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容城也只有黑虎堂的人見識過自己的踩腳指絕技。
自從那天起,黑虎堂就流傳着有一個踩腳指的可怕人物,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裏遇見,真是活見鬼了。
“快,快跑!”
那些混子深知陳澤的可怕,顧不得腳趾上的疼痛,一瘸一拐的逃之夭夭。
陳澤扭了扭腳脖子,然後聽到有東西掉落在地上的聲音。
循聲望去,只見街頭拐角的地方,那個穿白色西裝的短髮女子癱倒在那裏。
“總不能見死不救吧。”陳澤於心不忍,快速的跑向那女子。
“你還好嗎?”
等到陳澤走近的時候,那女子意識已經開始模糊,他側頭看去發現牆上有一道自上而下的血痕。
想必是剛纔自己收拾黑虎堂的幾個混子的時候,她就躲在這裏偷看,直到支撐不住才倒下了。
真是心大······陳澤趕忙檢查她得傷口,刀口足有兩公分,要是再深一點後果不敢想象。
“你撐住啊,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
陳澤剛要起身攔出租車,這女子突然間抓住了他,氣若游絲的道:“不,不要去醫院。”
說完便昏死過去。
陳澤想到她既然會被黑虎堂的人追殺,那麼她肯定是見不得光的,所以去醫院難免會被警察詢問。
“哎,如你所願。”陳澤便給徐波打了個電話。
那邊徐波三下五除二就把那幾個醉酒混子料理了,正好在離他兩個街區。
不到五分鐘,一輛黑色桑塔納停在了陳澤的跟前。
“陳先生,你沒事吧!”
徐波一停好車,就看到了那個穿着白色西裝的女子,鮮血染紅了背後,地上散落着管制刀具。
一看就知道陳澤剛纔經歷了一場惡戰。
“開門。”陳澤攔腰將女子抱起來,當然他小心的避開了女子的傷口。
“她又是誰啊?”徐波慌忙開門,並沒有看清那女子的長相。
“咱們現在去哪?”徐波知道這是幫派仇殺,而他剛好有幫派背景,要是這樣送去醫院的話,會有很大麻煩的。
“先去濟心堂!”
既然去不了醫院,那就只有由他出手治療,當先就要去濟心堂買藥。
當他們到濟心堂的時候,發現已經關門了。
陳澤當先就撥通了鍾百川的電話。
原來濟心堂後面就是住房,不一會鍾百川就從裏面走了出來。
“陳老弟,你這是怎麼了?”
鍾百川看到陳澤身上全是血跡,不由的擔心起來。
“鍾老,說來話長,我現在急需幾樣藥材。”
看那女人的傷勢,根本容不得他浪費時間和鍾百川解釋。
陳澤一進濟心堂就將藥材報給了鍾百川。
“陳老弟,你受傷了麼?”鍾百川一看這些藥材就知道是治療外傷的。
“多謝鍾老關心,不是我,是我朋友的。”陳澤笑道。
鍾百川知道陳澤要的很急,手下也不慢,不一會就將陳澤所需的藥材給抓好了。
“謝謝鍾老,這麼晚了還麻煩您真不好意思,改天我請你喝茶啊。”陳澤感謝了幾句便匆忙的離開了。
“爺爺,是誰啊?”鍾敏被吵醒了,穿着睡裙就走了出來。
陳澤只是看了一眼就被驚豔到了,那銀白色的睡裙很短,直接到了大腿,再往上就少兒不宜了。
她得那雙潔白無瑕的大長腿筆直修長,讓人賞心悅目。
陳澤這才反應過來,呵呵笑道:“鍾醫生,打擾到您的美夢,很是抱歉,改天請你喫飯啊。”
說完便灰溜溜的走了。
“是要你請啊!”鍾敏嘴脣緊咬。
徐波將車子開到自己小區後,便一個人雙肩膀,一個人擡雙腳走樓梯上去,至於電梯裏面都有安裝監控,這要是被人看到他和一個男子將一個受傷的女子擡到自己家,恐怕第二天自己就得進局長。
“我去,竟然是她,我說怎麼這麼眼熟!”徐波無意間看到了那女子的真容,不由得吃了一驚。
陳澤有些詫異:“你認識?”
“她就是白狼堂的堂主,白靈!”徐波道。
什麼!
畢竟黑虎堂那麼兇狠的堂口,白狼堂竟然也敢與之硬碰硬,想來這白狼堂的堂主應該也是很有魄力的一個人。
可白狼堂的堂主竟然是個女人,這是陳澤萬萬沒有想到的。
不過這也就解釋了,爲什麼黑虎堂的人會滿大街的砍殺她了。
“陳先生,這,這尊大佛還是不要往我家送的好啊!”徐波一下自己就慌了。
這白狼堂的堂主身受重傷的躺在自己家,這要是傳出去話,那白狼堂的弟兄們不得拿他開刀啊。
他已經得罪了黑虎堂,要是又得罪了白狼堂,那他真的會死無全屍的。
“先不管這麼多,救人要緊。”陳澤可沒有想那麼多,身爲醫者,他斷然不能眼睜睜的看着這個女人在自己的面前死去。
“哦。”徐波見陳澤態度堅決,即便萬般不願,卻還是不得不老老實實的照辦。
好不容易來到徐波的房子。
“去客房!”
徐波和陳澤兩人將白靈放在了牀上,後者沒有半點反應,看來不快點治療,恐怕就會立即死去了。
陳澤當機立斷,食指和中指併攏,將玄天真氣匯聚於手指之上,然後飛快的在白靈的幾個重要穴位點去,爲她輸送真氣,停止她得傷勢惡化。
就在他準備將白靈的衣服撕開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呆呆發愣的徐波:“出去!”
徐波這纔回過神來,立馬出去了。
“哎,說起來白靈也是個大美人,這麼好的機會,看不到,可惜啊。”徐波一出房門有些可惜的道。
陳澤無奈一笑,直接上手“撕拉”一聲就將白靈的衣衫給撕掉了。
只見白靈背後竟然紋了一隻覆蓋着全身的火鳳凰,鳳凰栩栩如生,看那工藝,絕對是名家手筆。
只不過現在的火鳳凰已經被人開膛破肚了,可以想象要是完好的話是何等的精美絕倫。
陳澤也沒多想,直接將剛剛從濟心堂拿到的藥材放在嘴裏咀嚼成了碎渣。
然後小心翼翼的敷在了白靈的傷口之上。
就在藥材觸碰到白靈的傷口的時候,她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呻吟,精緻的五官都變得扭曲起來
掙扎了一會,她便再次昏死過去,此後便再沒了反應。
十分鐘過後,陳澤出了客房。
“怎麼樣?”徐波一直守在門口,大氣都不敢喘。
“已經沒事了,不過想要恢復,至少得半個月。”
“什麼!半個月!”
徐波整個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