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如此,陳澤也留了後手,如果蕭紫嫣哪怕有一絲絲想要破壞的舉動,他會毫不猶豫的取走她的性命。
“還算老實,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奴僕,以後聽從我的差使。”陳澤道。
蕭紫嫣饒是百般不願,但是小命在別人手上拿捏着,也只好認命了:“知道了。”
“呵呵,你也不用失落,你試試運轉真氣。”陳澤哪裏會不知道蕭紫嫣心中的不願,便笑道。
蕭紫嫣心頭一動,便催動體內真氣。
她感受到真氣在四肢百骸流轉,這證明了她的筋脈已經解開了,心頭大喜。
“怎麼樣,是不是很感動啊。”陳澤用他慣有的燦爛笑容看着蕭紫嫣道。
蕭紫嫣難得心情好點,沒被陳澤這番話給氣死。
經過李春華開導之後的陳曼心情很是不錯。
正所謂想要拿下一個男人,首先就要拿下他的父母。
她一清早就來到了磨山監工,她看着日漸成型的藥材種植園,心裏說不出的激動。
她想着以後和陳澤結婚之後,這裏也是她的一部分,而且還是自己監工下建成的,很有紀念意義呢。
“可是這兩天他都跑去哪裏了,還有那個狐狸精也不見了人影。”
在陳澤上磨山的第二天,陳曼就來陳澤家串門,可是並沒有看到陳澤,而且那個狐狸精也不在。
沒錯,她已經將蕭紫嫣定性爲一個專門勾引人的狐狸精了。
就在她嘀咕的時候,便聽到了熟悉的狗叫聲。
循聲望去,便看到了陳澤和蕭紫嫣還有小黑,兩人一狗,一前一後的朝山下走來。
“陳澤!”
陳曼整個人都不好了。
敢情兩人消失了兩天,是跑到山上去苟且來了!
“誒,陳曼,這麼早就來監工啊。”陳澤見陳曼這麼早就來監工,心裏是一陣感動。
陳曼指着蕭紫嫣朝陳澤問道:“你們兩個這兩天一直在山上?”
“是啊·····哈?”陳澤條件反射的回答,立馬又反應過來,對方肯定是又誤會了。
“陳澤,我真是看錯你了!”陳曼連解釋的機會都沒給陳澤,傷心欲絕的跑下山去了。
“陳曼,事情真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啊。”陳澤朝陳曼的背影大聲喊道。
陳曼雙手捂住耳朵,腳下不停的跑走了。
“哼,活該!”蕭紫嫣得意的道。
“嗯?”陳澤斜眼看了她一眼。
蕭紫嫣立馬低下頭:“我錯了。”
“嗯。”
······
“陳澤!”
陳澤一回到家,就被李春華堵住了。
“媽,又怎麼了?”陳澤很是無奈,想必是陳曼哭哭啼啼的回來後,被李春華知曉了,便問了事情的緣由。
“說,這兩天你們兩個去哪裏了?”李春華逼問道。
“磨山。”
“你個臭小子,玩的還挺花啊,竟然跑磨山去了!”
一旁的陳昌平上前就是一個腦瓜崩,陳澤也不敢躲,只好硬生生的受下了。
“你給我滾一邊去,沒個正行!”李春華白了陳昌平一眼,後者便不再說話,可也沒有移動半步,他也是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主。
即便這個熱鬧的中心是自己的兒子。
做老爸的就是這樣,自己的兒子越是受很多女孩子喜歡,他就越驕傲。
“那你沒事跑去磨山幹嘛?還帶着她。”
饒是李春華再怎麼相信自己的兒子,但是孤男寡女獨處深山兩天兩夜,卻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說出去誰信啊。
“不信你問她。”陳澤沒有辦法,只好讓蕭紫嫣出面澄清了。
“李阿姨,陳澤,他,他真的沒有對我做過什麼,嚶嚶嚶······”蕭紫嫣一臉委屈的幫忙澄清,說到最後竟然還哭了起來。
她不澄清還好,這樣一來,是個人都會認爲她被陳澤欺負了。
“啊呀,真是造孽啊,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兒子啊!”李春華哭天搶地。
陳澤朝蕭紫嫣怒目而視,心念一動,蕭紫嫣體內的那根銀針向着心臟移動了半分。
蕭紫嫣心裏咯噔一下,連忙恢復正常,拉着李春華道:“李阿姨,我剛纔在開玩笑呢,我和陳澤是清白的。”
“真的?”李春華此前算是見識過蕭紫嫣的古靈精怪,所以後者的話她還是相信的。
蕭紫嫣迫於陳澤的淫威,紅着臉道:“是真的,我要是騙您,我就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呸呸呸,臭丫頭,竟說胡話!”李春華立即打斷了蕭紫嫣。
李春華嘆了口氣,打算再去勸說陳曼,出門之前指着陳澤道:“回來再收拾你。”
等李春華走後,陳澤便開始收拾東西,前往武陽市了。
“你跟我走。”陳澤爲了防止蕭紫嫣不老實,害了自己家人,便要將她帶在身邊。
陳澤留下一張自己去向的字條,便驅車離開了。
一年一度的天下一武道會,即將在武陽市舉行。
武陽市因此變得很是熱鬧,放眼望去,全世界各地的人種都有。
“我去,英文人,泡菜人,島國人,阿三······”
剛剛落地出機場的蕭紫嫣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多國家的人出現在同一個地方的。
要知道她此前從來沒有聽說過什麼天下一武道會,一時間感到很驚奇。
由於雷鎮北忙於天下一武道會的事務,並沒有時間來接機。
陳澤表示不要緊,一出機場,便直接打車來到了鎮北武館。
“嗯,怎麼這麼多人?”
陳澤一下車,就看到鎮北武館門口站滿了人,各個國家的人都有。
“這個李振坤也太囂張了吧,竟然跑到我們的地盤來撒野!”
李振坤?
陳澤眉頭微皺,這不是秦可清的師父嗎。
還記得當時跟着秦可清師兄妹去鎮北武館踢館的時候,就聽雷鎮北提起過李振坤。
能夠被得過天下一武道會冠軍的雷鎮北記住,想必在武道界小有名氣的了。
可是聽這些人的話,這李振坤像是來找茬的。
“啊!”
正在人們談論之際,從鎮北武館裏面傳來慘叫聲。
“哎呀,鎮北武館的人又輸了!”
“這這這哪裏像是世界冠軍的徒弟嘛,連棒子都打不贏。”
“誒,話可不能這麼說,羊毛出在羊身上,他們可是正兒八經的雷鎮北徒弟,徒弟打不贏別人,那隻能說是他教的不好。”
就在人們因爲鎮北武館的人輸了憤懣不已的時候,就有幾個不懷好意的人將問題引到雷鎮北的身上去了。