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二狗這才明白了過來,他們鬧事之前,鄭文濤有跟他們提起過,今天要阻截的挖掘機就是去給一個叫陳澤的小子動工的。
“交代,什麼交代,這是我們富河村的路,誰叫他們經過的,該打!”鄭二狗道。
陳澤擺擺手:“好了,你爲什麼這麼做大家都心知肚明,既然你耍無賴,那我也沒有辦法了。
這樣,我有個朋友,我想你應該有興趣認識的,說起來,你們還是本家呢。”
“什麼朋友,還本家?”鄭二狗疑惑。
陳澤吹了一聲口哨,只見長池村的人羣之中一隻黑色的土狗緩緩地走了過來,一雙眼睛格外的靈動。
“諾,就是它了,快點去認識認識,搞不好你們還是同輩呢。”陳澤指着小黑道。
長池村的衆人見狀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尤其是陳曼,笑的花枝亂顫的。
“噗嗤!”
“嗯!”
富河村這邊也有人不老實的笑出聲,鄭二狗冷着臉回望了一下,那人才止住了笑聲,但是一雙手狠狠地掐着自己的大腿,用來抑制笑意。
鄭二狗感受到了極大的侮辱,指着陳澤破口大罵的道:“個斑馬,跟老子在這裏鬧眼子,看我不弄死你!”
說着就要朝陳澤攻過去。
陳澤卻對小黑道:“小黑,快和你的族人親熱親熱!”
“汪汪汪!”
小黑很不情願的叫了幾聲,好像被誤會成鄭二狗的族人是一件十分丟臉的事情,但是陳澤的話它又不得不聽。
直接朝鄭二狗衝擊而去。
“給老子滾!”
鄭二狗是富河村的二流子,很喜歡喫狗肉,也殺了不少狗子。此時面對這隻土狗,他絲毫沒有放在眼裏,擡腳就朝土狗的頭上踩去!
就在鄭二狗以爲勝券在握的時候,土狗在對方的腳快要踢到自己頭的一剎那,將頭一歪,順勢張嘴狠狠地咬住了鄭二狗的腿!
“怎麼可能。”
鄭二狗生平殺狗無數,今天卻被一隻平平無奇的土狗給反咬了一口,他不敢接受眼前的事實。
可容不得他質疑,小黑死死咬住他的腿,拖着他快速的朝前奔跑。
在場衆人除了陳澤和陳曼以外,都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呆了。
一個五大三粗的鄭二狗,竟然被一直土狗給拖在地上狂奔,這一路下去,他不是也得脫層皮了。
“狗哥,狗哥!”
聽到鄭二狗的慘叫聲,富河村的人們才反應過來,哪裏還有心思在這阻止挖掘機,前去解救鄭二狗去了。
“耶!”
“小黑好樣的!”
“小黑真棒。”
長池村的村民們無不歡呼雀躍起來。
“誒,這樣小黑會不會有危險啊?”
陳曼有些擔心的問道。
陳澤笑道:“呵呵,我想你要擔心的應該是他們。”
他這幾天有測試過小黑的境界,竟然達到了煉氣期。
一隻煉氣期的狗,就憑這幾個土雞瓦狗,根本就奈何小黑不得。
挖掘機師傅看在錢的面子上,冒着風險還是答應了下來。
“村長,您可得爲我做主啊!”
富河村,村長鄭文濤家。
鄭二狗頂着個豬頭,右腿纏着繃帶,鮮血浸透了繃帶,可以想見小黑下口有多重了,此時他正躺在擔架上,一臉苦逼相。
“狗子,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一個公道的!”鄭文濤安撫着鄭二狗。
鄭二狗顯然對鄭文濤的這番話不太滿意,支支吾吾的道:“那個村長,您看,我現在都已經這樣了,之前那一萬塊都不夠我的醫藥費的,您看······”
鄭二狗是個二流子,要是沒有好處,他哪裏肯替鄭文濤辦事,這次掛了彩,他當然得找補回來了。
鄭文濤臉色立馬變得難看起來:“狗子,當初不是說好了,一萬塊解決這件事嗎?”
鄭二狗整個人都急了:“村長,你可不能這樣啊,剛纔陳青山逼問我是不是你指使我乾的,我硬是沒有說啊。”
鄭文濤眼神微眯:“你這是在威脅我?”
“我,我哪敢啊,我這樣也是爲了替您辦事嘛。”鄭二狗道。
鄭二狗什麼人品他再清楚不過了,要是不補償他的話,恐怕一回去就要將自己指使他的事情透露出去的,這樣對他的影響極其不好。
兩相權衡之下,鄭文濤最終妥協又給了鄭二狗五千塊,才了事。
“廢物,廢物!”
打發走鄭二狗之後,鄭文濤惱羞成怒,對鄭二狗破口大罵。
“哈哈哈哈,小黑,你真厲害!”
陳澤等人回到村子之後,小黑此時也已經回到了長池村,衆人圍着它恍惚雀躍。
小黑被這麼多人圍着讚賞,心裏別提多開心了。
陳曼更是將它抱了起來,它竟然一副享受的表情。
陳澤嘴角抽搐,心道:“好傢伙,竟然是一條色狗!”
安排好挖掘機師傅們之後,陳澤還要去趟容城,說實話,他真有些擔心柳馨蘭和林語病在一起久了,會東窗事發。
這玩意就像定時炸彈一樣,隨時會爆炸,所以他不得不防。
“喲,你怎麼又來了?”林語冰陰陽怪氣的道。
從來沒聽過林語冰用這樣的語氣說話,陳澤心裏有些慌張,只好掩飾尷尬的笑道:“我這不是關心店裏的生意嘛,來看看也很合理是吧。”
“哼,以前怎麼沒見你三天兩頭的往我這裏跑啊,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林語冰是打算將陰陽話術進行到底了。
“你能不能好好說話?”陳澤實在受不了她這種語氣,只好如是道。
林語冰翻了個白眼,冷哼一聲:“哼,你就放心吧,有馨蘭姐在,不愁生意不好。”
陳澤淺泯一口茶水:“那就好,那就好。”
“要不要去看看馨蘭姐啊?”林語冰看了一眼陳澤道。
“嗯嗯。”陳澤條件反射般的點頭。
“哼!”
林語冰又是一聲悶哼!
看的出來她今天的心情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