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勇學的很好啊。”產屋敷耀哉對富岡義勇誇獎道,“看樣子是進步了不少。”
不死川實彌偏過頭去,“哼,再厲害我也能打敗他,不止是富岡還有八雲和無一郎!”
產屋敷耀哉輕笑一聲,“我相信實彌會做到的,一定會的。”
他繼續將目光投入場內,只見富岡義勇依舊是那副面無表情地模樣,好像對自己的得分毫不在意一樣。
藏兔座倒是對他面前的這個小矮子改變了印象。
姿勢像初學者,但是球速卻很快,所以這個傢伙絕對不是立海大的新人。
難不成這是特意來對付他們名古屋星德的嗎?
藏兔座臉色依舊冰冷,他一定要找到機會打出十字架之刑。
將立海大這個正選釘在牆,讓他感受一下暴力網球的滋味。
富岡義勇沒有太在意,他依舊甩手向網球上拋,大力揮拍,打出高速網球。
網球迅速穿過球網之後,貼着地面飛行。
在富岡義勇眼中,平靜的水平面因爲網球飛過泛起陣陣波瀾。
水紋慢慢向外擴散,藏兔座站在水平面的中央。
藏兔座朝着網球跑去,在網球即將落地的一瞬間伸出球拍,截住網球。
他的手臂只是輕輕一揮,剋制住了力量,將網球輕輕拍出去。
網球慢慢的朝着對面飛去,在飛過球網的時候,擦着球網,慢慢越過。
變成了一個觸網球。
富岡義勇腳步一擡,立即跑上網前,手臂張開,對着網球用力一揮後,回擊觸網球。
藏兔座在揮擊網球之後,提前跑到網前。
球拍將網球截住,立即利用助跑力在球上加以強烈的外旋。
球拍並從上至下削擊出網球。
伴隨着大幅度抽球網球的力量增大,摩擦着地面向富岡義勇飛去,從而落地後朝着富岡義勇的臉反彈而起。
這就是藏兔座的網球招式——十字架之刑。
名古屋星德衆人看到後,眼中充滿着對富岡義勇的惡意。
“就讓藏兔座的十字架之刑,將這個小鬼釘在牆上吧!”
“趕緊被十字架之刑打到渾身是血吧!”
其中,加拉加一臉興奮,他已經等不及讓這些狂妄自大的立海大正選染紅了!
他一想到剛纔那個小矮子嘲笑自己就忍不住握緊拳頭,咬牙切齒,面目猙獰地瞪着對面的八雲律言。
可惡,既然我不能打敗你,但是讓藏兔座將你的同伴們染上鮮血吧!
幸村見狀後只是微微挑眉,心裏評價,球速不錯,力道也不錯但是還是不夠。
富岡義勇淡淡地看着那顆網球衝着自己來,果然是打暴力網球的選手。
網球的速度極快,力道來說在國中生已經算是很好的。
不過
網球穿過球網後,對着的地方是人體最薄弱的部位。
富岡義勇舉起球拍,閉上眼睛,心裏默唸着“水之呼吸·肆之型·擊打潮。”
只見他的身形突然朝前移動,身體往前撲,手臂往後擺動。
對着網球進行多次揮拍,手臂的殘影掀起,球拍的擊打多次將網球扭曲。
隨着他的話語剛落下,球拍的攻擊力增強了,身形若影若現的,將網球打出後,網球分成多個殘影。
今天恰巧是陰天,多個殘影的網球在地面下沒有出現影子。
每一個的速度極快,帶着猛烈的攻擊。
藏兔座向後退一步後,眯起眼睛,想要在這些殘影中看到真正的網球。
場外的跡部將手指放在眼角下,眼神銳利地觀察網球。
身旁忍足的聲音傳來,“這個網球招式挺有趣的,爲什麼立海大的一年級的招式都那麼奇怪。話說小景你看到真正的網球了嗎?”
忍足看向跡部,跡部勾起嘴角,“啊嗯,本大爺可是最華麗的。”
“是是是,小景最華麗了。”忍足無奈道,“那麼華麗的小景看到網球了嗎?”
跡部睨了他一眼,“不要叫本大爺那麼不華麗的名字,那個網球本大爺自然能看到。”
名古屋星德那位藏兔座的招式挺有趣的,暴力網球選手啊。
但是
最有趣的還是幸村藏起來的正選,這個網球招式的弱點可不是普通的影子而已,要想在衆多殘影中打出真正的網球必須得用極致的眼力。
但是藏兔座不具備這個能力。
在跡部的目光中,藏兔座移動到其中一個殘影的面前,眼神凜冽逼人。
應該就是這個了!
他猛然揮拍。
但是
藏兔座揮空了,球拍穿過那道殘影,直接空拍。
而他的另一邊慢慢滾過一枚網球。
藏兔座看到後,身體一頓。
爲什麼?!
爲什麼真正的網球會在那裏?!
他明明發現了空氣中的波動,才能確信揮拍。
但是
藏兔座百思不得其解,他擡起眼眸看向富岡義勇。
富岡義勇冷淡地聲音傳到他地耳邊,“你猜錯了。”
聽到富岡義勇的話,藏兔座握緊球拍,那個招式……
他沒有辦法破解,那麼還能怎麼辦呢?!
藏兔座抿起嘴巴,走回後場。
立海大這個一年級很厲害,也許比他還厲害。
日本網球中怎麼會有那麼多厲害的選手呢?!
明明在世界排名中是最落後的,而國內的網球選手居然有這種實力。
富岡義勇等了一會遲遲不見藏兔座的發球,疑問道“你不發球,奇怪。”
奇怪的兔兔座,居然不發球。
難道是要放棄了嗎?
被富岡義勇說着奇怪的藏兔座凝住眼神,臉上的神情更加冰冷,身上的冷氣散發着。
所以他要說立海大這個一年級的傢伙纔是最奇怪的!
藏兔座閉了閉眼睛,又睜開,深吸一口氣。
這一招不知道能不能得分,只能試試看了。
他將網球高高拋起,在網球從高處落下時,用球拍從上至下抽擊出網球。
“齒輪發球!”
被抽擊出的網球受到側旋的影響,形狀急速的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