留雲借風朝申鶴問道。
申鶴經提醒纔想起來自己還有琉璃袋沒采。
“徒兒這就去採。”
“那我跟你一起吧。”夢夜提議道。
這種能跟申鶴獨處的機會怎麼可能放過。
“你?”申鶴茫然的看向他。
“那也行,小夢夜你跟着申鶴也可以好好保護她。”
“他?保護我?”申鶴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師父。
師父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
竟然揚言要一個小孩子來保護我?
“哈哈哈,小申鶴,你別看小夢夜還是個孩子。他的實力可是要比你師父強很多。”歸終掩嘴輕笑。
“不敢不敢,我還有很多要向真君學習。”
夢夜一聽歸終給他擡的這麼高,趕快把馬屁拍到留雲借風的身上。
留雲借風見夢夜如此謙卑,頓時更加滿意。
“那,我們走吧。”夢夜雙手高舉,山腳下掀起狂風。
他一把拉住申鶴的手從山頂跳下。
微風撫摸他們的身體,將他們安全送到地面。
“這就到山腳了?”申鶴有些驚訝。
隨時隨地造風場,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你是蒙德的風神嗎?”申鶴問道。
“我纔不是那個酒蒙子呢。”夢夜說起溫迪的時候,一臉嫌棄。
“啊…啊秋!!”
天使的饋贈中,溫迪剛喝進嘴的酒因爲一個噴嚏噴了查爾斯一臉。
“好奇怪啊,是誰在想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