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也好,免得和思思擠一個房間。”陳澤咧嘴一笑。
村裏人睡得都比較早,路上並沒有多少人晃盪,陳澤優哉遊哉的來到了柳馨蘭家門口,發現她家裏的燈還亮着。
“馨蘭,我來了。”陳澤並沒有喊門,而是給柳馨蘭發了個信息。
不一會從門裏面伸出來一隻纖纖玉手一把抓住陳澤的衣領將他給拖了進去。
“啊,要是可以的話,我想永遠不下牀了。”
一個小時過後,柳馨蘭整個人撲在陳澤那不算寬闊的胸膛之上,一臉的滿足。
“你這是想累死我啊。”陳澤打趣道。
柳馨蘭一臉壞笑的將手在被子裏面摸索着,然後停了下來。
陳澤條件反射般的身子一僵。
“呵呵,你這樣是很累的樣子嗎?”柳馨蘭開始不老實起來。
陳澤剛剛平靜下來的心又開始燥熱起來:“馨蘭,你太會了。”
然後將被子把自己和柳馨蘭個蓋住了,隨即木製的大牀開始搖曳出咯吱咯吱的響聲。
“咕咕咕!”
伴隨着公雞打鳴的聲響,長池村的天也開始矇矇亮起來。
柳馨蘭睡眼惺忪的睜開眼,便看到陳澤已經穿好了衣服。
“起這麼早幹嘛,再睡一會嘛。”柳馨蘭有氣無力的道。
陳澤嘿嘿笑道:“容城那邊馬上就要過來收龍蝦了,我的趕緊過去,免得耽擱。”
柳馨蘭哦了一聲,側過身去繼續睡覺,昨天操勞過度,有些疲憊,她得睡個回籠覺。
陳澤一回到家就撞見了要去上學的陳思。
“哥,你昨晚去哪裏了,我半夜起牀上廁所的時候沒看到你。”陳思有些古怪的道。
“那個我擔心有人頭龍蝦,所以去看看,或許正是那時候你才起牀沒有看到我。”陳澤臉不紅心不跳的睜眼說瞎話。
陳思吸了吸鼻子道:“這是什麼味道啊,哥,你聞到沒有?”
陳澤有些心虛的聞了聞自己的衣服:“沒有什麼味道啊,你鼻子有問題吧。”
“不對,這是香水的味道!”陳思一邊聞一邊順着香味,聞到了陳澤的身上。
“你屬狗的啊。”陳澤有些心虛,就是一個腦瓜崩彈在了陳思的腦袋上。
“啊,哥,你不知道打腦袋人會不聰明的嗎,如果我這次高考考不好的話,絕對是因爲你!”陳思氣鼓鼓的道。
“你少來,你考不好一個給我試試!”陳澤說着又要給陳思一個腦瓜崩,不過手伸到一半就收了回去。
他還真擔心把自己這妹妹給打傻了,轉而擡起一腳輕輕的踹了下她的屁股。
“嘿嘿。”陳思一個勁的傻笑着,這一幕像是回到了小時候一樣。
打鬧了一會,昨天來拉龍蝦的貨車就開了過來。
由於昨天在分洪村收了不少的龍蝦,加起來差不多有四百多斤的樣子。
“三萬塊,哥,咱們家要發財了啊!”陳思看着林語冰給陳澤的轉賬信息,瞪大了嘴巴。
昨天兩萬塊,今天三萬塊,這一個月下來不得幾十萬,一年就是幾百萬了。
“思思,哥曾經說過要讓你過上喫香喝辣的日子,沒有騙你吧!”陳澤很是嘚瑟的道。
陳思一把抱住了陳澤很是激動:“哥,有你當我哥真好!”
這是她發自肺腑的聲音,只有經歷過困苦才知道現在的這一切是多麼的來之不易。
昨天答應了劉國啓要幫忙解決他們家倒黴的問題,還有改良藥劑的藥材還要購買,還有他覺得自己還是買輛車方便一點。
考慮到手上的資金還不是很多,再說農村也用不着汽車,先買個三輪車再說,至於小轎車以後再說吧。
“哎,這一天天的這麼多事情,可累死我了。”陳澤哀嘆一聲。
在去人民醫院之前,他先買了個果籃,自己這也算是看望病人,說什麼也不能空着手去不是。
此時劉國啓和蕭冬雲夫婦因爲擔心再出什麼岔子,那是徹夜沒睡,輪流照看兒子,兩人都頂着個黑眼圈。
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陳先生,你來了。”劉國啓一見到陳澤,立即站了起來。
“陳先生,你來就來啊,帶什麼東西呢。”蕭冬雲客套了一句,不過心裏還挺受用的。
“應該的,應該的。”陳澤笑了笑。
劉國啓連忙道:“陳先生,事不宜遲,你幫我看看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我們家最近怎麼這麼倒黴。”
自從陳澤說他們家有些詭異的事情,劉國啓是時刻都在想着這件事情。
“根據我的觀察,你們家應該是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尤其是你,接觸的最多,所以發生在你身上事故也最多。”
陳澤盯着劉國啓道。
劉國啓點了點頭,確實是這樣,心裏不由得對陳澤的敬佩又加深了幾分。
“那事不宜遲,還請陳先生移步去我家看看。”劉國啓連忙道。
蕭冬雲也很想去看看,但是又放心不下兒子,只好目送兩人離開。
劉國啓這所長做的有些年頭了,加上蕭冬雲的家境也不錯,所以他們在容城新開發號稱容城首府的江城壹號購置了一處房產。
江城壹號的小區融合了林園風格,鬧中取靜,一經推出就十分火爆。
看着庭院式的小區,陳澤也有些意動。
“陳先生,到了。”
劉國啓的房子還是樓層極佳,採光也很好,裏面裝修也很考究,不浮誇卻很高端。
如果有人看到這房子,他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裏面會有些不乾淨的東西。
“陳先生,你看是哪裏出了問題。”劉國啓問道。
陳澤道:“你長時間出入的地方是哪裏?”
“書房!”劉國啓指着書房道。
陳澤朝書房看去,果然那邊有很濃郁的黑霧:“是那裏沒錯了,去看看。”
說着陳澤便打開了書房的門,裏面的黑霧遇到他就像是魚羣遇到了鯊魚一樣,從兩側分開,卻將後面的劉國啓給環繞住了。
陳澤四處觀察,發現劉國啓的書房裏還有些古玩字畫。
“劉所長,沒想到你還是位雅人啊。”陳澤打趣道。
劉國啓撓了撓頭:“隨便玩玩。”
“嗯?”陳澤打趣之間陡然看見一幅字畫。
那是一幅仕女圖,恍惚間他好像看到畫中女子朝他咧了咧嘴,嘴角都到了耳根,說不出的詭異。
“陳先生,發現了什麼嗎?”劉國啓見狀,連忙問道。
“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問題就出在這幅畫上。”陳澤指着那幅仕女圖道。
劉國啓一拍大腿,如夢初醒:“這就對了,我開始倒黴的時候,正是買了這幅字畫開始的。”
話音剛落,那打開的房門突然間就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