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澤突然感應了蕭磊的跟前竟然出現了靈氣波動。
只見蕭磊周圍的空間開始旋轉,下一秒就消失不見了。
“啊!”
就在蕭磊消失的一瞬間,傳出了他撕心裂肺慘叫聲。
乍一看去,在蕭磊原先站着的地方有隻鮮血淋漓的耳朵。
即便蕭磊消失的再快,陳澤的飛劍的速度也不是蓋的,恰好在前者消失的間隙,削落了他的一隻耳朵。
“空間傳送?”
對於這種法術,陳澤當然不會陌生,只是讓他大感意外的是,蕭磊這小子竟然還會空間傳送。
難道是說蕭磊也是個修道者?
這個疑問一產生,陳澤就否定自己的想法,如果蕭磊是修道者的話,在不知道自己是修道者的前提下,怎麼會安排那麼多的黑衣人來伏擊自己,他自己動手不就好了。
因此他又想到了林家的唐正淳,像燕京這些大家族,都會有一個身手了得的門客坐鎮。
想來那位高手送給蕭磊一件空間傳送的符咒。
“沒想到蕭家竟然有一位修道者,也難怪蕭家能夠在短短的時間內成爲燕京首屈一指的豪門,就連林家那樣的豪門也會主動上前聯姻。”
“這次削掉了蕭磊的耳朵,以蕭磊的性格,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而且那位修道者竟然能夠製作出空間傳送這麼高級的符咒,實力應該也是不俗。”
“看來我擔心的事情終於還是發生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別的修道者,而且實力有可能比你還強大!”
看着倒在地上的十幾具屍體,陳澤淡定的從儲存戒指裏面掏出幾張提前製作好的火球符,扔在屍體上。
半個小時後,地上只留下十幾堆灰飛。
這些人手上沾染了不少鮮血,所以陳澤動起手來沒有絲毫的猶豫,都是一刀斃命。
現在的他對於殺人這件事情早已經輕車熟路了。
燕京蕭家。
蕭磊突然出現在自己的臥室,慘嚎聲還在繼續,只見他的左耳已經消失不見,鮮血染紅了他的整張左臉。
有人聽到蕭磊的臥室傳來蕭磊的哀嚎聲,立馬就有人破門而入。
“小磊!”
來人是一箇中年男子,身上的氣質很是不俗,看到躺在地上的蕭磊那般慘狀,連忙上前將他扶起。
“快,快叫醫生過來!”
中年男子朝身後走進來的人大聲喊道。
“兒子,你怎麼了,怎麼會變成這樣!”
一箇中年美婦也跟着跑了進來,她便是蕭磊的母親,蕭家的家主夫人,蔡文淑。
“陳澤,他說他叫陳澤!”
蕭磊由於處在驚嚇之中加上失血過多,說完這句話便昏死過去。
“陳澤?誰是陳澤?是他乾的?”
蔡文淑滿臉疑惑。
蕭家都有配備的家庭醫生,以應對突發狀況,不到五分鐘,醫生就來了。
“蕭先生。”
醫生朝中年男子拱手,立即俯身蹲下,替蕭磊檢查傷勢。
“蕭先生,小少爺只是驚嚇過度,加上失血過多,導致昏迷,並無大礙,只要好生調養即可,只不過他的耳朵······”
醫生檢查一番之後,給出了自己的診斷結果,但是看到蕭磊失去的左耳,心中能夠搖頭。
整個華夏誰不知道他們蕭家是燕京大家族,竟然還有人敢對自己的兒子動手,簡直是不知死活。
蕭平海朝着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道:“給我查查小磊最近去過什麼地方,還有這個陳澤,我要他的所有資料!”
“平海,從來只有我們小磊欺負人,沒有人敢欺負小磊的,這個陳澤竟然削掉了他的耳朵,我們絕對不要放過這個人!”
蔡文淑拉着蕭平海的手臂一陣搖晃。
“我知道的,你先照顧小磊,我去趟大伯家。”
蕭平海道。
“嗯,大伯他們本事大,他們一定有辦法的!”
蔡文淑連連點頭。
“蕭叔叔,您怎麼來了?”
蕭平海驅車來到了燕京的一處山頂別墅,敲開一家別墅門,開門的是一個面容絕美的少女。
“呵呵,紫嫣,你父親在家嗎?”蕭平海對自己的侄女笑道。
蕭紫嫣道:“嗯,在家呢,叔叔您先坐一下,我這就去叫他。”
蕭平海進了屋子並沒有坐下,而是四處張望。
屋子裏面的裝修都是用實木,就連地板也是,爲了營造出古風的氛圍,還挺像那麼一回事。
“平海,這麼晚了,來找我有什麼事啊?”
一個和蕭平海有些相像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他的身上散發着出塵般的氣息。
“大哥,我家蕭磊被人傷了!”蕭平海上前道。
蕭平山聞言,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也沒有說話。
一旁的蕭紫嫣卻臉現怒色:“豈有此理,整個華夏誰不知道咱們蕭家是燕京豪門,竟然還有人敢動我們蕭家的人,簡直是不想活了!”
蕭平山卻道:“想來這個傷了小磊的人很不簡單吧,要不然以你的實力,對付一個小角色還是輕而易舉的。”
蕭平山心思縝密,一聽到蕭平海的話,他就猜出了其中的緣由。
其實當初選蕭家家主的時候,上一任家主是要選定大伯一家的,可是當時大伯潛心修道,對於世俗的地位根本沒放在心上,這才輪到了蕭平海這一支。
不過他們蕭家還算團結,大伯一家也沒少爲家族出力,其實歸根結底,大伯一家纔是蕭家能夠變得如此強大的依仗。
所以身爲蕭家家主的蕭平海,對於大伯一家也顯得很是謙卑。
“不愧是大哥,你看。”蕭平海拿出一個已經變成黑色的三角護身符。
蕭平山一見到這個護身符,一直沒有什麼表情的他,臉色陡然一變。
“這是父親送給小磊的傳送符咒!”
對於眼前的事物,自然再熟悉不過了。
“正是,就在剛纔,蕭磊就是用了這傳送符咒,傳送回來的。”蕭平海當時一見到蕭磊出現在臥室,他就有了如此猜想,所以第一時間就去檢查了蕭磊身上的傳送符咒,果然出了問題,這便將之取下,帶來了這裏。
“可即便如此,他的左耳還是被削掉了!”蕭平海一想到兒子的慘狀,就心頭怒起。
“什麼,小磊的左耳被削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